“你們兩個很怕怕嗎?”我微笑著開始拱火。
兩位金剛看了我一眼,趕緊雙手合十,閉上眼睛,一個字也不敢多說。
可越是這樣,越說明他們兩個心虛,恐怕不僅僅是怕這麼簡單,而且是恐懼到了骨子里,連多余的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兩位三哥,你們倆也太慫了吧,好歹也是佛門的金剛,據我所知,在佛門中也是一等一的地位,有必要這麼怕他嗎?”我再次笑著問道。
倆金剛在一起依舊不答,而且干脆默默的念起了佛經。
“嘖,說話呀,怕他個啥,他能怎麼著,大不了跟他干,最好能把他干下去,你們兩個上位。”我越說越起勁。
婆羅金剛終于忍受不住了,“施主莫要胡說,大力尊者地位崇高,我等不敢冒犯。”
“哦,是嗎?”我扭頭看一下大力使者,“他說的是真的嗎?”
大力使者雙手合十,念了一聲佛號:“施主,佛門果位難修,莫要信口雌黃。”
“你這麼說算是承認了?”
大力使者阿彌陀佛,沒有說話。
“既然如此我有個關于佛門困惑,不知道大師能否解惑?”
大力使者一聽我對佛門來了興趣,頓時眼睛一亮。
“施主但問無妨。”
“那就好,是這樣的,既然佛說眾生平等,為何又說果位難修,分個三六九等,就如同這兩位金剛懼怕你一個使者,在你面前連話都不敢說。我就有些想不明白了?這難道不是自相矛盾嗎?”
“這……”大力使者啞口無言。
我冷冷一笑:“還是說,所謂的眾生平等,不過是個欺騙世人口號罷了?”
第一千二百四十一章 組團來的
“施主足此言差矣,既然施主有此疑問,想必是對我佛門有所興趣,不如我來給施主解惑如何?”大力使者突然來了興致。
“哦?你給我講?”我有些詫異的看著他。“既然如此,我洗耳恭聽。”
“阿彌陀佛!”大力使者口誦佛號,然后盤膝坐在了我面前一塊石頭上。開始給我講起了他們佛門的典故。
而我,也坐了下來,耐著性子聽他講述。
他所講的故事自然是他們佛門的典故,也就是說他們佛祖的故事。
說的是他們的佛祖釋迦牟尼,原本那并不是一個和尚,相傳他古印度北部迦毗羅衛國(在今尼泊爾南部提羅拉科特附近)凈飯王的太子,屬剎帝利種姓。母親摩耶夫人是鄰國拘利族天臂國王之女。摩耶夫人在回父國途中,于藍毗尼分娩后7天去世,太子因此由姨母摩訶波阇波提撫養成.人。
釋迦牟尼幼時受傳統的婆羅門教育,而立之年時有感于人世生、老、病、死各種苦惱,加上釋迦族姓面臨滅族的戰爭威脅,對當時的婆羅門教不滿,舍棄王族生活,出家修道。
釋迦牟尼游離四方,后來在一次雪山修行期間,他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苦行非道,于是釋迦牟尼便決定下山悟道。
這時候,他才是三十出頭,但他的身體已是很衰弱了,人也變得很是衰老。在路上跌跌撞撞地走著,走到一個農場,碰到一位小姐。
這位小姐見他那麼可憐,又好像很久沒有吃過東西的樣子,就拿出做好的牛奶制品,就是我們現在說的酥酪,給他喝。后來釋迦牟尼慢慢在農場住下來,重新開始正常的飲食,身體也就慢慢恢復了,變為三十多歲的樣子。
后來,釋迦牟尼繼續向南走,走到恒河邊,他找了棵樹坐下來,這棵樹就是有名的菩提樹,釋迦牟尼盤起腿來打坐,他發誓,不證菩提,不起此座,意思是這次坐下來,如果不大徹大悟,就死在這里。
于是,釋迦牟尼在菩提樹下坐了七天,在這七天里,他開了佛門無上法門,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宿命通、神足通等,到了第七天,釋迦牟尼已經是很疲勞了,天快亮的時候,他繼續打坐,這時候,他將一切都放下了,忽然他抬頭一看,看到東方晨星出來了,睹晨星而悟道,這時候他才大徹大悟,得道了,終于證得菩提。
釋迦牟尼悟悟得的道是:緣起性空,性空緣起,無主宰,非自然。
意思就是一切物理的生命,很多因緣因素構成了一個生命,構成一個人,構成萬有的生命,一棵樹,一棵草也是一樣。性空,它是空的,沒有東西。人的命運是沒有東西主宰的。
道理雖是如此,然而現實的世界卻并非是這樣,非但如此,反而充滿了殘酷,于是釋迦牟尼再次開始悟道,他想找明白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
這一次是在山洞中,而且這一次的時間更加的夸張,這一坐就是9年,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終于讓他想明白了這個道理,最終歸結于兩個字~人心。
而支配人心的,同樣是兩個字,那就是貪婪。
貪婪是所有的原罪。
正是因為人心有了貪婪,才有了無休止的爭奪,殺戮,侵略,欺騙……
“我佛看透一切,這才鑄成大乘佛法,是以眾生平等教化萬千,助眾生脫離無邊苦海,回頭是岸!”
大力使者說到這里雙手合十,滿臉的虔誠之色,那樣子都快把我給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