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們愚不可及,非但不信我,反而處處貶低我,為暹羅黑贊開脫吹捧!”
“既是如此,我也不必多此一舉。”
“臨走之前,我便只為舒伊顏一人出手,也讓你們長長見識!”
“免得成天無知吹捧暹羅小道,卻不知真正大道在泱泱華夏!”
陳萬里單手負在身后,隨意提起毛筆,清蘸朱砂,好不瀟灑!
“催運佛牌,不過是五鬼混天法的異化,取我道家之法!大道有陰將,供奉曹十,張四,李鬼,汪仁,朱鬼!”
“而暹羅小道,養小鬼替陰將,陰將可行善供奉,小鬼卻因怨噬主。”
“想我大道之法,自有五鬼運財法,取五方生財鬼,方為正統!”
陳萬里邊說,邊舞動手中毛筆,如仙人做法,在黃紙上畫出古樸而又玄妙的符文。
“且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何謂大道之光!”
言罷,符成,華光起!
包間里,所有人驚呆了,眼睛都直了。
符篆周圍華光炸裂開,仿佛電影特效般。
陳萬里笑著沖目瞪口呆的舒伊顏攤手。
舒伊顏反應過來,將脖子上的紅色佛牌放到陳萬里手上。
陳萬里將符篆往佛牌上一按。
唷!房內莫名響起,陰森恐怖的呼嘯聲。
所有人感覺背脊梁寒意刺骨,汗毛倒豎。
明明密封很好的包間,莫名陰風陣陣!
遞到陳萬里手上的佛牌,詭異顫動起來。
舒伊顏一瞬俏臉煞白,她哪想到,花大價錢,欠人情從暹羅請來的佛牌,竟是詭異的邪物。
陳萬里眼里凌厲閃過,如同口含天憲。
“還敢反抗?找死!”
他手指輕輕一點符篆的符文,華光瞬間流過符文,嗤嗤作響,符文灼燒般在佛牌上留下痕跡。
陰風停歇,鬼號消失!
所有人渾身一輕,看著陳萬里的目光鄭重起來。
旁人都覺得一切結束時。
呀呀!嗤!佛牌再次劇烈顫動起來。似乎有什麼要從佛牌中沖出來一般。
眾人看著佛牌,只見一股暗紅煞氣涌出。
一部分煞氣腐蝕符文,使得朱砂描下的紅色符文忽明忽暗,仿佛詭異煞氣再強一分,符文就會消失。
另一部分狠狠撞擊在按住佛牌正面的黃紙上。
黃紙中央,撞的凸起,詭異顯出一張猙獰的孩童面孔。
陳萬里淡淡一笑,絲毫不懼:“區區陰祟也敢在放肆?”
“千神萬圣,制伏五兵。五天魔妖,亡身滅形。”
“鎮!”
陳萬里再次提筆,一個鎮字,落到被撞擊的黃紙上。
紅色朱砂,燃起洶涌火焰,化成符文,烙印在鬼臉上。
孩童臉孔瞬間驚恐萬狀,啊!的一聲凄厲慘叫。
煞氣消散!
紅色佛牌開始褪色,黃紙仿佛海綿,將佛牌退掉的紅色吸納。
幾秒后,佛牌還原成本來的白玉色。
房間里那瞬間的陰煞寒意,都在一瞬間里消失不見。如雷雨之后清爽寧靜。
現場一片死寂,眾人各個驚駭莫名,再看陳萬里,眼中只剩敬畏。
金陽暉嚇得臉上煞白一片,回過神來,反手就罵罵咧咧把金佛牌甩了出去,原本被當成寶貝的東西,此時就像是燙手一般。
想起陳萬里說的折壽,心里又悔又怕。
幾次張嘴想跟陳萬里搭腔,又沒開得了口,不由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之前識貨的中年人。
那中年人也曾用過這佛牌,此時雖說強作鎮定,內心卻也是驚濤駭浪掃過一般。
“果然是大師級的手段,讓我等開了眼界!”
說完見陳萬里并未接話,他尷尬一笑道:“我們這些都是爛俗人,嘴上沒把門,大師何必與我們慪氣!我替大家給你道個歉!”
他倒是個能伸能屈人物,竟是真給陳萬里認真鞠了一躬。
眾人也跟著順坡下驢,賠笑道歉了起來。
陳萬里只是嘲弄的笑了笑。
世人只知踩低拜高,滑稽如小丑。
“走吧!沒勁!”
陳萬里轉身正要離開,金陽暉突然開了口。
“還請留步!”
“嗯?”陳萬里看向金陽暉。
“你說那佛牌會損我等陽壽,可有補救之法?”金陽暉顧不得面子,沉聲問道。
“有啊!”
金陽暉聽到有,頓時松了口氣,但是等了片刻,陳萬里并沒有繼續說,反倒是拉著兩女就要走。
“幫我們搞搞,有什麼條件盡管提!”金陽暉三步并作兩步,攔在陳萬里身前。
陳萬里臉色微微一冷:“沒有條件,也不想幫忙!你臉皮真夠厚的!我跟朋友閑聊,你非要湊上來挑事兒裝逼,現在看我有點能耐,就想臉一抹當沒那回事了?”
第216章 自找沒趣的玩意兒
金陽暉嘴角抽搐,笑容一點點的逐漸斂去:
“你這是,給臉不要……”
金陽暉盯著陳萬里,目光也漸漸變得銳利。
“你知道我金家在省城是什麼地位嗎?”
“省城何家大少,何德言跟我有過命的交情。”
“在漢東!!!我金陽暉要做的事,就沒有辦不成的。”
陳萬里的神情玩味起來,冷冷看著對方裝。
金陽暉卻當陳萬里被自己的王八之氣震懾,不敢回應,他囂張的扭了扭脖頸:“來,我重新給你一次組織語言的機會。”
“少爺今天心情好,替我把事兒辦了!條件你隨便提,就當我賞賜你了!”
金陽暉得意洋洋的裝大尾巴狼。
舒伊顏、宋嬌嬌兩人卻滿眼憐憫,拿何家大少何德言出來跟陳萬里裝?你是不知道,何德言他爹何金榮在陳萬里面前是咋跪的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