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昨晚與凱撒的戰斗讓他在最后的瀕死狀態下得到了突破。
“看來師父說得沒錯啊,還是得多實戰才能進步。”李默生看著自己的拳頭說道。
隨后李默生檢查了一下沙發,確定上面沒沾有衣服上的血跡,昨天他回來的時候衣服上的血估計都干了。
將沾滿血的衣服扔進垃圾桶,李默生趕緊跑去浴室沖洗一番。
在浴室里,李默生再一次對著鏡子觀察了一下后背的那個紋身,這一次,他發現紋身的顏色比原來更加鮮紅了幾分。
難道自己能力的增長與這個紋身有關?李默生還依稀記得昨天晚上他失去意識之前,后背傳來了一股暖流的感覺,似乎就是從這個紋身圖案而來。
而且自己也是在羅九隱為他刻下這道紋身圖案后,擁有了超乎常人的身體素質,這樣解釋似乎也說得過去。
這個紋身的秘密實在是太多,恐怕只有找到羅九隱那部分遺失的記憶才能得到答案了。
三天后,李明亮夫婦旅游歸來,李默生交給了他們一張銀行卡后,對兩人謊稱自己現在跟朋友在做生意,馬上要去邊境城市洽談業務調研,估計要去很長一段時間。
這樣一來,李默生以后給兩夫婦花些大數目的消費時也能為資金來源找個借口。
給父母留下了一張余額十萬銀行卡后,李默生背上背包便趕往了機場,搭上了前往云來市的飛機。
三個半小時后,飛機在云來市的機場緩緩落地,穿著純黑色短袖衫休閑褲的李默生戴著一副墨鏡從機場走了出來,看到機場出口處一個舉著‘李默生’牌子的清瘦男人后,便朝著他走了過去。
上飛機前李默生給陳巍然打了個電話,對方告知他會安排人在機場接他,想必應該就是面前的這個男人了。
李默生朝著他走了過去,對他說道:“你好,我就是李默生。”
這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清瘦男人伸出手與李默生握在了一起:“我是程寶平,陳組長讓我過來接您的。”
這程寶平確實瘦得有些過分,李默生和他握手的時候,感覺全是堅硬得像鋼鐵一樣的骨頭。
隨后,李默生跟著程寶平上了他的那輛大眾轎車。
路上,李默生對程寶平詢問起這邊的情況:“現在邊境那邊是什麼狀況?那伙人的身份查清楚了嗎?”
李默生也不知道現在邊境的實時狀況是否還和當初他了解到的一致,畢竟這個時候距離他答應陳巍然已經過去了一周的時間。
“那伙人從三天前開始活動更加頻繁,我們的邊防駐守軍已經對他們發出了幾次警告信號,甚至還發生了一次火力沖突,現在只知道那幫人都是活躍在北境的武裝分子,跟他們國家官方沒有關系。”
北境,別稱三角區,是整個東南亞一帶的犯罪天堂,幾乎屬于無官方地帶。
這里從事著各種骯臟、罪惡的金錢交易,武裝團伙、D梟、拐賣人口等等,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這里不敢做的罪惡行為。
北境這里雖然罪惡叢生,屬于無官方狀態,偶爾也有少部分犯罪分子企圖偷偷入境我國販賣D品,但名義上還是屬于佛塔國的國境,所以一直也沒敢鬧什麼大動作。
但就在最近,他們開始瘋狂在華夏邊境找事,有的大搖大擺從邊防軍隊面前路過,有的在遠處開槍對天空亂射,甚至直接與邊防軍發生沖突交火。
邊防軍也與佛塔國官方有過交涉,但對方的回復是,北境雖然名義上還屬于佛塔國,但實則早已脫離了他們的控制,而且這里地形復雜,各種武裝勢力駐扎,如果想要強行消滅這里的武裝實力,會付出很慘痛的代價。
華夏方面也有這種考慮,而且貿然派軍隊越過邊境線去攻擊那些武裝分子,勢必會在國際上讓一些對華夏虎視眈眈的國家抓住輿論上的把柄。
于是這種時候,重擔就交到了龍組的肩膀上。
他們此行的任務是,潛入北境,調查對邊境守軍挑釁武裝團伙的身份,然后找出他們的真實目的。
進入北境是一件極其兇險的事情,那里是一個法外之地,一旦李默生他們以任務的名義過去,那麼華夏邊防軍將無法再給他們提供任何幫助。
李默生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果然這一次任務又是要去這種虎穴狼窩一樣的地方。
不過話又說回來,龍組的任務,能有簡單的麼?
一路上兩人沒在說話,李默生從窗外看著這個邊境城市的風景,與東海那樣發達的城市森林比起來,云來這里就顯得落后了不少,面積至少小了一半,高樓的數量也是屈指可數。不過這里的生活氛圍讓李默生有一種節奏很慢生活很悠閑的感覺。
從機場出來整整開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的車才到達邊防駐地,這一路穿越了七八個村莊,云來市的市區早已消失在視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