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燈也是為他介紹道。
“阿彌陀佛,虛名而已,老衲見過楊小施主。”
“楊過見過大師。”他本來想叫神僧的,但一想到一燈大師也在,他還是一燈的師弟,一個叫大師,一個叫神僧豈不是打人家臉,別人說不定出家人不在意,但自己不能這般稱呼。
“小施主有禮了!老衲見這位女施主適才一直看著老夫,不知有何指教。”天竺神僧對著月兒問道。
后方的月兒聽到楊過說出那人是療毒圣手時,心中便有些激動,忍不住打量著他。
楊過也是打著圓場,她兩都不怎麼會說話,還得他來。
“大師勿怪,家姐并非有意,實不相瞞,我等此次來就是為了大師您來的。”
“為我?”
“不錯,家姐從小在藥道方面頗有天賦,可惜家里相關書籍和資源有限,又無名師指導,素聞大師療毒圣手之名,便想拜您為師,隨后就大江南北的尋找大師,最后才打聽到一燈大師這能有大師的消息,這才有此一趟,希望大師能收家姐為徒。”
說完楊過還恭敬的對他恭了躬身,態度十分恭敬。
月兒見楊過為她如此,心中萬分感動,也是躬身對天竺神僧說道:“請大師收我為徒,我一定潛心學習,造福世人。”
天竺神僧猶豫了下開口:“女施主,請隨我來吧!”
說完便走出了房間,向著另一邊走去了。
楊過示意她跟著去,月兒也是點了點頭,緊隨天竺神僧離去。
“楊小施主請坐吧!還有那位女施主。”一燈單手虛指前方的蒲團。
“謝一燈大師。”
坐后,一燈又是開口道:“這位女施主是否是當年的赤練仙子李莫愁?”
“不錯,晚輩正是當年年嘉興郊外的李莫愁!”
“原來如此,李施主與多年前的差距倒是很大,老衲也是差點沒認出來,看李施主此時應該是度過情劫了吧!”
雖然說的平淡,但一燈心里還是十分震驚的,他說的情劫可不是單指那種念想,斷了便斷了,普通男歡女愛的糾葛。觀她現在身上一股氤氳之氣環繞周身,這讓他想到了一個上古辛秘……
“謝大師當年指點,致使莫愁沒有犯下大錯。”
思來想去,李莫愁也是有些感謝一燈大師,若不是當年阻止,她怕是真的因愛生恨殺了何沅君和陸展元,從此淪為魔頭,那時便再也沒有翻身之日了。
“阿彌陀佛!李施主最終能大徹大悟,實為大幸,既然如此,老衲還有件事要如實告訴李施主,當年我曾為陸施主把過脈,他已經得了不治絕癥,只有十年不到之期可活了。”一燈的聲音不悲不喜。
“謝一燈大師如實相告,此事我已知曉,并且親自去了陸家莊和他了卻了這段孽緣,并無傷人。”
“如此甚好!”一燈大師聽到這也是笑了笑,只當是陸展元告訴她的。
“一燈大師,小子曾在一處得到過本神功,可以凝練一種陽毒,可惜怎麼也發不出去,只能依托于利器之上,聽聞大師有門一陽指的武學可以將內力外放傷敵,小子斗膽想請大師指點一下。”楊過深知他的為人,也不怕他知道神功出手搶奪,便沒有那麼多的忌諱。
“小施主見諒,這一陽指實乃家傳武學,不可外傳,小施主可否施展一番?老衲為你參考參考。
”
楊過也是想起來,這是別人段氏的獨門絕學,怎可輕授于人。
“大師贖罪,是小子孟浪了,還請大師指教一番。”
楊過全身氣勢一震,衣袍獵獵作響,他平攤的手掌內溫度逐漸升高,最后凝聚了一滴紅黃色的液體,哪怕是有一桌之隔,一燈和慈恩也是感覺到一大股熱浪撲面而來。
“沒想到楊施主小小年紀,內力竟然如此深厚,比之我也是不差分毫了!”慈恩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自己幾十年修煉竟不如一個十多歲的少年郎。
“小施主怕是有大機緣啊!一身純陽內力渾厚,已經做到了萬法不侵的境界,怕是已經煉制大成,天下竟還有如此神功,不知何人何處所創。”一燈不禁感慨。
“大師好眼力,我確實已經修煉到了圓滿,我也不瞞大師,此功法是我在昆侖所得。”
“傳說中的昆侖神山。”慈恩有些驚疑的看著一燈。
一燈自是知道他所想,難怪楊過年齡如此之小竟然功力這般深厚,面色有些不善道:“你是那里的人?”
楊過滿臉問號:“哪里?”
李莫愁也是不知道他們怎麼突然臉色一變,整個神經都有些警戒了,這兩位可是當世高手,她對一個或許能阻擋一下,但是兩個齊上她估計要直接引恨當場了,無論如何,到時候定要讓楊過安全離開。
見楊過的眼神不像作假,一燈思索了一番后,的臉色也是恢復了平靜:“你還真是好運,竟然能從那里活著出來,還有奇遇。”
楊過眉頭一皺:“還請大師為我解惑。”
李莫愁見大家又平靜了下來,心中也是松了口氣。
一燈看著楊過,猶豫了天還是說道:“小施主還是莫問為好,待你實力達到了,一切自會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