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之狂喜的情緒涌上了心頭。若是能馴服了這麼一頭妖獸,那實力豈不要猛漲數截?
想到這里,呂天蒙即使再沉穩,此次也喜上了眉梢。他迫不及待的沖那綠皮袋一招手,頓時此物在他人的注視中緩緩飛了過來。
其他修士自然也知道,這麼一只活的妖獸對靈獸山的人意味著什麼,不禁大露羨慕之色。可是這種神情剛剛流露出一點,那飛行中的皮袋突然一頓,竟然停在了空中,不在移動了。
呂天蒙心里一驚,急忙催動法力想強行收回,可是皮袋晃動可幾下后,仍停在了半空中。
這下四周觀望的眾人,也知道事情不對了,急忙小心起來。
皮袋的表面開始凹凸不平的變形起來,似乎那妖獸在袋中正在作怪,這種異象只持續了短短一瞬間就消失了,隨之而來的突然圓鼓了起來。隨后轟的一聲巨響,皮袋四分五裂了,白蜘蛛竟硬生生的撐破了法器,恢復了原形。
再次從拘禁中脫身的的妖獸,明顯陷入了瘋狂之中,晶瑩潔白的身子竟然漸漸轉紅,放射出了血紅色的可怕光芒,滿嘴的獠牙也對磨個不停,傳出了可怕的“嚓嚓”之聲。
呂天蒙等人見此,紛紛鄭重的后退了幾步,想拉開些距離再用法器狂轟。
可是血紅蜘蛛的幾只爪子左右一劃,風馳電掣一樣的沖進了退得最遠的兩名修士之間。
只見兩道白光閃起,“噗噗”兩聲,這兩名修士的護罩被兩只前爪一擊就破,身子直接被腰斬成了兩截,當場斃命。
其中一人竟是那丑漢鐘吾,可憐其以為退得遠些能較為安全些呢!
見到兩名修士的慘死及這蜘蛛迅雷不及掩耳的行動后,其他人大驚失色的向四周散開的更遠了,生怕步了這二位的后塵。
但是有些遲了,蜘蛛妖獸的身體一晃,就化為一道血光,激射到了另一名化刀塢修士的身前。
此修士臉色慘白,一咬牙放出了兩柄黑色的飛刀,并且身形往后激射飛出。
可是蜘蛛一張嘴,一股白花花的液體直接噴在了飛刀上,讓兩柄飛刀立刻失靈的掉落了塵埃,接著龐大的身驅又是一躥,一張口就將這化刀塢修士的頭顱咬了去,無頭的脖頸鮮血噴出了尺許高,讓人駭然變色。
其他的人包括韓立在內,那還敢再遲疑,頓時符箓法器一股腦的砸了過去!
可是身體發紅后的血蜘蛛來去如風,在如此狹窄的山洞內,尾隨其后的法器和法術根本跟不上其行動的敏捷。在這片刻間,又有兩位修士慘死在了其獠牙之下。
雖然其中一位及時祭出了一塊彩帕擋在了身前,略起了阻擋的作用,但是轉眼間就帕碎人亡了,這蜘蛛的爪子和獠牙實在太犀利了!其硬度絕對在頂階法器之上。
此時山洞內只剩下了呂天蒙、宣樂、韓立三人,他三人都面色鐵青的驚怒之極!
若是在一個開闊的地方,想必這些修士也不會死的如此輕易,畢竟御器飛行的話怎麼也能拖延上一些時間的!
“砰”的一聲,這蜘蛛閃到了呂天蒙身邊,一爪破去其身上的護罩后攔腰斬去時,卻被徒然浮現的一個黑乎乎的物體給擋了下來。
這物體扁扁的圓圓的,仿佛是個小盾,但細看之下表面一塊塊的裂開,竟是個奇大無比的龜殼。這一記利爪除了在此物上留下了一道淺淺切痕外,其他完好無損,真是讓人驚訝。
巨蜘蛛見沒有奏效,沒有遲疑的馬上舍棄了呂天蒙,又血光一閃的來到了韓立身邊,并一口咬去。
可是韓立神色冷冷的晃了幾晃,竟然身子模糊一下后立刻在原地消失了,接著又在七八丈外的某處顯出了身形,這讓此妖獸為之一呆,竟然原地怔住了。
可就是這略一耽擱,宣樂祭出的一件黃色小鐘終于追了上來,黃芒一閃巨大化后,就將這妖獸一下扣在了其下,再次困在了其內。而隨后追到的韓立的烏龍奪及一團黑色巨峰,則謹慎的盤旋在了鐘外,生怕妖獸再次脫困而出。
“你二位不用擔心了,我這件遮天鐘可是摻進了煉制法寶的材料銅精,它絕對無法逃脫的!”宣樂神色松弛了下來后,對韓立和呂天蒙解釋道。
聽了此話,韓立面色一緩,將烏龍奪一收,似乎真的放心了下來。
而呂天蒙走到了銅鐘跟前,看了幾眼并沉吟了一下后,神色不安的搖搖頭說:
“不行,我還是不太放心!你先用這鐘繼續困住此獸,給我點時間好祭出件符寶,徹底滅掉此獠。”
宣樂一聽此言,皺了下眉頭,但沒有說什麼,一副隨你便的樣子。
而韓立望了望傳送陣和骸骨上的令牌,若有所思一下后,就走到了一側空地上盤膝坐下,似乎后面就交由二人處理的樣子。
這時,呂天蒙取出一張青光閃閃的符箓,合手夾在手心處,慢慢運功注入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