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對呼兄也久仰大名的。這次冒昧而來,還望道友不要見怪。”韓立微微一笑,同樣客氣異常的說道。
“韓道友這樣的奇才,呼某自然愿意交結的。對了,這次來恭賀的其他道友,你們兩個老家伙也都有些印象吧”呼慶雷露出一絲笑容,隨即又對向之禮二人說道。
站在木冠老者身后的元嬰修士,一聽韓立竟然和他們剛剛談論的陰羅宗之事有關,原本就都怔住了。后來再見木冠老者真打算和韓立平輩相交的樣子,再也忍不住的露出了吃驚之色來。
現在一聽呼慶雷如此一說,這些人這才有機會,紛紛上前給向之禮和風老怪見禮。
這兩位卻擺擺手的,就算作罷了。不過,其中一人在拜見了想老怪二人后,突然沖韓立一抱拳,面帶羨慕之色的說道:”恭喜韓兄,如此長時間沒見,道友終于進階后期了。”
這人綠袍白發,面容仿佛少年,竟是韓立人形傀儡初時,為了烏鳳之翎,而讓傀儡與其交手過的那名苦竹老人。現在的他仍然是元嬰中期頂峰修為,看來這般長時間還是無法突破后期的瓶頸,此生在修仙路上也只能到此地步了。
“韓某也沒想到,會在此地再見到苦竹道友的。在下的進階只不過是僥幸之舉罷了。”
韓立對這苦竹老人印象雖然一般,但是對方的烏鳳之翎對他煉制三焰扇可是幫助不小,故而一笑的回應道苦竹老人聞言,干咳兩聲,還想再說什麼時,那呼慶雷卻有些不耐的打斷道:
“好了,這里不是談話之地,諸位道友不妨先跟我到殿中一敘吧。”
聽到木冠老者如此一說,苦竹老人即將出口的言語自然咽了下去,沖韓立笑笑不語了。
于是一行人,隨即向下方飛去,目標正是呼慶雷等人出來的那座大殿。
一進入大殿,分主賓重新坐下。
呼慶雷口中一聲吩咐,頓時一群侍女重新將一桌桌宴席換上,而韓立和向之禮三人坐在了緊挨著呼慶雷的位置,和他人明顯身份大不一樣。
對和呼慶雷同樣化神的向之禮和風老怪有此待遇,其他人自然不會覺得有些意外,但明明同時元嬰修士的韓立,也得到了一般無二的待遇,這可叫其他修士心中嘀咕起來,同時不停的打量起韓立,并暗自猜測他的底細。
在坐的修士,哪一個在修仙界都是非同小可的人物,雖然心中腹誹著,但面上卻一個個恍若無事子。但是和苦竹老人緊挨著的一名修士,則好奇的低聲詢問起韓立的來歷來。那修士只是一人詢問,并且聲音也極低的樣子,但以殿中諸人的修為,自然聽得清清楚楚,但是苦竹老人當年和韓立只是一面之緣,又如何知道的太多。故而其他元嬰修士對苦竹老人回答大都感到失望。
韓立則一直端坐在位子上,神色絲毫不變,好像根本未聽到有人打聽他之事一般。
下邊,木冠老者和向之禮二人則交談不已,其他元嬰修士也互相閑聊著。
既然三位化神修士,都沒有主動介紹韓立來歷的樣子,其他人自然也不敢冒然詢問相關的事情,只能故作不知了。
如此過了一頓飯工夫后,那名藍袍儒生深深看了韓立一眼后,忽然站起身來沖韓立一抱拳道:
“韓道友,剛才聽呼前輩所言,最近陰羅宗發生的事情,似乎和閣下有關,不知此事可是真的?”
韓立聽到對方此問,并沒有感到任何意外,只是平靜的點點頭:
“陰羅宗的事情和韓某的確有些關系。怎麼,道友和陰羅宗的有什麼淵源嗎?”
“在下一介散修,和陰羅宗可沒有任何關系,不過陰羅宗的房道友和在下有過數面之緣的。在下也是隨便一問而已。房道友的隕落不會也和道友有關吧?“藍袍儒生目光接連閃動幾下,神色有些凝重起來。
殿中其他元嬰修士聞言,頓時屏住了呼吸,想聽韓立這位神秘修士如何回答此問。
上面坐著的木冠老者也停下了和向之禮等人的交談,似笑非笑的望向這邊。
“既然這位道友真想知道此事,在下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陰羅宗宗主的確是被我擊殺的。”韓立雙目微瞇的看了儒生一會兒,才淡淡的回道。
一聽此話,兩側的元嬰修士一陣騷動,神情各異起來。
“原來如此。多謝韓兄解了在下心中所惑。”藍袍儒生同樣心中大凜,但表面上只是點點頭,就二話不說的重坐了下來,再不提此事了。
這倒讓韓立有些意外起來,但隨即一笑的不語起來。
呼慶雷見到此幕,嘿嘿一笑的想說些什麼,卻從殿門外走進來一名宮裝侍女,輕巧的走到他旁邊,低聲的說了兩句。
這位天魔宗太上長老聞言目光一閃,就手捻胡須的開口了:
“剛才向兄三人還未來時,幾位道友就打算見一見在下要納的三位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