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見到此景,才最終放下了心來。
當即單手一招。
銀色火鳥雙翅一展,飛射而回,一個閃動后,沒入了韓立身軀中不見了蹤影。
五顆白骨骷髏頭,更是“砰砰”幾聲的憑空潰散了。
而與此同時,五色光焰所化大手卻一個閃動后,詭異的出現在了韓立頭頂處,五指一松,那團金銀之光憑空墜落下來。
韓立袖跑沖空中一抖,一片青光飛卷而出,立刻將其收入到了手心中。隨之五指一抖之下,金銀之光一下黯淡幾分,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他單手往眼前一托,凝神細望起來。
在靈光中,赫然是一塊半尺長的古樸令牌。
一面金光燦燦,一面銀光點點,表面遍布密密麻麻的玄奧花紋,兩面同時銘印著兩個不知名的古文。
以韓立的見識,竟無法辨認出是哪一族文字,自然是一頭霧水的無法認識。
韓立用手指再令牌表面上不禁輕輕撫摸,臉上露出一絲意外之色。
萬古族的大頭人如此鄭重其事托付的,竟然是如此的一個東西。
此令牌雖然靈光燦燦,但邊緣處的有一些磨損,似乎年代非常久遠,絕不是近年煉制之物。而且令牌所用材料也古怪異常,看似一般,但摸上去一面冰寒,一面炙熱,仿佛同時具有冰火屬性。
韓立不禁沉吟了起來。
但就在手指從其中一個古文上掠過時,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原本看似死物的令牌突然從古文聲噴出一縷白芒,纖細如絲,但一閃即逝。
手掌先是一涼,隨之刺痛隱隱傳來,托著令牌的另一只手掌立刻變的濕漉漉起來。
韓立一驚,下意識的手腕一抖,令牌飛向了空中,并懸浮在頭頂處不動起來。
而他將手掌一縮的往眼前一放。
只見手心處多出了一個數寸長傷口,鮮血流淌了滿手都是,而傷口無法馬上止血的樣子。
以他肉身的強橫,外加此手修煉了百脈煉寶決的神通,竟然會被那不起眼的一到白絲如此輕易的劃破,而且一下流淌出如此多精血!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韓立心中駭然,但體內功法馬上飛快流轉,傷口處白光點點,片刻后就徹底痊愈如初了。
他一抬首,目露奇光的向頭上的那枚怪異令牌望去。
只見那枚金銀色令牌此刻金銀之光大放,表面血跡正在飛快的一點點消失。
不不是消失!而是在沒入令牌之內不見了。
韓立嘴角抽搐一下,尚未來及有何想法時,那枚令牌突然一聲如同龍吟般的長鳴發出,隨之一道金銀光柱一閃即逝的沖天而起,并無視元磁神光、數層法陣禁制,一下洞穿了屋頂直沖九霄云外。
“不好!”一見此畝,韓立神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了,不及多想的馬上袖子一抖,一片青霞飛卷而出,想要將令牌一卷而回。
但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
青霞飛卷過后,那枚金銀令牌卻如同生根了一般,在頭頂處動也不動一下,只是不停地往上空持續噴出金銀光柱。
韓立心中一沉,隨即不禁苦笑了起來。
現在這東西弄出了這般大動靜來,根本無法隱瞞分毫了。恐怕片刻工夫后,就有人找上門來了。
眼角急跳幾下后,韓立臉色陰晴不定,略一思量下,身形突然滴溜溜的在原地一陣急轉。
頓時漫天光霞浮現齊射而來,空中的黑色小山,以及四周的法陣禁制都在瞬間被其收拾的一干二凈。
接他身形一頓的停了下來,并向馬上屋子一角走了過去,然后面無表情的盤膝坐下。
他竟然就這樣不管不問空中的那枚令牌了。
而幾乎在韓立坐好后幾個呼吸的工夫后,突然屋子四壁以及屋門處同時光芒閃動,幾名一身黑色戰甲的云城甲士,如同鬼魅般的同時閃現而出,出現在了韓立屋子之中。
他們一眼看見屋中的那枚鬧出如此大動靜的令牌,先是一怔,隨即”唰“的一下,冷冷目光全都落在了韓立身上。
但他們一感應到韓立的修為后,這些修為遠遠低于韓立的甲士,臉色微微一變了。
“這是你的寶物,你難道不知道,在云城不準激發大威能寶物,也不準動用太多靈力嗎?”一名看似為首的甲士神色一緩的問道。
韓立修為遠勝他們,他們倒也不敢不分青紅皂白的過于不敬的。
“沒什麼,在下只是祭煉法器時出現了些問題,不過馬上就會將它收好的。”韓立顯得極為鎮定,并且在此話一出口的瞬間,單手虛空沖令牌一抓。
頓時一只晶瑩大手在屋子上空浮現而出,并向令牌一把抓下。
但是讓韓立無奈的事情出現了。縱然大手一把將令牌抓住,但是五指一用力下,令牌卻仍然紋絲不動,作用其上的巨力仿佛根本不存在一般。
而四周的那些甲士見此情形,同時面露疑惑之色望了過來韓立嘴角也不禁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