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意見嗎?”忽然另外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接著殿門外腳步聲一起,又走進一人來。
這是一名雙足**,身穿一件白袍的青年,,只有二十七八模樣,容貌普通之極,看上去絲毫沒有出奇之處。
“翡前輩!”
一見這名新出現青年,臺上原本還神色如常的蕭布衣大驚,急忙遙遙沖青年躬身一禮。
“參見前輩!”
“拜見翡前輩!”
臺上其他幾名圣族存在,包括陸姓老者和老翁也認出了青年的來歷,同樣失色的施禮,滿臉的恭謹。
不光如此,原本隱身在三層的其他眾多圣族,此時也紛紛從屋子中飛射而出,以晚輩之禮同時參拜。
韓立目光一掃下,赫然看到了千機子和段天刃這兩名合體頂階存在也身處人群中雙手抱拳,臉上現出吃驚和敬畏之色來。
“大乘期!”
韓立腦中瞬間閃過這幾個字,再目光一掃的望向青年后,臉上終于閃過駭然之色了。
見到如此多圣族同時參拜同一人。其他的異族人又怎會不知道眼前青年的真實身份了,不少人都下意識的吞了一下口水,同樣震驚無比。
甚至整座大殿再次安靜無聲起來。
“翡前輩,你如何回到這里來了。你老人家不是已經閉關了嗎?”
問話之人并不是蕭布衣,而是三層中一位韓立不認識的合體頂階存在,滿臉墨綠斑紋,身穿一身不知名獸皮袍子的怪人。
“原來是黑賢侄,你也在此地?算了,你們的事情,我懶得多問什麼了。我這一次會出現在云城,原本是因為角蚩族最近攻勢緣故。
但如今出現此地,卻全是因為涂道友的緣故。“青年掃了怪人一眼,嘆了一口氣說道。
“敢問前輩,這位涂前輩是……”怪人聽了此話,臉色一驚,隨之大為不安的問道。
青年聽了這話,微微一笑,并未馬上回答什麼,反而一扭首的沖銀袍人問道:
“涂兄,是否發現你要找的人了?”
“當然找到了!”
銀袍人在殿中四下一掃,目光終于落在了石臺上了。一見到紫色小獸時,他先是一喜,再一見此獸身處黑色籠中并且身上被捆束著一道細索后,目光又一下變得陰沉異常了。
隨之此人身形一晃,頓時銀光一亮下,就詭異的消失了。
下一刻,臺子上光芒一閃,銀袍人無聲息的浮現而出了。
“前輩你……”同樣站在臺上的陸姓老者,一見銀袍人出現在離自己近在咫尺的地方,嚇了一跳,口中不禁問了一句。
“給我滾!”
但是銀袍人竟根本沒有和其說一句話的意思,不耐煩的一聲后,袖跑只是沖陸姓老者一抖。
老者只覺一股無法抵擋的巨力迎面涌來。
陸姓老者心中自然驚怒異常,下意識的猛然一吸氣,體表頓時泛起一層黃霞,就要硬接下此擊。
“轟”的一聲驚天動地巨響,老者體表霞光亂顫之下,“噔噔”的一連退出七八步去,最后一個失足,差點掉到了臺下去。
蕭布衣見此,臉色大變。
陸姓老者的神通厲害,他可深知的。其主修的一種土屬性頂階功法,原本就是以力大皮厚見長的。如今竟無法接下銀袍男子隨意一擊。
這也未免太不可思議了。
看來對方肯定也是大乘期的存在了。
蕭布衣瞬間做出了判斷。
老翁等四人見此,也嚇了一跳,眼見銀袍人直接向他們這邊走來,心中大凜下,不禁紛紛后退數步遠去。
但讓他們意外的一幕發生了。
銀袍人根本沒有理會他們幾人,而是幾步走到籠子前,兩手一探。
“砰砰”兩聲后,兩只手掌竟分別一把抓住了籠子邊,接著一用力。
靈光一閃后,一聲悶響來,那看似不凡的黑籠竟一下憑空被一撕而平破。
殘破籠子和小獸同時從空中一落而下。
籠子尚未落地,就化為兩團黑氣潰散不見了。而小獸發出發出歡笑之意的幾聲嗚嗚發出,就被銀袍人一把虛空抓到了手中,另一只手,隨意的往小獸身上的金銀細索一拂。
幾聲悶響后,那金銀細索就寸寸的碎裂開來。
而紫色小獸在一脫身的瞬間,立刻再無任何掩飾的發出嗚嗚的高興之聲,接著身形一動,就一下撲進了銀袍男子的懷中,并將腦袋親熱之極的蹭了幾下。
“哼,不好好的呆在洞府中,竟敢私自跑到海面上來,如今是不是吃了不小的苦頭了。告訴我,是誰將你抓來的。”男子先是溺愛的用手摸了摸小獸頭顱一下,接著聲音驟然一寒的問道。
附近的老翁四人一聽此話,臉色截然大變,不禁面面相覷的互望一眼,均從其他人目中看到了懼怕之意。
這只幼獸可正是他們四人聯手擒下的,并送到此地拍賣的。否則,以他們在云城的客卿地位,也不會輕易出現在此地的。
這時,那只紫色小獸用痛恨的目光盯著老翁,同時口中低吼聲不斷,竟仿佛真在告訴男子什麼。
“什麼,他動手折磨你了。好,很好。你們四個就拿小命來償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