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潔意識到了什麼,越發害羞,白玉也似的美臉上浮現出一層薄薄的紅暈,就像是新娘子一般嬌媚動人。
“傻丫頭,你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秦陽已經動了情,不過動的不是情 欲,而是感情,感慨萬千的質問伊人。
任潔失笑道:“我對你怎麼好了?”
“你說呢?你對我一直都很溫柔體貼,更甚者還愿意撮合我和周蕊,天底下找不出第二個對我這麼好的女人了。”秦陽說到這,想到她對自己如此之好,自己卻并不珍惜她,反倒總想拿熱臉去貼周蕊的冷屁股,就羞慚不已。
任潔聽后怔了下,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我看你還想著周蕊,就忍不住想幫你撮合。”說到這幽幽嘆了口氣,開玩笑道:“唉,可能我上輩子欠你的吧?沒準我上輩子是你求而不得的女神,所以這輩子還人情債來了。”
秦陽笑了笑,沒再廢話,偏頭吻了過去。任潔竟然沒有接受,而是往后躲了一下。秦陽停下,詫異的看著她。任潔與他對視一眼,面現無奈之色,隨后笑著主動吻上他,與此同時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他。
二人激吻了好一陣,直到任潔覺得自己都快無法呼吸了,才將他輕輕推開,然后大口呼吸。
秦陽看著她嬌憨動人的樣子,忍不住呵呵笑起來。
“你還笑我?你差點沒憋死我,討厭!”任潔輕嗔一句,順手打了他一下。
秦陽微微一笑,抱著她站起身來,直奔臥室。
“等下,不要!”任潔急忙勸阻,兩只手死死推擋在他胸口。
秦陽見她拒意甚堅,就停了腳步,納悶的問道:“為什麼不要?你今晚怎麼怪怪的?”
“我……我又改主意了,我不想跟你突破關系了……”任潔羞慚的說道,但目光卻很是堅定的和他對視。
“為什麼?”秦陽皺眉發問。
任潔口唇囁喏半響,訥訥地道:“咱倆好就行了,沒必要非得……非得上了床才行。我還想看著你和周蕊好呢,要是我跟你上了床,這彼此關系多尷尬啊。再說了,現在包偉明和鄭偉他們都懷疑咱倆睡了,咱倆要真睡了,以后再見他們不就心虛了嘛……”
秦陽咧嘴苦笑,這位姐找的理由倒是不少,但沒一個經得起推敲的,有點不死心的道:“可咱倆上次已經把該做的事都做了,就差最后一層窗戶紙沒捅破了。”
“是,我知道,我現在挺后悔的,不過后悔也沒用了,就這樣吧。以后你再想親我抱我,我也都答應,但咱倆關系就停在這一步,不能再深入了。”任潔紅著臉說道。
秦陽聞言對她生出幾分敬重之心,畢竟不是每個女人在面對心愛的男人的時候,都能懸崖勒馬,堅守心志,而且她還提到了周蕊,相信她不是隨口亂說,她肯定是因為周蕊的存在,而顧及到和自己的關系,換句話說,她為了自己和周蕊相好,放棄了跟自己相好的權利,這麼想著,心中對她既感激又憐惜,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你要實在想要,我就給你,但以后就不行了。”任潔也有點舍不得放棄跟他好,被他抱緊后,做了一次讓步。
秦陽剛要搖頭說不用,院門處忽然響起咣咣咣的敲門聲,很顯然有客登門。
秦陽趕緊將任潔放在地上,二人脫離開去,任潔抬頭望向大門方向,奇怪的自言自語:“這大晚上的,怎麼還有人過來?”
話音剛落,外面響起一個粗豪的男子喊叫聲:“小潔,開門,是我……”
“是我哥,他怎麼突然過來了?”聽出是大哥任達的聲音,任潔很是奇怪。
“那你就去開門吧,我進臥室回避一下。”秦陽倒是沒什麼不能見人的,但到底是不想跟外人照面。
任潔點頭道:“你不想見他就進臥室吧,估計他找我是有事要說,說完就會走。”說完走了出去。
“哥,你怎麼過來了?”任潔走到院門處,把鐵門打開,將任達迎進來問道。
任達一邊皺眉往里走一邊,問道:“別提了,一提就是一肚子氣,你認識縣醫院基建科新任科長郭大偉嗎?有認識的縣醫院領導也行。”
“不認識,我上哪認識縣醫院領導去啊,也沒接觸過基建科長,就認識倆醫生朋友。”任潔跟他說著話,已經先后走進客廳。
“唉……”任達長嘆口氣,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任潔給他沏了杯茶水,遞給他問道:“到底怎麼了?”
臥室內秦陽聽到任潔哥哥已經進屋,縮在門后一動也不動,傾聽兄妹二人對話。
只聽任達說道:“我不是跟著我老丈人做工程嘛,他年初承包了縣醫院新住院樓的弱電系統工程,前陣子活兒干完了,也驗收了,該結款了,結果基建科新上任的科長郭大偉這個王八蛋,嫌我老丈人沒給他送錢,硬是拖著不打款。”
“哦,那就給他送點好處唄,現在哪兒不是這樣?”任潔一副世道如此的表情。
“關鍵是我老丈人已經給前任科長送錢了啊,而且郭大偉要得太特麼狠啊。”
任達說到這里無比氣憤,恨恨地道:“這個項目總包款是一百多萬,利潤也就是一二十萬,可郭大偉不管不顧,一張嘴就要十萬,少一分錢都不結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