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吉林市勞務市場，保姆間至今流傳著這樣一個說法：

如果看到一個瘸腿老頭，千萬不要跟他走，因為一個不小心，你就人間蒸發了……

一個瘸腿老頭，能有這麼大威脅？

沒錯，就是這個老頭，12 年內殺了 15 個人。

其中一個還是他女兒！

（一）

1988 年，吉林省吉林市。

一天，張舒紅和妻子李穎的第一個孩子出生了，是個女兒。

然而，夫妻倆的反應卻顯得有些奇怪。

看著剛出生的孩子，他們竟表現出了一絲……尷尬。

因為，這孩子并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

準確來說，不是張舒紅的。

你聽說過「借精生子」嗎？

就在一年前，張舒紅的大哥突然將李穎拉到一個角落。

大哥名叫張磊，不僅有錢，還是個知識分子。

李穎見張磊眼神左右飄忽，趕忙問發生了什麼事。

沒想到，張磊卻支支吾吾地說了句，他想和李穎生個孩子！

這句話一下就把李穎嚇得臉色發白。

他們可是弟媳關系，怎麼能和大哥做這樣的事？

怕不是要瘋了！

李穎連忙搖手拒絕。

見李穎慌張的反應，張磊卻無奈地嘆了口氣。

他告訴李穎，這件事，是弟弟張舒紅跪下求他這麼做的！

李穎一聽，傻眼了。

張舒紅是個殘疾。

因為小時候得了小兒麻痹癥，而導致右腿無法行動。

不過「幸運」的是，他出生在一個高知家庭。

張舒紅的父親是個大學的教授，而母親是個中學的老師。

除了他，兄弟姐妹個個都是讀書人。

他的姐姐和妹妹都去了美國留學，有著普通人沒有的高學歷背景。

而他的哥哥事業有成，退休后，去了在加拿大成家的孩子家里生活。

比起其他兄弟姐妹，父母總是會對張舒紅多一些關注。

而兄弟姐妹們也對他很好，如果張舒紅有困難，他們定會全力協助。

在外人看來，張舒紅的生活還算過得去。

可張舒紅卻一直認為，自己是這個家里唯一的「怪胎」。

因為，他是個「瘸子」。

張舒紅因為殘疾，在學校飽受霸凌，不得不從中學退學。

在家里，連個初中文憑都沒有的他，看著兄弟姐妹的成功，倍感自卑。

他時不時就會想：憑什麼，只有他要受這樣的罪。

但很快，張舒紅的人生就迎來了一個新的轉折。

他戀愛了。

1982 年，張舒紅按照慣例到醫院看病。

在這里，他遇到了和他一樣患過小兒麻痹的知己。

她就是李穎。

相似的成長經歷，讓兩人感到惺惺相惜，很快就走到了一起。

同年，他們就舉辦了婚禮。

婚后不久，張舒紅就在父母的資助下開了家小吃店，和妻子李穎一起打理。

張舒紅負責買菜燒菜，而妻子李穎則掌管收銀、洗碗、大堂服務。

除此之外，張舒紅還會接一些算命，修表和修車的活。

沒錯，他還會算命。

雖然飯店和算命賺的錢不算很多，但生活也還算過得去。

既然有了錢，那就得好好考慮未來的事情。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生孩子。

畢竟在那個年代，生孩子直接關系到兩夫妻日后養老的問題。

然而奇怪的是，婚后四年，李穎怎麼也懷不上孩子。

而懷不上孩子的原因，就出在張舒紅身上。

他有生育障礙。

張舒紅曾去醫院做過精子檢測，報告顯示，他的精子活性太低，幾乎不可能生育。

報告單上的一字一句，似乎都在警示著張舒紅：

他不僅身體殘疾，生理也殘疾。

這件事雖然傷害性不高，但侮辱性極大。

所以原本就死要面子的張舒紅，并沒有告訴妻子。

可是，他是真的很想要一個孩子。

孩子可以給他慰藉，等他老了以后，也能有所依靠。

于是，張舒紅心生一計。

既然自己的精子沒有用，那就跟別人借一個。

當然，還一定得是自己家的「種」。

所以在一眾家人親戚里，符合條件的就只有大哥張磊了。

那個時候可沒有什麼「試管嬰兒」的技術，更別說治療不孕不育了。

也就是說，如果要「借種生子」，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上床。

這種事情，張磊怎麼可能同意？

他好歹也是個「知識分子」，這麼丟人現眼的事情他根本不愿意做。

可張舒紅不管。

他現在只有一個目的：要一個孩子。

于是，張舒紅一次次地往哥哥家跑，就是要「求」他答應。

他跪在地上，拉著張磊的手可憐巴巴地乞求道：

「我也想有個孩子給我養老。」

張磊終是沒抵過張舒紅這樣的軟磨硬泡。

自己的弟弟是天生殘疾，現在又不孕不育，他不能對他不管不顧。

于是，張磊召集了全家人進行商量。

除了李穎。

在全家人的商討下，他們決定應下張舒紅的這個「無理要求」。

于是，便有了開篇的一幕。

聽了張磊的解釋，李穎大吃一驚。

這居然是自己丈夫的建議！

其實，她很早就知道張舒紅不能生育。

但她了解張舒紅的性格，選擇瞞著她就是怕丟臉，自己也就一直沒有提起。

可萬萬沒想到，張舒紅竟然會提出「借種」這樣的齷齪辦法！

對方還是他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