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以后,他們夸誰?他們望誰?
我想到了我爺爺唉,你怎麼又坑孫子呢?
等等,為什麼我跳了這麼久還沒到底?這血池會不會也有點太深了?
剛這麼想著,我屁股上就是一痛。不對啊,按理來說,我是面朝著地面跳下去的,要痛也應該是臉痛或者胸痛,怎麼也不可能是屁股痛啊?
“啪”!
臉果然痛了。
然后我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賤賤的聲音,我日你屋個先人板板,你哈要睡好久?
這是典型的張哈子的聲音啊,為什麼我還能聽到?
哦,是了,肯定是我已經死了,魂魄暫時還沒有離開,所以聽得到他們的聲音。應該是張哈子他們逃出去了,還以為我沒死而是睡著了。唉,張哈子啊,你也有想不到的時候啊!
緊接著,我又聽到張哈子講,是不是美女滴大腿當枕頭睡得比較爽?一米多高滴墻,你是不是真滴以為你摔死老?趕快給老子爬起來,老子曉得你早就醒老,莫到這里和老子裝死!
咦,難道我沒死?
我試著睜開眼睛,天已經亮了,然后我看到凌絳那張精致到極致的臉,她把她纖細的手指豎在她的唇邊,好像是在做一個噤聲的手勢。張哈子站在她對面,那應該就是讓張哈子別說話。
我聽到張哈子講,你是不曉得,這個哈挫挫老是裝死,上次到竹林他就裝死過一次,哈是我一巴掌扇醒滴。這次肯定扇得醒,不信我扇給你看。
然后我就看到張哈子彎腰抬手就準備扇過來,但是被凌絳給一把攔住了。
張哈子彎腰下來,剛好和我大眼瞪小眼。
他愣了一下,然后一腳踢在我屁股上,對凌絳說,你看,老子就曉得這個哈挫挫是裝死,他肯定早就醒老,就是想靠到你大腿上占你便宜!我日你屋個先人板板,你狗日滴比老子哈會泡妞!
凌絳先是瞪了張哈子一眼,然后低頭看了我一眼,這次是大眼瞪小眼,然后她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就兩個字,起來。
我“哦”了一聲,趕緊屁顛兒屁顛兒的爬起來,然后我看到凌絳剛剛是盤腿坐在地上的,而我剛剛果然是枕著凌絳的大腿在睡!
這尼瑪,幸福是不是來的有點太突然了?這會不會是我死后產生的幻覺,把活著的時候沒能完成的事給展現一遍?
于是我問張哈子,我還活著?
張哈子講,我日你屋個先人板板,難道你死老?你要是死老,是不是我和她也跟到你死老?
我講,我剛剛不是跳下那個血池了邁?啷個可能還活著的?你老實交代,你們是不是我的幻覺,你們是不是牛頭馬面變的,然后等我了了心愿,就帶我上路?
張哈子聽完之后一腳就踹過來,還好我躲的及時。他指著我鼻子罵,我日你屋算老,我都日不起老!老子給你講,你不要得老便宜哈賣乖,你曉不曉得你剛剛那一跳,跳出好大個便宜?
我一臉懵逼,麼子便宜?
他講,天大滴便宜!
第269章 做你自己
天大的便宜?什麼天大的便宜?
張哈子講,不能跟你講,要不然你更危險。不過有一點可以跟你講,你和以前比,現在不僅招陰,更招匠人!
我聽了張哈子的解釋之后就更加懵逼了,我連以前的招陰都不是很清楚到底是啷個回事,只曉得可能和我身上的鎮魂鈴以及腳上的二十三雙陰鞋有關,但是現在又給講我招匠人,這到底是幾個意思?
張哈子講,你招匠人又不是一次兩次老,亂墳崗你身上滴陰蟲,哈有學校教學樓遇到滴那個紙人和后來你遇到滴剃頭匠,哪一個不是匠人在打你滴主意?不過那都是小兒科,你以后就曉得匠人哈有哪些手段老。
我繼續一臉懵逼的看著張哈子,他沒好氣滴擺擺手,下山去了。我看了一眼山頂,平臺上坐著的那些村民居然都不見了。我本來想下山去問張哈子,但是我卻看見凌絳在山頂邊緣找了塊地方坐下來,看著下面的河流。
我看了一眼河流,河水的方向竟然改道改回來了!
也就是講,雙面鏡已經被破了?什麼時候破的?我怎麼不知道?難道我跳那一下,跳了好幾個時辰?
我很不要臉的走到凌絳的身邊坐下,我問,到底是怎麼回事?村民呢?雙面鏡呢?
凌絳說,雙面鏡破了。村民自然都回去了。要不是等你醒過來,張破虜也早就下山了。
我問凌絳,我們不是在那口棺材里面嗎?怎麼現在就出來了?會不會有點太簡單了?
說實話,我本來是直接想問我為什麼會躺在你大腿上的,就算是要躺,不也應該是躺在張哈子的身上麼?但是我并沒有這樣的勇氣,我只好迂回的,從前面慢慢的走過去。
凌絳斑斕不驚的回答我,講,張哈子的十二生肖位置搞錯了,我們三人站反了,跳到內棺去了。
我講,這個我曉得,我還看到了張哈子他爺爺。額,就是張哈子的真爺爺,怎麼解釋呢,就是人死了不是有三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