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要進去不?
張哈子點頭講,老牛吸水。
我問,麼子喊過老牛吸水?
張哈子冷哼一聲,沒回答我,估計還在為老淫棍的事情生氣。
陳先生講,你放過牛沒?
我講,小時候放過,我大伯家就有。不過幾年前就死了。
陳先生講,如果你放過牛,那你肯定看到過牛吸水滴樣子。像這樣水面比地面低一些滴水潭,不管水深水淺,牛吸水滴時候都是前腿跪到起滴,不然它就喝不到水。
我想了想,好像還真的是這樣。但是這個老牛吸水的風水,哪里不好了?
陳先生講,老牛吸水滴風水局倒不是不好,關鍵是要看他吸水滴地方有沒有水。
我問,這個啷個講?
陳先生講,如果這里有水,老牛就可以吸到水,就算是下跪,那也有起身滴時候,這就是取意忍辱負重滴意思。但是如果沒得水,跪是跪咯,但沒得水,那就一直跪到起,永不翻身。
聽到這里,我恍然大悟,原來風水的格局,僅僅只是一個小小的不同,得到的就是完全不一樣的局面。老祖宗的東西,果然牛逼!
陳先生又講,如果只是不翻身也都哈好,問題是,現在不僅僅是不能翻身那麼簡單老。
我問,為麼子?
張哈子插口講,蠢!你剛剛講這個洞是不是喊過牛角洞?有牛角就有牛,你自己想一哈,牛下跪滴時候,一般都是麼子時候?
我講,不是講是吸水滴時候邁?
張哈子講,我日你屋個先人板板,這水潭潭兒里面哪里有水老?吃土去邁?除了吸水,哈有麼子時候牛是下跪滴?
我想了想,震驚的講,牛被宰的時候,聽說會哭會下跪。
張哈子一拍大腿講,就是被殺滴時候!你個狗日滴,懂得哈不少撒,哪個給你講滴?
我講,我大伯以前給我講過。
張哈子講,牛都要死老,你講我們進到它肚子里面,哈有不死滴?
聽到這里,我才明白,原來張哈子和陳先生他們擔心的是這個?
于是我問,那我們還要進去不?
張哈子講,進!必須進!老子好幾天沒打瞌睡老,再不睡猝死老哪個負責?老子哈就不信老,一個老牛吸水就能困到老子?
講完之后,張哈子從背包里面取出一個瓷碗放在洞口,的那個干枯的水潭里,之后喊兩位女同志轉身過去,隨后二話不說,解開褲子就往水碗里面撒尿。看得我目瞪口呆。
張哈子尿完之后,喊我扯來一把牛草,隨意撒到水潭里面,然后指著那些草對我講,尿。
我講,為麼子?
張哈子講,這都不曉得?你好意思講你放過牛?難道你不曉得牛喜歡吃被尿過的草?
我回想了一下,還真是這樣,并且還有科學依據,那就是尿里面含有草沒有的礦物質,牛又需要這些礦物質。
正在我尿的時候,張哈子講,有水又有草,這一哈老牛吸水就是忍辱負重老。進洞!
隨著張哈子大手一揮,從背包里面取出手電筒,和張哈子一人一只,幾個人開始進洞。
沒往里面走多遠,就看見頂上有一塊倒垂下來的石頭,彎彎的,上大下小,確實很像牛角。
再往里面走一截,洞里已經變得很暗了,張哈子拿著手電筒四處亂晃。
突然,我看見前面有三個人影,我大喊一聲,誰?
陳先生和張哈子幾乎同時躥出去追了上去。但是那三個人影根本就沒動,就站在那里。我走上前一看,才發現,原來是三個紙人,它們的手中,都抱著一張遺像!
陳先生講,終于找到咯!四處找一哈,那十二道金牌應該就到附近。
講完之后,他們三個就開始找金牌去了,只有張哈子站在原地,皺著眉頭盯著這三個紙人看。
沒多久,他們三個就找齊了十二塊金牌,我對陳先生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陳先生得意的講,按十二生肖位置排列滴,很容易就找到咯。
但是張哈子卻搖搖頭講,我們上當老,不是這個匠臺,這是個假滴!劉桑祎,你講是不是?哦,不對,應該叫你彭桑祎。
第323章 貓頭鷹眼
聽到張哈子這話,我和陳先生都是目瞪口呆。一時之間沒弄明白張哈子講的是什麼意思。我問,難道這個劉姐是假的?
這樣的事情我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遇見了,在張家村的時候就遇到過假的張哈子,在太平間三樓的時候又遇到過。我們村子本來就有歸墟魚,要幻化成一個人,根本就不是一件難事。
想到這里的時候,我不由得往后面退了幾步,往張哈子身邊靠了靠。
張哈子講,她不是歸墟魚幻化滴,就是你以前認識滴那個劉桑祎,但是她不姓劉,而是姓彭。彭景燧滴彭!
聽到彭景燧這個名字,我腦子里嗡的一聲巨響!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著問張哈子,你的意思是,她就是那最后一位彭家人?
我的思緒一下子回到張哈子第一次進村之后發生的那些事情。
王農友娶了彭景燧的女兒,做了他的女婿,之后還搶了他的村長位置,并且把族譜全部改掉,以他王農友為王家村第一村長來自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