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我徹底的明白了。蔣遠志是再一次害怕了,所以才會現身。要不然他大可以輕輕松松的等到七天之后凌絳的事情塵埃落定再出現。
張哈子講,所以,蔣遠志肯定會跟到這群人一起下墓,當然老,肯定是躲到暗處滴。所以你自己講,我們要不要跟到一起下去?
我不得不再一次為張哈子的思維邏輯點一個贊。他考慮事情永遠能夠這麼前后聯系,把一切在我看來不相關的事情結合到一起分析,然后總是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正確的判斷,從來沒錯過!
這個時候班導也剛好打完電話,走過來對我們講,徐教授要見一下你們,能不能下去,還要看他的意思。
我和張哈子點點頭,表示明白了,張哈子又說了一大堆感謝班導的話,惹得班導一陣陣臉紅,直說沒關系,都是小事,我只是引薦一下,主要還是以前小陽在學校里有些名氣,所以不用太在意,我并沒幫上什麼忙。
張哈子講,班導你啷個講這是在謙虛老哈,下墓這種事情,啷個可能是小事?一個弄不好,可就是要出人命滴!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到我奶奶以前日記里面寫過的一段話,她說她和爺爺找到了一個墓,準備第二天下去看看(原文在第44章當中)。
難道我奶奶他們當初找到的那個墓,就是這個土司王墓!
第397章 眼中精光
我奶奶的日記在我第一次去張家村的時候,就放在了張哈子的悍馬車上,當時其實也沒想那麼多,就是覺得張家村外面的那條河實在是太寬了,萬一坐船的時候一個不穩,掉進水里去了,那我奶奶留給我的日記本不就徹底的毀了麼?所以在下車的時候,我把日記本藏在了悍馬車前面的收納盒里,和車子的說明書行駛證等放在一起。
事后也再次證明當時我的決定是多麼的明智,我在張家村的那條河里,就全身濕透過還幾次,手機就是因為那樣沒的。
由于一直發生各種各樣的事情,日記本就一直放在車上,都沒來得及取回來,也沒來得及多看幾眼。現在就只記得以前看到過的內容。我清楚的記得,我奶奶的日記里面,有一頁特別提到過她和我爺爺發現了一個墓,然后準備第二天下去看看。
但是后來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是我沒看到,還是我奶奶當年沒有記錄下來,反正對我來說是一片空白!
我和張哈子領著班導前往土司王墓。班導才剛來不久,對這里的路還不是很熟悉。她之前之所以能夠找到陳有信的屋子,還全是因為我昨天在警戒線外面大吵大鬧了一頓,那些穿著制服的人暗地里跟蹤我們到了這個地方,所以今天早上班導在他們的帶領下找到了這里。
我小聲問張哈子,昨天監視我們的,會不會是那些穿著制服的人?張哈子理都沒理我,很顯然,我這個問題有些過于白癡了。如果是那些人監視我們,張哈子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
我看了一眼張哈子,發現他竟然沒有背上他的專用背包,我低聲問一句,他瞥了我一眼,講,你曉得個卵!
為了緩解這尷尬的氛圍,我再次小聲的找張哈子講話,并且把我奶奶寫的日記的內容說給張哈子聽,這一次,張哈子沒有無動于衷,而是低聲問我,你啷個不早點講?
我講,我也是剛想到。
你覺得會不會就是這個墓?
張哈子點點頭,講,很可能是。不過日記本沒到,具體也不好講,進去老再看。
班導說的那位教授我以前在學校見過,不僅見過,我曾經還有一篇論文是經過他的手才發表出去的。打過幾個照面,卻沒有更深層次的交流。他見我后的第一句話就是問我為什麼沒有參加畢業答辯,還說研究生的位置特地給我留了一個。說完之后,就是冷哼一聲轉身走了,臨走了好幾步,才對我說了一句,明天才能下墓。
面對老教授的質問,我是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難不成我告訴他我是為了守在凌絳身邊,擔心她會有三差兩錯?我要是說出來,他也不會相信啊!我知道他那一聲冷哼,是哀我不幸怒我不爭。
通向墓穴的道路已經徹底的被毀掉了,既然是搶救性挖掘,所以工程隊從昨晚就已經開始施工。但即便是如此,想要徹底的進去,還是要等到明天。張哈子聽到這里,朝著我笑了一聲,我現在才明白他剛剛為什麼不背背包了,因為他一開始就知道這個通道今天是打不開的!
看到張哈子得意的表情,我轉身和考古隊的人約好明天的下墓時間,就轉身往回走了。看到張哈子走上來,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我講,你有沒有覺得那支考古隊有問題?
張哈子神情明顯一愣,講,哪里有問題?
我講,時間上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