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那個病,雖然前天夜里,經過你的治療,已經好了很多,但是劉瞎子說過,要想鞏固療效,必須要做七個療程。”米姐說道。
我暈,聽米姐這意思,我還要給她吸六次。
要是換成樓下那些小混混,聽米姐這麼說,保證像餓狼一樣撲過來,別說七個療程,七百個療程都行。
但是我不行,我不想再跟米姐有什麼身體上的糾纏。
因為米姐巴不得跟我滾床單,我怕自己萬一忍不住,跟她越過了雷池。
就算我能守住陣地,那下次再見到冰山美人,我一張嘴她就能看出貓膩,到時她會更加生氣。
這麼一想,我就猶豫了。
“哼,你不幫我治病,我就不告訴你!”米姐潑辣的脾氣一上來,說完甩手就要往樓下走。
說實話,想起山精叫我爸爸的可愛樣子,現在我特別想把它打造成一個可愛的小娃娃,所以我必須幫它去掉身上的長毛。
我連忙拉住了米姐,說你等等,咱們再商量一下行不。
米姐比我大,在社會上混的久了,心眼也比我多,她就是拿準了我很需要答案,根本不怕我不答應她的條件。
目前我能做到的,就是讓這個交易,對我更有利一點。
“米姐,袁老二你認識嘛?”這句話我一問出口,就盯著米姐的眼睛看。
袁老二說要拿我跟米姐換東西,證明他倆之前肯定打過交道,假如米姐說不認識袁老二,那就是對我有隱瞞。
要是這樣的話,米姐對我的心思就不單純,哪怕我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以后也會離她遠遠的。
米姐聽到袁老二這三個字,眼皮子跳了一下,身體抖了起來。
“那個倒霉玩意,是個大變態,上次我去他酒館里買菜,他竟然拉住我,要用錢買走我的處子陰元,老娘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當時我就跟他翻臉了,今天我還想找他麻煩呢,不過這家伙竟然把酒館,轉讓給許大愣了。”
聽米姐這麼說,我就明白了,袁老二是想用我的安全,要挾米姐跟他上床。
這個袁老二,不知道是修煉什麼邪術,竟然非要用到女子陰元。
盯著山上冰山美人的,又想著老街第一美女米姐的,活該你這混蛋死的那麼慘,死后還被我燒成了灰。
從這個還能看出,米姐的身體,肯定也跟一般的女孩子不一樣。
要不然天下處女還是有不少的,袁老二怎麼會看上米姐的陰元。
冰山美人有五百年的修煉,那米姐,又是怎麼回事呢?
“米姐,實話跟你說了吧,袁老二已經死了,他只要比較特別的陰元,一般女子的他看不上,你知不知道,袁老二一個江湖人,為什麼會盯上你。”
米姐想了想,說道:“難道是我身上有山神爺的詛咒,他能把這詛咒轉化成靈性或者法力?我也不是太懂,既然他都死了,咱們還想這個干什麼,對了,你到底答不答應給我治病?”
我答應了米姐,心底一個勁的給自己開脫,心說我都是為了山精。
米姐聽了很高興,馬上去洗了個澡,披著浴袍走了出來。
第二個療程完畢之后,我跟米姐兩個都是滿頭大汗。
兩個人洗好換好衣服,在客廳面對面坐著。
我就問米姐,那種吸引蚊子的藥渣,到底是什麼成分。
米姐說你猜猜看。
我說不會是加了料的人血吧,不然蚊子怎麼會往上趴。
“不是人血,也不是其他動物的血,而是耳屎,其實耳屎的腥味很重,只不過普通人一般聞不出來罷了,但是蚊子能聞出來,而且蚊子的口味比較特別,除了對血之外,還對耳屎非常感興趣。”
那些黃色的藥渣,原來是耳屎,這倒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我忍不住跟米姐抱怨:“我有個朋友中了毒,就需要這種藥材解毒,沒想到竟然是耳屎,這樣我可有點為難了,上哪去給他找去,難道我要拿著耳挖勺,在大街上挨個給人掏耳朵?”
米姐笑笑,說黃山你幫我,我還能不幫你嘛,那天我踢袁老二的時候,從他褲兜掉出來一包東西,就被我撿起來了,他跟我要我沒給他。
米姐說完,在茶幾的抽屜里拿出來一個布包,打開給我看。
里面竟然是調好的藥粉,金黃金黃的。
“活該你走運,這就是你想要的藥材。”
米姐說完,把布包合上了。
我伸手去拿,結果她不給我,我說我朋友傷的很重,要這個急用救命呢。
米姐說我給你可以,記得姐的病,到現在為止,還有五個療程沒做,后面這五個療程,必須連續跟上,到時你不許放我鴿子。
已經兩次了,和七次也沒分別,我猶豫一下也就答應了。
米姐把布包遞給我,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就問她,米姐,你一個網吧收銀員,怎麼看下藥渣,就知道藥材的成分?
“有個詞叫久病成醫,你知道不?姐得了怪病,在沒碰到劉瞎子之前,自己經常找各種民間偏方,挨個在自己身上試驗,那些偏方里有古怪的,還牽扯到陰陽鬼神,懂得多了,我也算半個江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