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小家伙的兩只腳,一接觸我的肩膀,就像踩到了燒紅的烙鐵上,燙的他吱吱叫,又從我身上,跳回了地面上,把兩只腳,插進石縫的青苔里降溫。
“哪里有山泉,快帶我去!”
我說這話的時候,感覺嗓子冒煙,嘴里就要吐出火了。
山精知道事情緊急,跳到一塊石頭上,指指后山的方向,然后在前頭帶路,領著我一路狂奔。
幸好翻下山頭,也就幾十米的距離,就有一眼小山泉。
這眼山泉剛好能容下我一個人,我連衣服都沒脫,背后的山彪也沒拿下來,一下就跳了進去。
山泉比較清涼,山精也跳了進來,在水里游來游去。
我在里面泡了老半天,身體這才不熱了,我已經想明白了,一開始我用石頭去砸石雕老鱉的脖子,結果我的脖子,也疼了一下。
后來我用火去燒石雕老鱉,結果我的也受到了火炙之苦。
看來不光我對老鱉的詛咒,能反彈到我身上,就連我對石雕動手,也會受到同樣痛苦的反噬。
不愧是老鱉潭的霸主,駝龍大仙,我扒衣老爺服了你了!
看來要想讓老鱉讓開,那就只有一條路,就是拿到道觀里長明燈的燈油!
我要抓緊把山彪,送回徐老三手上,然后幫他拿回道觀。
只有拿回道觀,我才能得到燈油,用燈油趕走老鱉。
打定主意之后,我從山泉里爬出來,脫下衣服使勁擰擰,然后把濕衣服穿到身上,又洗掉山精身上的青苔,帶著它往山下走去。
回到爺爺家里,發現麥小英正等在門口。
“黃山,你身上的衣服怎麼這麼潮濕,脖子怎麼還腫了一塊,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麥小英跟個小媳婦一樣,關心的問我,還用手扒拉著我的脖子。
“我沒事,不小心掉進水溝了,脖子被什麼刮了一下。”
我又問麥小英,有什麼事。
“娃娃的衣服,你最近也沒來拿,我就去工地找你,結果你不在,我就到這邊給你送衣服了。”麥小英說著,遞給我一個小包。
小包里面,是山精的藍色星星背帶褲,已經洗過了。
麥小英含情脈脈的看著我,好像她這次給我送衣服,并不是為了找我給她治病,而是打心底里,真的對我有了意思。
我領著麥小英進了家,把山精的肚兜換下來,又當著她的面擦擦山精身子,給他換上背帶褲。
麥小英為了示好,就像我老黃家的媳婦,拿起笤帚就掃地。
我媳婦冰山美人,現在可是被那個王八蓋子,困在跑虎嶺上了,我哪里有心思,置她于不顧,跟其他的女生談情說愛。
腳踩兩只船,那不是我的為人。
我謝過麥小英,說家里冷鍋冷灶的,也沒法請你吃飯,工地還有事等著我去處理,你先回去吧,有時間我再去找你玩兒。
麥小英沒說什麼,轉身就走了。
不過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又回頭說:“黃山,我最近身體好了一點,我爸通過關系,把我安排去縣城上高中了——跟你一個學校。”
麥小英說完,蠟黃的臉,由于害羞終于有了一點血色,她不是小米那種放得開的女孩,此刻很不好意思,捂著臉就跑了。
我暈,這丫頭為了接近我,竟然也去了縣城的三中!
可惜她不知道,我已經當上了大學校的保安大隊長,未來要負責學校幾千上萬人的治安管理。
我黃大隊長,還要去上高中?不存在的!
想著不要上學了,換以前我會很開心,不過想想麥小英剛才期待的眼神,我有點于心不忍,多少有點不舒服。
而且,麥小英也拿走了山精換下的肚兜。
很明顯,她是找機會盡量接近我,借著給山精洗衣服,等到下次給山精換衣服的時候,她還會跟我進行接觸。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大門上有響聲,伸頭一看,田甜來了。
她站在大門口,拿著車鑰匙,輕輕去敲大門上的門環。
田甜還是穿著一身職業套裝,顯得整個人都很干練,一副女強人的樣子,事業心爆棚。
我心說哪個男人看到你這為了事業不顧家的樣子,還會喜歡你!
“扒衣老爺,你不是跟我舅舅,說好天亮就過去的嘛,怎麼這都快中午了,還在賴在家里,和十五六的小女生纏綿?”
“我看那個小妹妹紅著臉走的,扒衣老爺,剛才你又扒人家衣服了吧?”
田甜連珠炮的說著。
115 便宜不好占
田甜來的時候,看到了麥小英害羞的樣子,產生了誤解。
我就說你想多了,我和她是小學同學,關系清白的很,就像親兄妹一樣,沒你說的那麼不堪。
“我明白,哥哥妹妹,加上一個情字,那就是情哥哥情妹妹,看那個小妹妹也沒有報警的意思,我估計扒衣老爺你,遲早能扒下她的衣服抱得美人歸。”
田甜說著,臉上一陣邪笑。
我心說這二十六七歲,還沒嫁出去的女強人,思想怎麼這麼不純潔,就沒好氣的說道:“齷齪的人,思想才會這麼齷齪,你不信就算了,我懶得解釋!”
田甜說你解釋我也不信,走吧,我舅舅讓我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