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一看,瓜棚外面雪亮的燈光下,除了簡易的鍋灶,一排農具,再加上手壓井還有大缸,連個人影都沒有。
就在這時,我感覺到一陣鉆心的疼痛,壞了,中計了!
我還以為朱老頭是什麼人偽裝的,就是為了暗算我。
結果我猛一回頭,卻發現朱老頭手里,拿著半瓶燒酒,笑瞇瞇的看著我,我這才明白,他是怕我怕疼,所以故意騙我看外面。
又趁我一出神的功夫,把酒倒在了我受傷的食指上。
剛才我從車上摔下來的時候,手指頭上占了一些泥土,還有田野里的草汁葉末一類的,現在都被朱老頭用燒酒給沖掉了。
這樣一來,傷口的臟東西去掉了,還可以消毒。
朱老頭作為一個,比徐老三還顯老的老人,先是騙我看外面,接著就倒酒,動作很連貫,證明他的一把老骨頭,還是挺硬朗的。
朱老頭又拿出一個竹筒,用柴刀劈成了兩塊小竹板。
然后朱老頭把兩塊竹板修理一下,當成夾板夾在我食指上,這樣我骨折的手指頭就被固定了。
這樣一來,我就不能彎那根食指了,等到長好也就不會留下什麼后遺癥了。
朱老頭又把兩塊竹板兩頭,用細鐵絲綁好,又緊了一下。
這些活計他做的很順手,動作干凈利索。
朱老頭不但動作干凈利索,人也干凈利索,身上的衣裳,雖然是粗布的,但是很干凈,顯得整潔而又樸實。
瓜棚不大,不過也被他收拾的很干凈,物品的擺放也是井井有條。
“我這麼處理一下,小伙子,你連醫院都不用去,年輕人骨頭長得快,你傷的又不重,用不了一個月,手指就長好了。”
我說謝謝老爺爺,對了,之前你說在你瓜地里摔骨折了,被你處理傷口的小朋友,不會是來偷瓜的吧。
“哦,不是來偷瓜的,是我自家的小朋友,呶,就在墻角。”
我站起來一看,墻角有個紙箱子,里面躺著條黃狗,一條前腿上夾著竹板。
臥槽,原來所謂的小朋友,竟然是一條小土狗。
看我臉上有疑惑,朱老頭拍著胸脯說:“小伙子,你手指要是長殘了,我把瓜地賠給你。”
聽老頭這麼說,我才想起來,我還沒賠錢給人家呢。
“田甜,你給我死過來!”我吼了一聲。
結果田甜沒來,窩棚門口倒是來了一個齊劉海的小蘿莉。
那種看上一眼,就讓人想犯罪的蘿莉。
128 破洞惹麻煩
我食指受傷,不方便去口袋里掏錢,用左手掏又太別扭,我就想把田甜喊過來,讓她把我的錢掏出來,賠給朱老頭。
結果我一聲大吼,田甜沒有出現,窩棚門口,倒是來了一個蘿莉。
突然出現在門口的蘿莉,發型是前面齊劉海,后面雙馬尾。
就是后面扎成左右兩個對稱的馬尾辮,耷拉在肩膀上。
皮膚是嬰兒那種,奶白里面還透露著粉紅的膚色。
蘿莉皮膚如此之好,就不要像田甜那樣,精心細作的化妝,還要把濃妝盡量畫的精致,不像讓人家看出來是濃妝。
所以她是目前是純天然,無修飾的。
蘿莉穿著一條元寶領的連衣裙,粉色帶著紅點點,很是襯托膚色。
連衣裙上緊身下蓬松,腰上有個收緊帶。
緊身的上半部分,該鼓的地方,絕對不含糊,被撐起了兩座小山,那小腰收的不松不緊,恰到好處,我甚至都想走過去試試,那細腰夠不夠我盈盈一握。
有時候不知道是為什麼,女孩越是清純的打扮,越能喚醒男人深埋于心的欲念,甚至是那種禽獸的沖動,簡而言之就是獸欲。
像佳妮那種穿著打扮,包括言談舉止都透露著風情的,對我來說,反而一點興趣都沒有,甚至還有點兒排斥。
“老人家,這是你家的孩子?”我問朱老頭。
朱老頭笑笑,說我家哪有這麼金貴的小公主,可能是我剛才騙你,說有仙子下凡,結果仙子聽到了,真的下凡了。
我撓撓頭,說仙子都是云裳羽衣,不會穿成這樣啊。
既然不是朱老頭家的,那我就不怕了,眼睛在蘿莉身上掃來掃去,心說多欣賞兩眼也是好的。
蘿莉兩手握在一起放在小腹位置,笑盈盈的站在門口。
你只要盯著她看,甚至哪怕你捏著鼻子,也能在她身上,感覺到那種掩蓋不住的,自然而然透露出來的一股清香。
我看來看去,突然產生一種,把她的兩條馬尾辮,當做韁繩提在手里,然后騎著這匹美麗的母馬,去馳騁一番的邪惡心思。
“來,讓叔叔抱抱。”
我腦子一熱,這麼一句話竟然脫口而出。
朱老頭哈哈一笑,說小伙子,你怎麼還發花癡了,這不是你小媳婦嘛,剛才從車里跑過來,在我這里用清水洗臉的那個。
這時蘿莉也開口了:“壞叔叔!討厭!”
臥槽,這聲音聽上去,不就是田甜的聲音嘛!
雖然能聽出來是田甜,但是她此刻的聲音,就像泉水叮咚,她之前一身白領麗人打扮時的聲音,是職場那種干脆利落語氣。
此時,干脆利落沒有了,說話還拉著一點長音,多了幾分少女的清澈,也多了幾分嗲嗲的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