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包工頭笑笑,心里還是有一點暗爽的。
誰不喜歡別人尊敬自己呢!
“老哥,你太客氣了,吃飯呢,就先免了,晚上我還有事情,我跟你打聽一下,這個糞叉子標志的小汽車,大概要多少錢?”
包工頭顯然是個有見識的人,至少比我這個鄉下娃娃有見識。
他嘿嘿一笑,說黃科長,你真是太幽默了,這個車標可不是糞叉子,這叫三叉戟,這輛車,絕對算得上是一輛豪車,看型號,這車起步價,最低要……
包工頭說到這里,繞著小車轉半圈,又伸頭看看里面的配置。
他可能是為了確定車型和配置,他先指了指后排,說光加裝那個冰箱,估計就要一萬塊,然后又對我豎起兩根手指頭,說上路的話,最低也要這個數。
臥槽!
田甜一個沒爹的孩子,剛剛大學畢業,趙非林這邊,是她的第一個工作,以她目前的工資水平,就算她一次性預支十年的工資,也買不起這麼好的車啊!
我謝過包工頭,又跟他客套幾句,就去找田甜了。
這丫頭,正躲在一間空房子里生悶氣呢。
我直接走到她面前,說你跟我說實話,你怎麼有那麼多錢,買這麼好的車!你是不是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賺來的臟錢!
“要你管!”田甜沒好氣的說。
田甜越這樣,我越擔心,
無論如何,我都不想看到,清純如她,也會像女主播佳妮那樣,用賣笑,甚至是賣身來賺錢!
我就說你不說是吧?你不說的話,就不要怪我翻臉不認人,從今以后,你別想看到山精一眼!
我說完就要走,田甜連忙拉住了我,說道:“是我爹送的!”
我說不對啊,你父親,不是在古墓里面,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嗎?
田甜說不是親爹,是后爹。
原來田甜她媽,守寡多年,初戀情人找上門了。
那個初戀情人,去年老婆車禍死了,這下兩個人都恢復了單身狀態,順理成章的又開始重溫那段,曾經的失去的愛情了。
這輛車,就是那個男人送給田甜的生日禮物。
田甜不要,結果人家派手下,直接把車開到了我們這個小縣城。
“要不是我的車撞壞了,我才懶得開這輛呢!”田甜說。
156 我有好吃的
聽田甜跟我說了那輛豪車的來龍去脈之后,我心里那塊沉重的大石頭,總算是放下了,畢竟我可不能容忍,她作為山精的小姐姐,身上出現任何的污點。
田甜可憐巴巴的看著我,說道:“黃山,你看這樣行不行,以后白天你帶著山精玩兒,晚上再讓他來陪我,求求你了好不好。”
我想了想,就答應了她。
田甜高興的一跳老高,連男女之別都忘了,還抱著我在我臉上左右親了兩口,說黃山,你真是個大好人,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你。
“不過我有個條件,以后你能不能,把山精打扮的樸素一點,不要給他太好的生活享受,你看看你,給他穿的,就跟個富家花花公子一樣,太過分了!”
田甜點點頭,說沒問題。
我想了想,又對田甜說道:“你在洗澡的時候,絕對不允許把他也放進浴缸,免得讓他早熟了。”
田甜說放心吧,洗澡的時候,我跟他都是分開洗的。
“還有,等你失眠的毛病好了,也不做噩夢了,就要把他還給我,晚上也不許哭鼻子來跟我耍賴,非要他陪你睡,聽到沒有?”
田甜說這個是肯定的了,君子,不奪他人所愛。
當時我就上了這個小丫頭的當,一來失眠和做噩夢,這兩種毛病,別說我,就是醫生也判斷不出真假,她要假裝誰也不能識破。
二來,她本來就是個女人,根本就不是個君子。
孔老夫子說得對,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不過當時我哪里能想到這些,還跟她拉拉勾,定下了所謂的君子協定。
“那個事情,你不做的話,可就沒有下次了,不后悔啊?”田甜最后又跟我來了這麼一句話。
我笑笑,說你這丫頭,可拉倒吧,今晚就算我想跟你來個角色扮演,又能咋滴?那個夜用的東西,可就是咱倆之間的攔路虎啊。
其實我只是開玩笑,并沒有其他的意思。
結果田甜很認真的說道:“我說話歷來算數,你這樣說,就像我故意耍弄你一樣,這種懷疑,是對我人品的侮辱!
為了證明我不是那樣的人,所以話我先放在這里,既然你答應讓山精晚上來陪我,那我就答應陪你一個晚上,你什麼時候想了,姑娘我隨時寬衣解帶!”
田甜說這話的時候,就像刑場上的英雄好漢,慷慨獻身也在所不惜。
“強扭的瓜不甜,老爺我不稀罕,跟你這種嫩嫩的小丫頭做這種交易,你省省吧,第一次留著給你的未來老公好了,誰知道他現在,正在哪里貓著呢。”
我嘴上這麼說,心里想的卻是,你這個魅,連那兩個小流氓摸了你的臉,就被鑒定為石化病。
徐老三也說,親你一口肯定要變成石頭人,我要是跟你那個了,我估計自己會先變成石雕老鱉那樣的石雕,然后再碎裂成無數小石子,肯定活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