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確實很累,妖精的筋抽好了,就放在尸體旁邊,尸體還藏在老地方,你自己去拿吧,我再睡一會。”
我拍拍大頭肩膀,說兄弟,辛苦你了,過兩天請你去唱歌。
看大頭繼續睡覺,我來到后院,出了院門,在柴禾垛后面,扒出了水蛇精,看到水蛇精的酸筋,就纏在她腰上,我就給解了下來。
趁著早上沒人,我扛著水蛇精去了跑虎嶺,把水蛇精扔給了山彪和冬雪。
兩只老虎撲上去就是一陣撕咬,吃的很開心。
我帶著酸筋下了山,進了許大愣的后院,又把老鱉精抱了出來。
老鱉精寫字告訴我方法,我看看地上的字,先用雷火燒軟了酸筋,然后把酸筋放到了老鱉精的鱉蓋上,再用雷火燒一燒,酸筋就和老鱉精的骨頭連在一起了。
老鱉精被雷火一烤,痛的悶哼一聲。
等過了一炷香的時間,老鱉精終于緩了過來,這次他拿回了部分的法力,終于可以張口說話了。
“把兄弟,謝謝你了!”老鱉精點著頭對我說。
“先別跟我客氣,我現在煩著呢,唉!”我唉聲嘆氣的說。
“你媽在省城救了我,你這次救了我不說,還給我治好了甲殼,有什麼煩惱,盡管跟老哥說說,我別的本事沒有,活的久了,有些事,多少能給你出出主意。”
聽老鱉精這麼說,我就把本地沒有土地公的事,跟老鱉精說了。
“我還當多大的事呢,這個簡單,小小城隍爺,他不過是看你上次遭了雷劈挨了天譴,所以這次才沒答應你,換做以前,他見你都嚇得躲著走!”
老鱉精說到這里,給我出了一個主意。
我聽了,差點沒笑死。
到底老家伙有鬼點子,我再次把老鱉精抱到水池里,又跑上了跑虎嶺。
召喚來山彪之后,我對山彪耳語幾句,讓它每天在天黑之后,都去城隍廟里,照我說的做……
山彪聽了之后,對我點點頭,一臉掩不住的興奮。
跟山彪告別,我回到山下,又找到了老鱉精。
我要問問他,老鱉潭和跑虎嶺,同時遇襲的事兒。
644 暗藏小四象
當我再和老鱉精聊起那天的事,老鱉精告訴我,那天他浮在老鱉潭水面,正在吸收月光精華的時候,身邊突然冒出來一個烏龜。
那個烏龜已經成精,但是修為最多幾百年,不過由于老鱉精沒有法力,很容易就被烏龜精給抓住了,還被烏龜精帶上了岸。
岸上還有一個人,身形高大壯碩,臉上還帶著面具。
面具人從烏龜精手里接過老鱉精,一只手抱著老鱉精,一只手摸出來一把八棱锏,迎頭砸到了烏龜精頭上,當場就把烏龜精砸了個腦漿迸裂,血噴起來老高。
沒等烏龜精倒地,面具人抬腿一腳,就把烏龜精踢到了老鱉潭里。
聽老鱉精這麼一說,我就感覺很奇怪,烏龜和老鱉本是一家,而跑虎嶺死掉的精怪,又和跑虎嶺七仙的身份相重合,現在看來,這里面確實有很大的問題。
老鱉精低頭沉思,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最后我看他剛敷上酸筋,重傷還未痊愈,我就說你先別想了,等你的甲殼愈合了,咱們再談這個事。
老鱉精想了想,很是沉重的樣子。
“把兄弟,我感覺這里面有個特大陰謀,你說的七個精怪,殺上跑虎嶺,說不定就是被幕后主使派去送死的,像是風水里面的血祭,老鱉潭那邊也一樣。”
“血祭?這是什麼法術?”我不解的問。
“我還想問你呢,你知道自己當初,為什麼要遭天譴被雷劈嘛,不是因為你沾花惹草,老天爺才懶得管你的風流事,當初,你就是想用血祭,打通小四象。”
我前世的記憶,現在是半點也沒有了,根本想不起來血祭的事,老鱉精的話反而讓我心里,又多了謎團。
“什麼小四象?”我又問老鱉精。
“四象你總知道吧?”老鱉精反問我。
四象我肯定知道,常年跟徐老三在一起,這個再不知道,我就是傻子了。
所謂的四象,就是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分別代表東、西、南、北四個方向上的群星,又稱天之四靈。
《易經》里面又說,易有太極,始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這些我只是聽徐老三籠統的說過,反正我也不太懂,也從來沒有深入研究過。
我就說我知道四象,不就是天之四靈嘛。
老鱉精點點頭,說對嘍,天上有四象,那是大四象,地上也有四象,不過只是小四象,咱們紫桓縣的青龍山、跑虎嶺、孔雀島、老鱉潭,就對應著小四象。
老鱉精說的很有道理。
以紫桓縣縣城為中心,青龍山確實在東邊,而跑虎嶺就是在西邊,孔雀島在南邊,最后一個老鱉潭,就是在北邊。
臥槽,我怎麼一直沒有想到這個呢!
都怪我的思想比較教條,老是以為孔雀是孔雀,朱雀是朱雀,從來沒有把孔雀島和四象里面的朱雀對應過,也沒有把老鱉和玄武對應起來過。
現在想想,紫桓縣這四個地方,畢竟是小四象,肯定不能像大四象那樣,有好聽而又文雅的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