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教授看看我,說要想救白虎,只能帶到小組基地,抓緊給她做手術才行。
牽扯到冬雪的健康和安全,我沒有不答應的理由。
但是冬雪現在,每走一步都疼的抽冷氣,已經沒法走路了,而跑虎嶺的地形很陡峭,又不容許車輛上山,所以楊教授五個人,根本就不可能抬動冬雪。
楊教授就開始自責,說都怪我,沒想到白虎會傷的這麼厲害,帶來的人少了。
我對楊教授擺擺手,說老楊,這個不怪你,現在白虎流血太快,就算叫人恐怕也來不及了,這樣吧,我有一個比較特殊的辦法,但是需要你們保密,行不行?
楊教授說有辦法你抓緊用,在場的人,誰敢說一個字,我老頭子掐死他。
楊教授這麼一說,其他人都點點頭,說保證不會泄露一個字。
我就說你們等著,我會一點法術,我會變出一個大力士,讓他背著白虎下山,我在山上查查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點線索。
我說著走到一塊大石頭后面,心念一動,變出了真身。
然后我又走了出去,楊教授他們還以為,我的真身是我變出來的大力士,所以也沒有多想。
楊教授他們默默的在前面帶路,我把冬雪背起來,一直背到了基地的大門口。
放下冬雪之后,我走回黑暗里,變回了人類模樣。
等我再走回去,冬雪已經被推車推進了基地,送上了手術臺。
他們給冬雪做手術,我被關在手術室外面,和楊教書兩個急的團團轉。
我擔心山彪也遭了毒手,被強敵給殺了,而冬雪只是受傷,僥幸撿回一條命。
冬雪由于傷勢過重,已經被打了麻藥,現在還沒脫離生命危險,我打算等冬雪一搶救過來,我就上山去找山彪,看他怎麼樣了。
天可憐見,最后冬雪終于脫離了生命危險。
不過她還很虛弱,暫時肯定沒法捕獵了,所以短期內還不能讓她回到跑虎嶺生活,不然她就算傷口不發炎,也會活活被餓死。
確定了冬雪沒有生命危險,小組里另有兩個專家,在醫生后面走了出來。
這兩個專家商量了一會,把自己的推斷,告訴了楊教授。
楊教授又轉達給我,說冬雪的受傷,不是偷獵者造成的,大多是公虎造成的。
我聽了,眼睛睜老大,脫口而出,說這個,不可能吧!
我心里有數,雖然兩只老虎在山上,互相看不起,但是那只是表面的傲嬌。
在山彪和冬雪的內心里,互相還是把對方,當做一條戰線里的同類,因為他倆有同一個主人,那就是我這個跑虎嶺的山神爺。
楊教授說他倆都是痕跡高手,推斷的一定不會錯,我相信他們。
原來那兩個專家說,在母虎的后胯上,發現了公虎騎壓的痕跡,而且母虎的那個地方周圍,也有公虎攻城但是未能進入的痕跡。
兩個專家判斷,公虎發情了,所以要跟母虎交配,結果母虎不同意,被騎住了還拼命的掙扎,公虎才沒成功。
最后母虎摔傷,只有兩個原因,一個是母虎為了逃避公虎,自己跳下了山崖。
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公虎尋歡不成,惱羞成怒了,把母虎撞下了山崖。
聽了這個說法,我那個氣啊。
奶奶的,山彪你好的不學,倒是學會強迫女生了,我當時就對楊教授表示,老楊,你放心,我這次非狠狠的教訓他不可!
我說著,從基地辦公樓的墻角,抄起了一根空心鋼管。
楊教授看我要痛打公虎,急的上來就攔住了我,還把鋼管給奪走了。
“我的小祖宗,母虎已經受傷了,你再把公虎打個三長兩短,咱們這個生態小組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冷靜!冷靜!”
我點上一根煙,狠狠吸了兩口。
“老楊,你說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我怎麼能冷靜下來哦,我歷來最討厭這種同室操戈的事。”
楊教授苦笑著對我說:“小祖宗,這不是同室操戈,而是公虎到了發情期,老虎發情可不像人類一樣,懂得控制自己,它們發情了,看到母的肯定就要上。”
楊教授又給我解釋一番,我才明白,山彪發情就必須瀉火,所以才會這樣。
楊教授又給我舉例子。
他說大型動物都這樣,大象發情了,在路上遇到小轎車,也要上去蹭幾下。
“黃山,消消火哈,這種事情,只能疏導,不能強行硬壓,不然公虎以后失去了興趣,成了一個太監老虎,咱們生態小組打造一窩虎崽的機會,就要擱淺了!”
最后在楊教授的一通教育之下,我對山彪,就不是那麼氣了。
我感覺自己也有責任,都是我把山彪給帶壞了。
前世的我,騎著山彪到處沾花惹草,它是耳濡目染,今生的我,好多次跟女生尋歡的場面,又都被山彪親眼目睹了全程。
我就跟楊教授保證,就算上山教訓山彪,也會點到為止。
楊教授說不教訓不行嘛。
我堅決的說不行,不給他一個教訓,他會感覺自己沒有遭受責罰,下次再這麼做也不會受罰,以后他就不知道怎麼去控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