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白山黑水,是滿清龍脈的發源福地,所以東北一直是滿清皇帝,興盛時視為龍脈,敗落時視為退路的地方。
所以有滿清皇帝的關心和照顧,那些東北深山里的野豬精黑熊怪,搭著滿清一朝的便車,竟然有很多修成正果,成了山神爺。
現在這個騎豬的散仙,就是這樣一個,野豬成精的山神爺。
他胯下的野豬,就是一個明證。
那頭野豬長嘴獠牙,一身烏黑發亮的皮毛,體型比山彪還要大一圈,站在水面上,就像一個裝滿了炭火的小火車,感覺隨時都會對著戰船撞過來。
反正看上去非常兇惡。
要說老虎是完美的獵手,那麼野豬就是莽撞的硬漢。
這兩者對決的話,必定是一場好戲。
不過我暫時不打算,跟這個野豬山神動手。
畢竟他手里拿著一桿滿是尖刺的狼牙棒,我的竹節八棱锏,卻還不知道在哪里呢!
690 水軍的來歷
“跑虎嶺黃過山,可敢下船,跟某家決一死戰!”騎豬山神大吼。
這個家伙現在是真身,個頭看上去有兩米六七,五大三粗的,比我的真身還要壯碩很大,又騎著皮毛發亮的野豬,手里還拿著滿是尖刺的,沉重的狼牙棒。
我現在沒有山彪當坐騎,手頭也沒有趁手的兵器,我才不會下去跟他打。
假如是生死存亡的關頭,或者需要救人奪命的危急時刻,我絕不懼跟他一戰。
但是現在我有水軍戰船做屏障,犯不著空手還要步戰,跟他拼命。
看我不答話,騎豬山神叫囂的更厲害了。
“小老虎,有種你下來,看朱老爺一棒子,把你打成肉餅。”
我心說不錯,自己還清楚自己是頭豬,沒有姓別的姓,還知道姓朱。
于是我笑了笑,說道:“肥豬,你就別在這里瞎叫喚了,想打架,還是改天吧,黃老爺現在沒有空閑,陪你這家伙玩兒。”
“既然你不敢下來,那我就殺了姓田的丫頭!”騎豬山神說完,一拍胯下野豬的腦袋,那頭野豬干嚎一聲,調轉身子,扭頭奔著駱馬湖邊,迅速的跑了回去。
聽騎豬山神這麼說,我可就不淡定了。
天下姓甜的丫頭多得是,但是既然他能用來威脅我,那肯定只有田甜了。
雖然我不確定,騎豬山神是不是騙我,但是我也不敢去賭,因為楚中天和趙漫天的矛盾,我是看在眼里的,所以趙漫天完全有理由,把田甜抓過來威脅我。
畢竟,趙漫天之前都能用自己女兒來威脅我,那田甜不過是他拐了好幾個彎的親戚,他更不會在乎田甜的生死。
想到這里之后,我連忙晃晃肩膀,現出了自己的真身。
我的真身看上去,雖然比騎豬山神矮了一個頭還多,但是也很雄壯,尤其我的虎皮袍,可比他一身粗布黑衣要好看的多了。
所以我的真身一現,登時引來船上水鬼的一陣喝彩。
在跳下戰船之前,我對鄭破虜說道:“老鄭,我先跟過去,你的戰船隨后,但是別靠太近,讓弓箭手做好準備,等我的命令!”
我說完就跳了下去,一邊踩水向岸邊走去,一邊回頭看了看。
鄭破虜沒有成為一個水鬼之前,就身經百戰。
再加上又死了一次,他什麼陣仗沒見過,所以他現在一點也沒慌,按照我說的做了,戰船遠遠的跟著我,距離保持的也剛剛好。
所謂的距離剛剛好,是指戰船離我不遠不近,剛好在船上水鬼弓箭兵的射程之內。
距離岸邊還有老遠的時候,經過露出湖面的一個小島,比孔雀島小了很多,騎豬山神竟然上了那個小島。
我遠遠望去,小島上有個搭起來的涼棚,涼棚下面,趙漫天大馬金刀的坐著。
騎豬山神跳下野豬的后背,和野豬分開兩邊,一個站著一個趴著,守護在趙漫天的左右兩側。
看到我之后,趙漫天笑瞇瞇的,對我招了招手。
涼棚下,有一個大功率的手電筒當做照明燈,所以我看的很清楚。
趙漫天確實是對著我在笑,那種笑由內而外,顯得很真誠,就像是岳父看見了自己的乘龍快婿。
我走上小島之后,對著身后一擺手,戰船慢慢的停下了。
啪啪啪,趙漫天給我鼓起了掌。
“黃山,不錯啊,之前我聽朱老大說,你手頭握有一只水鬼軍隊,我還以為就是三五十個淹死鬼湊在一起,整了一點破銅爛鐵就當自己是軍隊,沒想到現在看了之后,我才發現,竟然是一支完整的鄭家軍,你知道鄭家軍的來歷嗎?”
我沒有回答,因為我還沒有跟鄭破虜,深入的聊過這支軍隊的來歷。
每次我想聊的時候,看鄭破虜不想提及這個話題,我就不好意思追問了。
看我不說話,趙漫天拍了拍兩只手,發出了清脆的掌聲。
那個叫朱老大的騎豬山神爺,聽了掌聲,騎上大野豬,很快離開了。
而趙漫天身后的黑暗中,款款走出來兩個耀眼的小姐姐。
這里兩個小姐姐,都是小圓臉,個頭高挑身材火爆,都是那種車模的版型,不過雖然踩著高跟鞋,但是穿著的是那種家政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