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你這一臉胡子茬,刮刮吧,再洗個臉,清醒一下。”我說。
“羽欣都這樣了,我刮什麼胡子洗什麼臉啊,黃山,你的好意我懂,但是真的不需要,我頭腦清醒的很。”司馬小五說。
我就說你清醒?那你分析一下,是什麼人給羽欣下了玻璃降。
“這次羽欣被降頭師下了降頭,應該是因為雨欣父母,曾經在邊境緝毒,得罪了東南亞的一股勢力,那股勢力就請了降頭師,雨欣父母現在都不在了,于是他們就想斬草除根,對羽欣下手了。”
聽司馬小五這麼一說,我感覺他腦子確實清醒,就安慰他幾句,說等吃過早飯,我陪著你去關帝廟。
天亮之后,張琳也醒了,她主動說自己留下來照顧羽欣,讓我和司馬小五該忙什麼忙什麼。
我跟司馬小五出去給張琳買了早點,然后我倆簡單吃了一點,開車就直奔關帝廟了。
在路上的時候,我跟司馬小五坦白了自己目前的處境。
“唉,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好了,一個就行了,你看你弄這麼多女生,以后有你頭疼的了!”司馬小五批評我。
“你倒是就一個,結果還不是要我找一個女生給你幫忙,所以你就別說我了,等會見到我三爺爺,你最好主動跟他說,張琳在給你幫忙,省的他找我追問張琳的下落。”
司馬小五苦笑一聲,說這個自然,我總不能讓道長和你起了沖突。
會到關帝廟之后,徐老三和大伍正在吃飯,我看到那輛邁巴赫,已經被擦的锃亮,他們像是要出遠門。
我就笑瞇瞇的,對徐老三說:“三爺爺,是三奶奶來了消息,讓你去接她嗎?”
徐老三哼了一聲,沒理我。
大伍倒是很給我面子,說道長要去上次接袁小姐的地方去看看……
大伍沒說完,徐老三就瞪了他一眼,大伍就不敢再往下說了。
看來張琳的事,讓徐老三感覺,女兒不靠譜,還是要找到自己的終身伴侶才能行。
這樣也好,省的徐老三老是跟我劍拔弩張。
司馬小五上前,主動跟徐老三說明,最近幾天,需要張琳的幫忙。
徐老三對司馬小五沒什麼脾氣,畢竟司馬小五這兩年從來不跟他爭風頭,在別人面前,都把徐老三供在口頭上,一口一個徐道長是老前輩。
“小五,你的忙我真幫不上,唯一能做的,就是讓張琳全力配合你了,我還有事,離開關帝廟幾天,還是那句話,假如你和羽欣出事,我殺了降頭師滿門!”
徐老三說完之后就站了起來,帶著大伍就向車子走去。
我就說三爺爺,你們的碗筷還沒收拾,鍋也沒刷。
“臭小子,碗筷你收拾,鍋也你來刷,長毛和老鱉精,夜里打電話來,說要去江南玩兩天,所以,你就別想著,讓老鱉精幫你刷碗了,你自己抓緊刷吧。”
徐老三說完就和大伍離開了。
我站在關帝廟門口,看著遠去的邁巴赫,心里一個勁的祈禱,但愿他找到袁飛飛,不然他失望而歸,火氣肯定要撒到我身上。
“別看了,車屁股都看不到了,抓緊帶我去九龍黑棺那邊吧。”司馬小五說完,用手指頭戳了戳我。
我帶著他來到了西跨院,把他領進九龍黑棺所在的房間。
司馬小五圍繞著九龍黑棺,就開始了細致的查看。
這種太專業的事情,我也幫不上忙,于是我就走到外面,給長毛打了電話。
“長毛,你要帶著老王八,去江南玩幾天?”我問長毛。
“是的老大,老哥說咱們花街的妹子都太不溫柔了,江南水鄉的妹子,水柔柔軟綿綿的,要去江南體驗一下。”
我忍不住罵了長毛一句,說你凈不帶他學好,去了江南,你倆千萬別搞出事情來,就老王八那個樣子,能體驗什麼妹子,也不知道你倆打的什麼主意!
罵了幾句之后,我想想就算了。
長毛比我大了好幾歲,每次都被我當成小孩子罵,我也不大忍心,就叮囑他幾句,讓他別惹事,盡快回來,然后我就掛了電話。
司馬小五整整研究了一上午,也沒找到九龍黑棺,能連接仙界的秘密,看他一會摸摸棺材,一會摸摸腦袋,我怕他用腦過度,就說中午歇歇吧,下午再研究。
司馬小五搖搖頭,說不行,就算羽欣被鎖魂了,但是她的體質我是知道的,她撐不了幾天,我現在不能浪費時間!
“那好吧,我去買點東西來吃,人是鐵飯是鋼,不吃飯就要倒下了。”
司馬小五對我擺擺手,說你去吧,我再看一會。
我搖搖頭,先去了東跨院,收拾了徐老三的鍋碗瓢盆,然后又去許家飯店,訂了好幾個菜。
說來也巧,路上我碰到了老白和魏大寶,兩個人坐在一家店鋪門口,因為一盤棋局,差點沒打起來。
原來是兩個人剛才碰到一起,就下起了象棋,老白不是魏大寶的對手,中了魏大寶的圈套。
老白發現中了圈套就像悔棋,魏大寶不讓,兩個人就吵了起來,越吵越厲害。
我就走過去,說你倆一大把的年紀了,吵什麼吵,都跟我去關帝廟,我請你倆吃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