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老鱉精請假成功,我當時就說,三爺爺,我也想去看他們打麻將。
徐老三不耐煩的說,抓緊滾去,反正別去西跨院就行。
我跑出來追上老鱉精,說我今天發的毒誓,只是說白天不去西跨院,現在天黑了,毒誓就過期了哈。
老鱉精說你愛咋咋地,別耽誤我,老白他們三缺一呢。
于是老鱉精出了大門,我翻進了西跨院的墻頭。
進去輕輕敲了張琳的門,張琳也沒有趕我走,我就知道有門,于是就笑嘻嘻的走進去,隨手又關上了房門。
張琳打著哈欠上了床,想要找一本書看,結果她不小心,關上了燈。
好久沒有跟女生來個陰陽調和了,我感覺毛孔都要往外噴火了。
此刻我站在床邊,張琳就近在咫尺,吐氣如蘭,體香芬芳,我哪里還耐得住,一個虎撲,跳上床就抱住了她。
“別動我,我還要繼續相親呢,我爸說了,后面要給我找對象。”
張琳一邊說,一邊用手推我。
我就說不需要三爺爺給找,我可以給你找,我認識很多山神,怎麼也有你能看上的。
張琳說好,這可是你說的,不給我找的話,你就是小巴狗。
我就說是的,我是小巴狗,我是小姑姑的小巴狗,來吧,你疼疼我呀。
我說著,就親上了張琳。
本來她還反抗的,但是一親之下,她就面條一般的躺倒了,放棄了所有抵抗,對我敞開了自己。
下半夜的時候,我才心滿意足的離開張琳的房間。
要不是怕被徐老三發現,張琳還想讓我摟著她,睡到天亮呢。
我聞了聞自己身上,一身的香氣。
我感覺這樣去了東跨院,徐老三一聞就能知道我干了什麼,所以我又跳出關帝廟,來到了小米的網吧。
網吧里面有個大的包廂,現在被改成了麻將室,老白魏大寶顧二斤老鱉精,四個嘴里都叼著煙,鏖戰正酣呢。
在房間里呆了一會,我再出去之后,聞聞自己身上。
滿身的煙味。
這次徐老三肯定聞不出來什麼,于是我又回到了關帝廟。
敲開徐老三的房門,他先開口了,黃山回來了?
我說三爺爺,我回來了。
“給我倒杯水,我口渴的厲害,下次司馬小五再跟我說什麼,好酒喝多也不上頭,我非打死他這小子不可!這次不但上頭,嗓子都冒火了。”
我心說這你也能怪人家司馬小五,還不是你貪杯,也不知道喝了幾瓶。
給徐老三倒了一杯水,他坐起來一口喝完了。
“臭小子,沒去西跨院吧?”徐老三突然問我。
我連忙說沒去,絕對沒去。
徐老三聞了聞我身上,又問,打麻將都有誰,誰贏了?
我知道徐老三這麼問,是為了驗證我,到底去沒去看打麻將。
幸好我剛才去了一會兒,我就把打麻將的場景,跟他形容了一遍。
徐老三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好,你能忍得住就行,別老是想打你小姑姑的主意,再忍忍,過段時間,就能從跑虎嶺,再叫一個過來了,實在不行,三爺爺給你錢,你去花街散散心,放心,我不會告訴小英小米她們的。”
徐老三一副關心晚輩的樣子,說的還很動情。
我就說三爺爺,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又拍了徐老三幾句馬屁,我去洗了洗,然后掀開地鋪被窩,鉆了進去。
第二天白天,張琳睡得很晚才起來,由于跟我調和了一番,臉上又是紅撲撲的,她不敢過來,借口自己困,就是不起床吃飯。
徐老三本想問問怎麼回事,這時陸老板又開車來了,說要接徐老三去赴宴。
徐老三想著喝酒,又能出風頭,就打發我給張琳送飯去了。
我本來想趁徐老三不在,再次跟張琳親熱親熱,結果關帝廟來了不少女的。
都是附近的老娘們小少婦,帶著孩子來拜關老爺了。
老鱉精不在,徐老三又走了,所以我只好換上道袍,像模像樣的主持儀式。
沒吃過豬肉,也看過無數次豬跑,徐老三主持儀式的時候,我見的多了,所以我也會。
大人小孩來了一波又一波,等我閑下來,徐老三也回來了。
我當時就感覺,昨夜雖然爽了,但是今天沒吃到,很是不舒服,就尋思著,怎麼找個理由,去跟張琳幽會。
就在這時,西跨院里面發出當啷一聲響。
隨后就是張琳的聲音:“誰!”
我跟徐老三怕張琳遇襲,爺倆連忙搶了出去,穿過大院踢開了西跨院的房門。
張琳已經站在房間門口了,不過沒有打斗發生。
因為來的都是老朋友,就是黑臉白臉兩個鬼差,這倆手里都抄著鎖鏈,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地府肯定發生了急事!”徐老三對我說。
我點點頭,表示自己也看出來了,然后跟著他一起走向了黑白鬼差。
大家先是客氣的說新年好,然后黑白鬼差就說,道長,實在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休息了,不過確實是事發突然,閻王殿突然鐘聲大作,要召集所有鬼差前去開會,這不,我們哥倆就來通知張小妹了。
“地府出事了?”徐老三擔心張琳,就問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