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說確實有這個事,當時我還納悶呢,胡經海為什麼拼著半邊身子被雷火燒焦,也要拿走那半個紙團。
“事關重大,他當然要拿走了,不拿走,胡經天怎麼突破牢籠!”黑臉鬼差說完,狠狠瞪了我一眼。
白臉鬼差批評黑臉鬼差說,老黑,你怎麼跟黃兄弟說話呢,現在,咱們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咱倆出事了,他那個紙團的事就會暴露,閻王爺肯定要跟他算賬,畢竟死了那麼多兄弟!
白臉鬼差說到這里,頓了一頓,接著又說,黃兄弟要是出事了,挨不住炸油鍋,把咱倆賣了,咱倆也要受到閻王爺的懲罰,畢竟推牌九的,也有咱倆啊,后來還隱情不報,非把咱倆拍扁了,炸成油餅不可!
白臉鬼差彎彎繞比黑臉鬼差多,他的這番話,意思很明顯,誰都不要往外說什麼。
我也感覺事態嚴重,這次我和他們兩個,無論如何都要咬死口,啥也不能泄露出去,我出事是小事,我主要怕影響到張琳。
看到我沉默了,白臉鬼差就說,黃兄弟,那就這樣吧?
我點點頭,說好,那就這樣好了。
就在這時,我看到黑臉鬼差,一直板著的臉,突然有了一絲笑意,不過這一絲笑意很快又消失了。
我突然感覺,中了這兩個老油條的圈套!
誰知道紙團的事,是不是真的?
或許他倆是因為我發現了他倆的秘密,故意拿那個紙團說事,想要把我也拉下水,這樣我才不會賣了他倆。
我感覺有這個可能,不然的話,黑臉鬼差剛才怎麼突然會笑了一下?
那明顯就是得手之后,掩不住的得意。
奶奶的,要真是這樣,我感覺這個黑臉鬼差,絕對不是表面那種直撅撅的性格,他的彎彎繞,不比變臉鬼差少,至少他是個大大的戲精!
不過這只是我的猜測,具體情況如何,只能等到我和胡經天再次見面才能知道。
不過我感覺,只要胡經天沖出地府,他未必前來找我。
之前他不是鬼王,需要我給他幫忙,他才需要來找我,但是他只要沖出地府,那就是鬼王了,就能號令那些沒去地府的鬼魂,組成一支龐大的軍隊,跟地府和天庭開戰了。
胡經天要的是龍椅,他來找我,我又不能給他。
想到這里,我感覺見到胡經天的幾率,不會太大。
何況,他能不能順利沖出地府,這還不一定呢,逃出那個牢籠,只是他逃亡路上的第一步而已。
只要我見不到胡經天,我就不能知道,到底是不是那個紙團幫了他。
不過也無所謂,反正這兩個鬼差,之前對我也不錯,我就算賣了他倆,又有什麼好處!
其實我最怕的,就是因為兩個鬼差或者是我,被閻王爺懲罰之后,會連累張琳的前途,所以我打算,就替兩個鬼差瞞著這件事好了。
想明白了這些,我就說好吧,兩位哥哥,從現在開始,咱們就是一條線上的螞蚱,所以什麼也別說了,等下我跟著你倆一起去地府,我就冒充盔甲游魂好了,我就是想見識一下。
兩個鬼差對視一眼,白臉鬼差說可以,那就一起走吧,另外,現在你要不要跟張小妹坦白一下,你是他的大侄子?
黑臉鬼差哼了一聲,說狗屁大侄子,我都聽你小舅子說了,這倆早就暗通款曲了。
紫桓城隍就是白臉鬼差的小舅子,我心說好家伙,我跟張琳的一點事,都被你小子說出去了,回頭我非讓張琳揍你不可!
看我眉頭一挑,白臉鬼差連忙說,黃兄弟,黃兄弟,我小舅子就跟我倆說了,絕對沒告訴外人,所以你千萬被生他的氣,我夫人,就這麼一個兄弟。
我笑笑,說沒事,這件事咱也不提了,等一會兒,你倆不要告訴我小姑姑,我就是我,就說我是一個盔甲游魂好了。
“我們見到盔甲游魂,都要尊稱將軍的,呵呵,行了,我們明白了。”
白臉鬼差說完就站了起來,我們三個一起走向了張琳。
白臉鬼差還來作弄我,對張琳說道:“張小妹,聽說你一直在相親,呵呵,這位閻王身邊的小將軍,是我們的朋友,他前途無量,你看他又相貌堂堂,要不,你倆一邊走一邊聊?”
白臉鬼差說完,和黑臉鬼差在前面走了。
我當時手里還捧著,一條項鏈一只手鐲和一個戒指,看張琳盯著我看,我怕她認出來我之后打我,我一緊張,就把項鏈手鐲和戒指,都遞給了張琳。
“張官差,初次見面,小小禮物不成敬意。”我說。
張琳搖了搖頭,說就因為是初次見面,我才不能收你這些禮物,太貴重了。
張琳說完,又把東西遞給了我。
我能感覺到,張琳這是和我拉開了距離。
她不知道是我,所以才會拉開距離。
這就證明,實際在她心里,我還是有地位的,這兩天的交往,又讓她感覺,我才是她的最佳選擇。
我就尋思著,調戲張琳玩玩,于是就沒話找話跟她說話。
最后張琳被我糾纏的煩了,突然說道:“將軍,實在不好意思,我已經有了情郎了,呵呵,雖然他沒有你這麼威武雄壯,但是在我心里,他也頂天立地,為了我,他能去擋趕山鞭,為了我,他也能去挨雞毛撣子,呵呵,其實他挺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