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三感覺也是,就說你先睡覺,吃晚飯的時候,我再跟她說。
在地府轉了一圈,我也感覺困了,或許是地府陰氣重的原因。
我一覺睡了好久,知道徐老三來喊我吃晚飯,我才醒過來。
徐老三旁敲側擊的,提醒張琳不要去地府的辦公室。
“爸,你知不知道,在地府有辦公室的鬼差,連百分之一都沒有,我是最小的縣級鬼差,上頭給我安排了辦公室,這就是對我的厚待,我怎麼能不去呢!最低也要偶爾去露個面!”
徐老三說不動張琳,只好作罷,眼睛還來瞟我。
等到張琳吃好走了,說要召集紫桓縣所有的土地公土地婆,查找一下,大頭怪嬰媽媽的尸骨,有沒有在紫桓縣。
徐老三看張琳出了關帝廟,回來就對我說:“下次你小姑姑再去地府,你還要跟著她保護她。”
我對他搖了搖頭。
“三爺爺,這次我一個來回之后,其實留下了不少破綻,保證人家已經起疑心了,下次再去,我不是自投羅網嘛!我不怕有事,我怕連累小姑姑的前程啊。”
徐老三撓著頭,在原地轉圈圈,后來他就去了關帝廟的正殿,給關老爺的坐像磕了頭。
關老爺身邊站著的關平,腰上掛著一柄寶劍,徐老三就把寶劍解了下來。
徐老三又念念有詞,意思是借用寶劍幾天。
等他忙完了,我就問他,是不是要把寶劍交給小姑姑佩戴幾天?
“幾天怎麼能行,至少要等到胡經天和大頭怪嬰被抓住才行!”徐老三說完,把寶劍抽出來,用油布給擦的透亮。
第二天晚上,徐老三讓我把寶劍,給張琳送過去。
我提著寶劍來到西跨院,張琳看到我之后,說我正想找你呢,上次我去地府,有個盔甲游魂,讓我把幾樣東西轉交給你。
我笑笑,說是不是首飾?項鏈手鐲戒指對吧,你留著吧。
“你怎麼知道是這些的?”張琳不解的問我。
我笑笑,拿出那個香囊,貼肉放好,然后搖身一變。
看到我就是那晚的盔甲游魂,張琳揪住我的鼻子,使勁的擰。
她是害羞呢,畢竟那天晚上,她都把我稱呼成相公了。
我當時一把抱住了張琳,剛想親熱親熱,徐老三就在那邊喊我了。
“臭小子,怎麼還不回來!快點過來,給我燒點熱水!”
徐老三看我看得很緊,他怕我又勾引張琳。
反正從那天起,他根本不給我和張琳親熱的時間和機會,就這樣,一直到了正月的月底。
長毛已經從陸老板那里辭職了,去了曉彤上大學的城市,他要陪著曉彤,以后要在那邊生活了。
他倆能走到一起,我很高興,還給他倆包了一個大紅包,交代以后要常聯系。
佳妮也生下一個虎頭虎腦的大胖小子,看那張臉,跟大伍就像一個模子里面刻出來的,把大伍給高興地,天天照顧老婆孩子,都很少來關帝廟了。
這樣一來,徐老三外出的話,就沒人給他開車了,所以,雖然出了正月,他也沒有把我給趕走。
二月二那天半夜,關帝廟里的鐘鼓,在沒人敲的情況下,突然發出了急促的響聲。
徐老三當時就被驚醒了,說不好了,關帝廟外好重的陰氣,肯定是胡經天沖出了地府,帶著鬼卒大軍來犯了!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說那怎麼辦?
“他們不敢進來的,進來多少死多少,所以咱們不出去就行了……不行,他們這些鬼卒,要是去傷害老百姓怎麼辦?算了,拼一拼好了,小子,快點起來!”
我連忙爬了起來。
“大孫子,抄家伙,我守住關帝廟,你去把老白和周蓋都叫來,周蓋能扛大刀,可以去外面單挑胡經天,快點!”
結果我和徐老三,熱血沸騰的打開大門,往外一看,哪有什麼胡經天和他的鬼卒大軍。
明明就是孔雀島的水鬼,由鄭破虜帶著,來了上百個。
看到我之后,他們就齊齊的跪下了,感謝我卸鱗給他們新生了。
我這時才想起來,二月二龍抬頭,這些鬼卒經過我的鱗甲熏陶,又經過二月二的龍氣感染,就能離開水上岸了。
我上去扶起了鄭破虜,本來還想跟他們好好聊一聊,結果徐老三不同意。
“回頭你小姑姑過來,看到他們,非要把他們抓走不可!”徐老三說。
我就說不怕,別說小姑姑一個,就算黑白鬼差都算上,他們也打不過一百多個,經過軍事訓練又能上岸的水鬼的。
徐老三說狗屁,你小姑姑你還不知道嘛,打不過她也要打,到時就是自家人打了起來,不合適,先讓他們回孔雀島,明天夜里,你再去看他們好了。
我想想也是,就同意了。
“老鄭,你們先回去吧,明晚我過去,跟你們談點事。”我對鄭破虜說。
鄭破虜根本不怕鬼差,不過看在我面子上,還是退讓了。
等他們走了,我就給司馬小五打了電話。
“小五,明天傍晚,你就把羽欣送到關帝廟來,然后你帶著水鬼,去境外把那幫家伙,一舉鏟除了,永絕后患!”我說。
司馬小五很高興,說真是太好了,我正等著去報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