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拖著尸體的費勁樣子上看,我感覺田甜對付她,十拿九穩沒問題,所以我就沒有破窗而入。
當洪老師開門之后,田甜晃著雙馬尾站在了門外。
“同學,你找誰?”洪老師把刀子背在背后,故作冷靜的問。
“我找殺人兇手。”田甜笑嘻嘻的說。
聽田甜這麼說,洪老師當時就把刀子,對著甜甜的胸口插了下去。
不過田甜豈是她能對付的,一伸手就抓住了洪老師的手腕,然后輕輕一擰。
當啷一聲,刀子落了地。
沒等洪老師再次出手,田甜已經一掌切在了她的脖子上。
洪老師當時就暈了過去。
田甜打開窗戶,問我怎麼處理這個美女。
我就說把她抱出來。
田甜抱著洪老師出來的時候,我看看時間還早,就帶著田甜又背著洪老師,跳出了學校。
我給葉寒打了電話,沒過一會葉寒和果果開車過來了。
我把事情簡單跟他倆說說,就把洪老師交給了他倆。
“審問的事交給你們,但是這個美女你們不能給弄傷了,回頭你們問完之后,還要把她交給我,我另有妙用。”我對葉寒說。
葉寒打了一個電話,估計是請示中山裝。
當葉寒掛了電話的時候,對我點了點頭,說哥,我們頭兒答應了,他還讓我謝謝你,說是我們工作有疏漏,沒有你,還不知道要出幾條人命呢。
我說這都是小事,反正這個美女你們給我留著就行了。
“哥,丫丫那邊,還要我們幫忙不?”果果問我。
我搖搖頭,說這點小事,交給我和田甜好了,你們忙你們的。
葉寒和果果,帶著暈過去的洪老師走了,這個時候,距離女生宿舍的熄燈時間也不遠了。
我和田甜再次跳進學校,一路來到女生宿舍樓下。
熄燈的鈴聲響起,女生宿舍的燈都滅了。
我抱著田甜,幾個跳躍,踩著窗臺,就跳到了六樓的丫丫房間外面。
輕輕敲了敲玻璃,丫丫就打開了窗戶。
宿舍里有兩張小床,但是只有丫丫一個人。
“你同學呢?”我問丫丫。
“同學跟洪老師請假了,今晚就我在,我都沒來得及通知你。”丫丫說。
我心說看來我猜的沒錯,洪老師招來的鬼,目標就是丫丫。
或許那個鬼,看丫丫不好惹,就上了丫丫女同學的床,洪老師發現這個之后,想辦法把丫丫的女同學給支走了。
支走很簡單,暗示她生病了,讓她請個假,丫丫女同學被鬼壓床困擾,肯定也想回家,所以今夜這里才只會剩下丫丫。
越是這樣,我就越好處理。
“丫丫,你和你田甜姐睡一床,我睡你同學的床,等那個壓床鬼來了,只要他上床,我一把就能掐住它的脖子。”
我說完之后,衣服都沒脫,就躺到了那張小床上。
“來,小姑子,今晚嫂子摟你,看你發育的怎麼樣了。”田甜還開玩笑。
丫丫羞紅了臉,不過也只好和田甜睡到了一起。
田甜抱著丫丫,小聲的說著悄悄話。
丫丫上了一天的課,也累了,很快就睡著了。
田甜被丫丫給感染了,很快也睡著了。
我閉上眼感應了一下,田甜身上女魅的氣息很濃,我估計就算有鬼進來了,也不敢去她那張床。
我閉上眼睛,盡量收斂自己的神識。
我要偽裝成普通人,讓那個被招來的壓床鬼,以為我是好捏的軟柿子,只有這樣它才能上當。
一直等了半個多小時,房間里終于有了動靜。
一陣陰風刮過之后,我感覺身上多了一個東西,重量不大,但是能感覺到。
我當時就一伸手,掐住了那個東西的脖子。
我沒有驚動田甜和丫丫,直接提著那個東西,從窗戶里跳了出來。
竟然是一個衣衫襤褸的野鬼,還是一個女鬼。
我心說洪老師未必是狐貍精,假如她是狐貍精,不會拖啤酒肚的尸體都感覺費勁。
更不會辛辛苦苦布了一個局,只招來一個法力非常一般的流浪女鬼。
我當時就把那個女鬼給摜到了地上,疼的她大哭。
“別哭,再哭,我一口雷火吐出去,燒你給魂兒飄散。”我說。
女鬼馬上不敢哭了,跪在地上給我磕頭,一個勁的說老爺饒命,老爺饒命。
所謂的鬼壓床,有兩種。
一種就是那種喜歡戲弄人的鬼,看人睡著了,就想壓壓人,最多吸食一點陽氣。
另一種就很兇惡了,它們就是為了擠進人的身體,連續的鬼壓床,吸食了人的陽氣,說不定被它們找到縫隙,就會擠進人的身體,對人進行奪舍。
這次洪老師招來這個女鬼,顯然不是為了戲弄一下丫丫。
我就問這個女鬼,認不認識洪老師。
女鬼連忙說不認識。
我就說那你是怎麼,盯上這間女宿舍的?
女鬼說她就是一個流浪的野鬼,每日躲避鬼差的抓捕,本來只能停留在校園的陰暗處,結果這邊種了一棵大槐樹,而且槐樹的樹根,還被人澆了女人的經血,所以她就能順著樹爬上來,一時貪心,就想對女生進行奪舍。
女鬼說到這里的時候,突然對我張嘴,吐出一口黑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