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心狠手辣,他肯定不會白白吃虧的。”
我淡淡的說道,“韓先生,謝謝你提醒我們。既然我們敢得罪他,就不會怕了他!”
韓占峰稱贊道,“小先生,從見你第一面開始,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對于何家父子的所作所為,我一向都看不上眼,卻也沒辦法。以后我會站在你們這一邊,要人我出人,要力我出力!”
其實韓占峰也有自己的算盤。
整個鎮江城的風水行業都掌控在何家父子手里。
韓占峰在他們身上沒少吃虧,卻敢怒不敢言。
如果我們能取代何家父子的地位,對他來說,也是件大好事。
胡海山說道,“洛少很了不起,跟著他肯定不會吃虧的。”
“這樣最好!”韓占峰緊皺的眉頭,稍微舒展一些。
汽車在市中心一棟大廈跟前停下。
這是鎮江最有名氣的乾元大廈,韓占峰的辦公室就在大廈內。
我們的車剛停下,何家父子的車隊便跟了過來。
大伙都下了車,何家父子肯定商量過什麼,他們都沉著臉。
何楓滿懷敵意的看了我們一眼。他以為,拿到銅壺后,我們的利用價值就沒了,到時候再報一箭之仇。
一行人誰也沒說話,徑直向著大廈里面走去。
第17章 陰煞附體
韓占峰的辦公室在八樓,整個一層樓都被他給買了下來。
見他進來,好多人跟他打招呼,并規規矩矩的站在一邊。
韓占峰始終板著臉,就像沒看到他們似的。
我和胡海山走在人群最后面,胡海山伸了伸舌頭,“這位韓先生果然很有派頭!”
我笑著問他,“這下你知道,韓先生不是好惹的了吧?”
“是啊,”胡海山說道,“何家的排場都沒他大。”
他說得倒是沒錯,何家只是在風水界混得風生水起的,在整體實力上來說,和韓家相比,還是有些差距的。
在走廊盡頭處,有個房間的門緊鎖著。
韓占峰停住腳步,跟何明遠說道,“何先生,東西就在里面。我就不陪你們進去了,各位多加小心!”
何明遠微微點頭,表情變得凝重一些。
韓占峰拿出鑰匙來,把房間的門打開,之后逃命似的躲到一邊去。
何明遠已經領著人進了屋。
走到我跟前時,韓占峰說道,“小先生,我的辦公室就在不遠處,要不我們去喝茶?”
韓占峰知道銅壺非常兇險,才故意這樣跟我們說。
銅壺是袁野賣給韓占峰的,按照袁野所說,是袁家祖上留下的。
何明遠則說,銅壺是有人從鎮龍殿里帶出來的。
難道袁家祖上進過鎮龍殿?
這樣一想,我更想看看,四面銅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物件。
胡海山更加迫不及待,生怕銅壺被何家人給占為己有。
雖然大伙已經談好條件,可何家一旦達到目的,多半會反悔,我們不能徹底信任他們。
我跟韓占峰說道,“韓先生,謝謝你的好意。等這件事辦完,我們再去找你喝茶!”
“好吧。”韓占峰看了那個房間一眼,臉色立刻變得煞白,急忙向著辦公室里走去。
我們緊跟著何明遠等人進了屋。
何明遠等人像是怕我們把銅壺搶走似的,一大群人把我們攔在后面。
胡海山滿臉怒氣,“我們網開一面,才答應跟你們分享。你們不能這樣不講究吧?”
何明遠狡辯道,“兩位也知道,銅壺里的陰煞非常危險,我看二位還是躲得遠一些的好。
洛先生雖然在卦術上很有研究,可在驅邪方面,我們何家要更高明一些!”
剛才他老臉丟盡,終于找到揚眉吐氣的機會,當然要在我們面前炫耀一把。
“哼,忘恩負義的東西!”
何明遠雖然嘴里說得很好聽,可他在打什麼算盤,當然瞞不過我們。
房間里倒是非常寬敞,在靠著墻的地方,擺著兩排博古架。
上面原本是用來擺放古玩的,韓占峰已經把它們轉移出去,變得空蕩蕩的。
房間內的陳設仍舊保持著原樣。
在房間中央,擺著一張古色古香的圓桌,桌子周圍,放著四只同樣材質的椅子。
無論是桌子還是椅子,做工都非常考究。
在房間另一側,則擺著一張八仙桌。
桌子上放著一個物件,那個物件被一塊紅色綢布覆蓋著。
胡海山兇巴巴的盯著何明遠,像要過去跟他拼命似的。
我拉著他坐在椅子上,笑著說道,“胡兄,先不要跟他們爭。反正我們手里還有個撒手锏,不怕他們言而無信。”
胡海山這才想起,那只銅鼠還在我手里。
反正銅鼠是銅壺的一部分,沒有銅鼠,就算他們拿到銅壺也沒用。
胡海山臉上這才浮現出一絲笑容來。
摸了摸桌子面,桌面上帶著天然的波浪形紋理。
“韓老板果然有些好東西。無論桌子還是椅子,都是紫檀木的!”
“紫檀木?”我大部分時間都跟爺爺住在村子里,眼界當然沒有胡海山那麼開闊。
不解的問道,“很值錢嗎?”
胡海山噗嗤一笑,像在嗤笑法國人不知道拿破侖似的。
“洛少,你真不知道它的價值嗎?”
“是啊,我從來沒接觸過這種東西。”
胡海山得意洋洋的說道,“洛少,原來你也有不如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