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猥瑣的家伙,居然叫陳英俊。他表情一直都很嚴肅。
“許壇主,一會我們找人把龍棺運到分壇去。事成之后,你算立了大功一件。”
“好說!”許芝怡笑瞇瞇的說道。
眼睛有意無意的,向這邊看了看。
她的意思,似乎并不想讓我們出去。
她既然給我留下紙條,就應該知道,龍棺和我息息相關。
如果他們把龍棺運走,那我的小命就要保不住了。
上次在鉆石娛樂城,她的屬下死傷殆盡。
而這次來的,多半是陳英俊手下,所以這里的事情,都由陳英俊做主。
就算她再著急,也是無濟于事。
陳英俊倒是沒急著開棺,把電話拿出來,想打電話,讓人來運這口棺材。
就在這時,柳青在一邊說道,“不對啊,姓洛的對龍棺很感興趣。他怎麼一直沒露面?這個小子非常狡猾,上次在柳家屯,就是他壞了我好事。他不可能沒來,難道一直躲在什麼地方?”
聽到他的話,陳英俊趕緊把電話放下。
冷著臉看著許芝怡,問道,“他說的,就是你經常掛在嘴邊的那個弟弟?”
柳青用奚落的語氣,說道,“許小姐簡直想弟弟想瘋了,為了討他歡心,不惜出賣我們柳仙堂的秘密。”
“他說的是真的嗎?”陳英俊目光炯炯的盯著許芝怡,問道。
五大仙堂之間有過約定,就算彼此看著再不順眼,也不能起內訌。
否則其它幾大仙堂,會聯手對付他們。
這套規矩,已經傳了數百年,就是因為如此,白婆婆才沒法幫我們。
許芝怡不緊不慢的走過去。
淡淡的說道,“柳青,你是被人家給打糊涂了吧?如果我真把他當弟弟的話,明知道這里如此危險,怎麼會讓他來?”
“就算你想挑撥離間,也應該找個好點的借口!”
說到這里,她有意無意的,用腳尖踢了柳青傷口一下。
柳青哎呦一聲,疼得臉有些扭曲,頭上汗水直流,沒法說話。
陳英俊這才哼了一聲。
“許芝怡,我知道你喜歡自作多情。可這件事,對我們非常重要。我們好不容易才達到目的,絕對不許節外生枝!”
陳英俊語氣非常生硬,更像在教訓她。
許芝怡似乎一點都沒生氣。
仍舊很和氣的說道,“陳壇主說的很有道理。趕緊打電話,讓人把龍棺運走吧。”
陳英俊答應著,剛要打電話。
何太清在一邊說道,“你們說的是洛家傳人洛洋嗎?他跟我們一起來的,可能是沒敢出來吧,一直躲在那邊樹叢里!”
他的話剛出口,胡海山罵道,“這個王八蛋,居然出賣了我們!”
我跟他說,“何太清早就看我們不順眼。他們被制住,當然不想我們逍遙快活的。既然如此,我們出去好了!”
許芝怡眼里,閃現出濃濃的殺氣來,惡狠狠的盯著何太清。
她之所以幫著我們隱瞞,就是怕我們有危險。
我和何太清有十日之約。
他巴不得我死在對方手里,也算除掉一個對頭。
至于自己被人家控制住,他倒沒怎麼擔心。
因為灰仙堂的人說得清清楚楚的,不會要他們的命。
他們只是有些丟臉罷了。
陳英俊立刻把電話收起來,眼睛一眨不眨的向這邊望來。
冷聲說道,“許芝怡,原來你早就知道他們在這里!等解決這件事,我再跟你算賬。”
柳青則冷聲說道,“許芝怡,你那點小心眼,是瞞不住陳壇主的。
你寶貝弟弟的小命,要保不住了!”
陳英俊臉上滿是殺氣,他剛剛用了請仙術,現在還沒失效。
紅色煞氣,再次從他身體周圍彌漫出來。
許芝怡微微一笑,說道,“我又不會先知先覺,怎麼知道他們在這?陳壇主,你可別冤枉好人。”
陳英俊似乎很沒主意,并且很信任許芝怡。
說道,“先解決他們,然后再理會這件事。”
雖然許芝怡說話時,臉上始終帶著親切的笑容。
可眼神里,仍舊帶著一絲擔憂的神色。
陳英俊板著臉,怒道,“無膽匪類,既然敢來,那就現身吧!”
這個家伙的話說得非常霸氣。
我們從藏身處出來,何楓握著桃木劍,走在最前面。
跟之前相比,他確實勇敢了很多。
連胡海山都用頗為意外的眼神看著他。
大伙都向人群跟前走去。
胡海山和何楓一左一右的護在我身邊。
袁思凝臉色有些發白,她沒法像我這麼鎮定。
龍棺對我非常重要,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棄!
在場所有人,目光都落在我們身上。
許芝怡默默搖頭,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陳英俊打量我一番。
然后有些意外的問道,“許壇主,你說上次在鉆石娛樂城,破壞你們分壇的,就是他?”
“是啊,”許芝怡苦笑著說道,“就是他和鎮龍派,天玉派聯手干的。不過起主導作用的,是鎮龍派和天玉派。”
為了吸引陳英俊注意,她特意把鎮龍派和天玉派的字眼說得很重。
給別人的感覺,我不過是個小跟班的而已。
何太清不依不饒的說道,“當初在鉆石娛樂城,破壞你們法壇的就是他!”
這個家伙為了除掉我,已經徹底不要臉,把所有事情都拋到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