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雖然我們在山上,但是我們的周圍仍然是一片雪原。
想要在雪地上面行走,必然都會留下來腳印。
雖然剛剛莽漢從我們的身邊逃走了。
但是這家伙應該留有足印,時間這麼短暫,這腳印絕對不會被其他的印記給覆蓋。
所以現在過去追,大概率是能夠追到活人的。
只要他們兩個人有精力的話。
聽了我的話,二人立刻便沖出了山洞,很快沒了聲音。
我現在沒有精力放在他們兩人的身上。
我發現,就在我剛剛破除了這法陣的一瞬間,似乎我被什麼東西給盯上了。
山洞之中,有一雙眼睛正在死死盯著我,仿佛馬上就要對我出手了。
我能感覺得到,這東西的威壓。
就在我心驚膽顫,倒退著向后撤退的時候。
我清楚地聽到前方傳來一聲咆哮和吼叫,接著,一個碩大無比的影子從山洞的深處里面鉆了出來。
我這才注意到,原來在山洞最里側地方,居然還有一個洞口。
由于這個洞口實在是太過于隱秘,剛剛我一時之間竟然沒有察覺到。
再看到這洞口的一剎那間,那個黑色的影子也已經游蕩到了我的面前。
我看到了一條比我的腰都還要粗的長蛇,這條碩大無比的蛇正陰冷的盯著我。
這條蛇雙目通紅,眼睛大的猶如兩盞燈籠。
長蛇吐著蛇芯子,慢慢的靠近了我的身體。
他張開了巨口,似乎想要一口把我給吞下去。
“滾。”
我高喊一聲,轉身向后撤退幾步。
同時,我手中剩下的那些硫磺的粉末,直接便紛紛揚揚地灑在了這條長蛇的身上。
巨蛇發出一陣慘叫,瘋狂的扭動著身體,似乎想要擺脫我的這些硫磺粉末。
同時,我能清楚的聽到他的喉嚨中,似乎隱約飄散出了一陣陣的歌聲。
“蛇會唱歌?”
我只覺得面前的一切都顯得無比的古怪。
如此奇怪的一條蛇,居然能夠吟唱出歌曲來。
而且隨著這歌聲的響徹,我慢慢的又一次控制不住我的手腳了。
我的手腳逐漸的癱軟,又一次變成了剛剛那種無力的感覺。
“到底怎麼回事?這條蛇是什麼鬼玩意?”
我從來沒有聽過,蛇是可以唱歌的。
尤其是這一陣陣的樂聲,分明像是什麼樂器演奏的聲音。
可是這蛇又不是錄音機,怎麼可能會吟唱出這樣樂器吹奏的聲音呢?
面前的一切都顯得無比的古怪。
我現在整個人都像是被拋入到了迷茫的漩渦之中,不停的在漩渦之內翻滾。
那條蛇在周圍的石壁上蹭了一陣子,仿佛是將身上的那些粉末全部都蹭了下去。
他張開了嘴巴,用力的噴出了一團黑氣。
我看到他的嘴不停地張大,一個人影漸漸的從他的口中走了出來。
我被眼前的一幕嚇得身體一僵。
一個身材矮小的侏儒,竟然就這麼活生生的從蛇口里面爬了出來。
這一幕足以驚駭世人。
那人從蛇里面爬出來之后,手中還拿著一個吹奏的笛子。
我這才緩過神來,難怪剛剛這蛇的口中居然會傳出樂器的聲音。
原來并非是這蛇能夠獨自的吟唱,而是因為這樂器演奏,是從蛇肚子里面發出來的。
我咽了口唾沫,強行撐著癱軟的身體,扶著一旁的墻壁,慢慢的支撐站了起來。
與此同時,我不斷地驅動著身上的符文,嘗試讓我自己保持清醒。
但是這一次也許是因為我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太近了。
所以我身上的符文即使運轉,好像對于這音樂也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
我的軀體越來越軟,并且幾乎完全沒有辦法恢復。
似乎是看出了我臉上的驚恐,那個侏儒慢慢的向著我走了過來。
同時,我還能清楚的看到這株儒的身上,好像還掛著一個白色的,散發著光芒的玉石。
但是由于我此時眼前一片模糊,看的根本就不太清晰。
我只能隱約之間察覺到這玉石的輪廓,好像是一團祥云的形狀。
那侏儒走到了我的面前,臉上滿是嘲諷。
“就是你差點破壞了我們的計劃是嗎?”
這侏儒渾身上下一片漆黑,頭上連一根毛發都沒有。
他的身上雖然還穿著一層白色的衣服,但是卻只能遮住他干癟的身體,根本讓人分辨不出男女。
可是就在這家伙開口說話的一瞬間。
我這才清晰的感覺出,面前的這個人應該是個女人。
因為她的聲音相當的尖銳,就是個女人說話的音調。
我忍不住向后挪了挪,盡可能的遠離面前這個恐怖的家伙。
然而,她卻又再次向我的方向靠近了幾分。
“小崽子,如果不是你的話,老娘應該早就已經恢復了,怎麼還會是現在這副鬼樣子?”
說完,她的口中突然發出了一陣陣陰冷的笑聲。
緊接著,她快速地向著我的身旁走了過來,一把死死的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沒想到這個怪人的力氣居然如此之大。
他分明看著也不超過一米四的樣子,但是力氣卻大的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