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之后,天展打了一個電話,我們就直接坐車到一個飯店去等,聽天展說的,這次一起吃飯天展也直說了,這也是和術門的一個高官吃飯。
天展上面的人姓羅,天展叫他羅總,上次丟了太歲,他挺生氣的,想讓天展去將太歲奪回來,不過術門已經將太歲奪下來了,那自然不太可能拱手相讓啊,但是讓羅總奇怪的是,術門的人居然主動的聯系了他,說讓他將太歲用錢買回去,而羅總又不方便現身,所以需要天展來處理這件事,才有了今天的一個飯局。
太歲這玩意我也想見,因為太歲確實是一個稀奇玩意,吃了太歲的肉其效果傳得神乎其神的,我也想吃……
“這個術門的人姓文,挺元老級的人物。聽說他也會一點面相之術,所以我才讓你跟我過來走一趟。”趁人還沒來,天展緩緩的給我介紹著。
我笑著點頭,命算也分為幾個支派,其他人懂面相之術也沒什麼出奇的,只是讓我好奇的是,這個姓文的,是幾級算命師呢?
等了一會,服務員已經進來問了幾次什麼時候點菜,姓文的沒過來,怎麼點?
天展眉頭一皺了,他說離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了,看來這姓文的在擺譜啊。
天展有些急躁說,“小天,你能不能算算這姓文的在搞什麼鬼?如果說故意在擺譜的話,那咱們也沒必要等下去了。”
我沉吟了一下說道,“你隨便說個字我分析一下。”
天展想都沒想的說了一句“去他媽”的。
我笑著說一個字就行了。
天展就說了一個“他”字。
我腦海中飛快的分析了一下,眉頭也是微微一變,看向了門外,“這姓文的已經在外面了。”
“他已經來了?干嘛不進來?你沒算錯吧?”天展詫異了。
我搖頭說道,“不是他,而是她!”
“這姓文的是一個女的?”天展一愣。
“你不知道她的性別?”我也一愣了。
天展搖頭,他說沒見過這個姓文的。
我點頭接著說道,“你說的這個“他”,是一個“人”加一個“也”,加上你剛才說話的語氣很火,火也是可以拆只為兩個人,這樣加上“他”的“人”,也就是說三個人加上一起就是一個“眾”,一個男人怎麼會人生人呢?這說明姓文是個女人,而且她這次一起會帶三個人過來,至于她現在坐在什麼地方……”
說道這里,我目光淡淡的四處一掃視,指了一個方向,天展一愣,他目光閃動了幾下,這里是包間,自然看不到外面的情況,但他還是露出恍然,“你的意思是她在五行之中的“火”位?”
“不錯,”
我點頭,“如果我猜測得不錯的話,她早已經來這里卻不進來,就是想看看我們的反應……天展,你叫服務員過來,我們給她送點見面禮。”
天展點頭,走到門邊,按了一下服務員的按鈕,很快一個女孩走了進來,問我們現在要點菜了嗎?
我微笑搖頭,“你們店有下火的高湯嗎?”
“當然有啊,先生,你們要點一份嗎?”這女孩點頭說道。
“我們不需要,我有個朋友火氣挺大的,我想給她消消火,你將這份高湯送到這個方向的桌子,對了,她們是三個人一起……”說道這里,我指了一個方向。
這女孩想了想,“哦,是她們三個呀,她們三個也來了很久了,什麼都沒點,就是在喝茶。”
“對就是她們,你把高湯送過去的時候,記得說,天氣熱,火氣別這麼大,……”我笑著點頭。
這女孩點頭走了出去,天展對我豎起了大拇指,“小天可以啊,這都能算出來。”
我笑著搖頭,“是這女人想給我們一個下馬威而已,那我自然要給她一點顏色看看了,再說了,她火氣大,適合喝湯!”
“哈哈!高!”天展嘿嘿一笑的坐了下來。
我跟天展悠悠的喝著茶,過來七八分鐘,門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女兩男。
這女的自然就是姓文的,她一進來之后,冷著臉,一副高傲的樣子。
我自然一眼就看到她想發脾氣的樣子,我心中好笑,開始本能的打量起她的臉。
她顴骨豐挺,眉毛是標準的一字眉,加上她十分高挺的中庭,簡單一看,這女人就是一個女強人類型的。
她年紀大概三十五歲左右,但是她的子女宮卻空空如也,也就是說她沒有兒女,而且婚姻也是一塌糊涂,算是一個外面很強勢有事業,但是家庭卻到崩潰邊緣的女人。
所以這種女人的脾氣很大,還有她的命宮顯示,她,或者她背后的術門遇到了什麼事,至于是什麼,我則是分析不出來。
至于她帶來的兩個男人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就是一個亡命之徒的面相,也就是殺手保鏢之類的人。
她看了天展一眼之后,就冷冷盯著我,她眼睛在微微轉動,想必也在分析我的面相吧,不過我暗自的操控體內的氣,朝臉部覆蓋而去,然后面色淡然的看著她。
十秒鐘后,她眉頭一皺,輕哼了一聲坐了下來,顯然沒看出我什麼。
天展嘿嘿一笑的對著她說道,“我看文小姐風塵仆仆的,想必是剛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