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像了,我感覺就是那死女人的媽媽,那死女人那麼有錢,居然把她媽媽放在這里。”天展憤憤不平的說道。
我聽得無語,這女人看上去就近五十歲吧,撐死五十,但唐曼多少歲了?雖說看上去年輕,但最低三十六了,這怎麼可能是唐曼的媽?
我白了天展一眼。
“你們說她像誰?”尹芳一臉好奇的走過來。
尹芳沒見過唐曼,跟她說了也不知道,只能說這個老板娘像術門的門主,尹芳聽了之后也是很吃驚。
首先她驚訝術門的門主居然是個女人,其次驚訝的是,她看我們的表情這麼認真,也大致的可以從這個老板娘臉上想出唐曼長什麼樣子。
“這世間沒有那麼巧的事,這老板娘絕對跟你們說的唐曼有關系。”尹芳肯定的說道。
聽她這麼說,我跟天展更加好奇了,自然想進去問問這個老板娘,這時候老板拿著牛眼淚走了出來,尹芳拿出現金遞了過去,將牛眼淚收起來。
我跟天展也走到了柜臺前。
我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這個老板,很快神色一動。
天展笑著問,“老板生意怎麼樣?”
這老板也客氣的說馬馬虎虎,天展繼續問他怎麼稱呼,他也沒必要隱瞞,說了叫他老岳就行了,天展是個“聊天”的高手,幾句話下來,就幾乎將這老岳的底給套出來了。
這老岳說自己老婆叫張馨,一起認識快四十年了,而結婚則是快三十年了,這老岳和張馨都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從小一起認識,后來出去工作了在一起,感覺還不錯就一起結婚了,后來工作不太順利,兩口子就商量著用積蓄開一個小店,這樣也輕松一點。
第一年的時候,那真是巨虧,因為沒有生意,所以虧房租,虧壓貨,搞到一年到頭不但兩口子的所有積蓄都賠進去了,而且還欠了銀行大概五六萬塊錢。
當時兩口子都不太想開下去了,準備出去工作還錢,但就在兩口子準備結業的時候,有一個人過來一下子定了三四萬的貨,將兩口子結業的心一下拉了回來。
經過這個人的大單后,接下來的生意就好像被開光了一樣,居然慢慢的做了起來,而第一個定大單的人,每個月也固定的定一次,有時候兩萬,有時候四萬,甚至有時候十萬,每個月光這個顧客就將老岳的店運轉活了,加上其他一些零零散散的顧客,一個月也賺得馬馬虎虎了,也就一直做到了現在,也有十五六年了。
老岳說這事的時候挺開心的,這對于他來說是人生的起伏,他也是一個話匣子,估計平時跟清冷的張馨一起過日子太悶了,天展簡單的一問就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說道最后的時候,老岳嘆了口氣,他說他這輩子唯一的遺憾就是這麼久了膝下無子。
“你們兩老年輕的時候沒去醫院檢查一下嗎?”天展忍不住問。
“檢查過,我跟我老婆子都沒問題,但就是懷不上,土方子也試了不少,到現在這個年紀也看開了,只是老了死了缺一個送終的人啊。”老岳嘆了口氣。
老岳說完這話,聽到里屋里面張馨叫他,也就說了一句抱歉后走了進去。
天展急忙問,“怎麼樣?這老岳面相怎麼樣?”
天展這麼問,尹芳也一臉好奇的湊過來。
我想了想說道,“這麼跟你們說吧,這老岳現在生活不錯,他在市區有房有車,跟張馨的生活也幸福,算是小康家庭了,但你們知道這老岳的面相是什麼樣子的嗎?”
“怎麼這麼問?難道這老岳的面相,跟他的現在生活不一樣。”天展問。
我點頭,“對,很不一樣,首先這老岳是個完完全全的普通人,他的面相上顯然是他的生活會很清淡,也就是一輩子都是普通的打工一族,不太可能擁有店鋪的,而且他到老了會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
“你的意思是老岳在外包小三?”尹芳眉頭一皺的問。
我搖頭,“不是,老岳這個人不會做這些事,我這麼說的意思是,老岳之所以現在擁有了他面相上沒有的東西,房子車子,店,那是因為有人用斷了老岳后代的代價幫他換來的。”
我這麼說,天展跟尹芳都吃驚了,天展沉吟了一下問,“你的意思是老岳現在原本的一切都不是他的,但現在有了,那麼老岳就生不出孩子了?也就絕種了?”
我點頭,“所謂有失有得,有得自然有失去,剛才老岳說的每個月在他店里面定貨的那個人是關鍵,而且我懷疑這個人就是唐曼派來的。”
“我剛才也聽出問題了,畢竟她跟唐曼長得那麼像。”天展說道,尹芳也點頭。
我接著說道,“這個跟唐曼長得很像的張馨肯定跟唐曼有關系,應該是姐妹,只不過兩姐妹小時候分開了,而張馨平淡一生,而作為妹妹的唐曼卻一點一點的創辦了術門,花二十六年將術門推到了現在這個高度,她們兩姐妹的命運算是截然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