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干等,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下意識走到了她房間門口,門還沒打開,一股獨特的清香便是從里面散發出來,這是她身上的味道。
手都放在了門鎖上,我還是沒有開門再進去,心中無奈之下,我嘆了口氣,轉身走了出去。
出去坐車,去火車站,周周轉轉的到了茅山正宗附近的那家術門名下的酒店。
離上次過來的時候也有接近半年了,這家酒店如今生意挺好,營業額之類的算是比之前多了一倍之多,看來我上次選的人不錯。
加上這幾天茅山正宗的宗主儀式,所以附近有檔次的極酒店都住得七七八八了。
陽間的大小門派有許多,很多門派能帶人過來捧場,多半也是想抱茅山正宗這只大腿,當然,有些太小的門派也只能抱抱腿毛之類的了。
這也是門派的生存之道,沒辦法,大吃小,小的想活只有找靠山了。
我在這家酒店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出去了。
早上的時候,我給張強打了一個電話,問他知不知道這塊地方的天庭使者是誰,如果他知道,我直接去找這位天庭使者,那麼茅山正宗在他的管轄之內,有關擎宇的事他自然會知道的最清楚。
但可惜張強說不清楚,他問我怎麼不問唐曼,他說唐曼可能會知道,我苦笑一聲,她都不在了,我怎麼問?
這話我沒對張強說,掛斷張強的電話后。
我則是接到了文雨的電話,她發了一份有關擎宇的資料過來,我仔細的看了一下,才直接出來了。
坐車遠遠的經過茅山正宗的時候,可以看得出來,茅山正宗被刻意布置了一番,莊嚴至極,看來明天的宗主儀式會有很多人到場了,應該比上次爭奪道果還要多人。
我沒有多加理會,而是按照文雨給我的資料,我去找另外一個人,其實也不是找,而是文雨查到了擎宇的家鄉,我去看看,不算太遠,也就三四個小時的車程。
而且文雨還發給我一張照片,是擎宇的,看上去威嚴之中,十分有男人氣概的樣子,他眉宇之間正氣十足,我看著他的照片陷入了莫名的沉吟之中。
說實話,文雨這麼快搞到擎宇的資料我還是十分詫異的。
她說她搞到這份資料,特意去見了一個人,沒有他,別人根本不太可能知道有關擎宇太多的事。
她沒說這個人是誰,我想也是一個異常的人物,當然,她這麼說,自然不是故意說這件事有多難的意思,她只是說有關擎宇的事,她盡力了。
我心中記住這份人情了。
坐車到了中午的時候,到了擎宇的老家,也是一個山里面的小村莊,擎宇那時候坐上了茅山正宗的宗主之后,曾經大力的扶持了這個生他養他的村莊,二十多年前還十分輝煌,但擎宇失蹤后算是沒落下來。
這可以從這個村莊的規劃中看出來,現在城市發展了,村子里面的人也沒多少了,好在村子門口有個很老的小買部,我過去買了一瓶水,然后旁敲側擊的問了一下擎宇的老房子在什麼地方。
這老板也是個實在人,聽我提到擎宇了,也是一臉的感激,似乎受到擎宇很大幫助的樣子,打開話匣子般的和我說了起來。
這老板年紀六十多了,他說擎宇十多歲以前都是住這里的,后來才被人帶出去的,遇到了一番自己的機遇后才有二十多年前的他。
說了大半天,我也聽得津津有味,他知道有關擎宇的很多事,我想了想問他有沒有見過擎宇的夫人。
他聽得一愣,反問我擎宇結婚了?
我露出一絲尷尬,擎宇那麼照顧他夫人,應該不會輕易的將他夫人帶出來的,不過這老板接著說道,“你說的小宇老婆我沒聽說過,不過在二十多年前,他曾經帶了一個女人過來住過一段時間。”
“女人?”
我心中一動,問了一下具體的時間,這老板說了之后,我可以確定這個女人應該就是擎宇的夫人了,只不過他保護得很好,一般人根本不知道。
“哎呀,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還記得這個女人,她可漂亮了,說話輕聲細語的,見到誰都是面帶微笑,很有禮貌,是個好女人,如果這個女人是小宇的老婆的話,我看行,十分的般配。”這老板帶著回憶說道。
我輕笑了一聲,隨即問這個女人叫什麼名字,這老板想了想道,“她住在這里的那段時間,在我這里買過一次東西,那時候我比她大不少,她就叫我哥,然后讓我叫她憶君。”
“憶君?”我喃喃自語的叫了一句,這個名字……
“對,就叫憶君,這妹子挺好,不過聽你剛才這麼說,她看小宇的眼神的確是不一樣。”老板點頭說道。
他接下來指了一個地方,說是擎宇的老家,這個叫做憶君的女人住的那段時間就是住在擎宇家里,我朝遠處看出,卻見村子盡頭的遠處小山上,茂密樹林下,有一間不大不小的房子,遠遠看去,風景秀麗,的確是適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