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如果有這麼簡單,你會這麼急著見我?你是聰明人,我順著你,但不代表我看不出來,不代表我猜測不出來,我想那個人還在外面等著你吧!”
我這麼說,張強與灰雅兒均是下意識看了出去。
左天佑神色不變,“哦?長老這話什麼意思?”
我露出一絲笑意,“我剛才說了,你是聰明人,但我也不算差,所以套話這種手段對我不合適,對你自己的不合適。”
“你進來的時候,故意將命宮上的氣褪去了一兩分,想著遷就我的算命境界,想讓我幫你看出一點東西出來,但你可能搞錯一點了,你褪去的氣,一個月前以我那時候看的確是剛好,不會看到你其他東西,但現在不同了,你這“恰到好處”一漏,我不但看到了你想要我看到的,而且還看到了其他的東西。”
我目光平靜的看著他。
左天佑聽了我這話當即面色一變了,他重新的打量了我幾眼,眼中頓時露出吃驚之色,“這麼說你是六級算命師了?”
我看著他沒有說話。
他將手中的茶杯放下,手指點了點桌子,隨后臉上的驚訝褪去,反倒一絲詫異浮現而出了,道,“不錯,他的確是還在外面,都說術門新長老精通算命,今日一見,我左天佑也信了,那你繼續說。”
我搖頭道,“說是小事,你先告訴我,朱由校是不是找過你?”
我說著便是看著他,這點對我來說太重要了。
左天佑面色微變,“你也認識朱由校?就是那個皇帝?”
聽他這麼說我算是松了一口氣,果然朱由校過來找過他,那麼我們真的沒有來錯地方了,看來他這麼“爽快”的說了,那麼朱由校十有八九只是與他做了什麼交易而已,并沒有什麼過多的關系,可能還有其他的交易,但這些交易不足以讓他為朱由校做掩護,不然他不會一點掩飾都不加的,直接說認識朱由校的,這個人真是人精。
“對,我認識他,我想問的問題就是關于他的,這個交易很劃算吧,只是讓你說幾句話而已。”我道。
左天佑沉吟起來,“他的確是過來找過我,但他異常的謹慎,當時連我也沒看出來,而你居然能知道這一點,還能找到我這里來,你的手段讓我吃驚了。”
他語氣里面的確是有吃驚,而且還有忌憚的該讓他吃驚的是尹芳,沒有她的風水陣,我怎麼可能知道朱由校過來過這里?當然,我這話肯定不會對他說。
“可以,那你想知道有關他的什麼?”左天佑道。
“他來這里的一切。”我道。
“沒問題,那你先幫我解決這件事,我會告訴你,是要解決!”左天佑看著我道。
聽他這麼說,我只能看著他的命宮,“,解決的事先不說,我看你現在還是先出去把這個人打發走吧,他可不耐煩了!畢竟他來這里本來就是想吃你,不過他走了一個套路罷了。”
左天佑神色微變,他似乎感應到了什麼,臉色瞬間一沉,直接一掌拍了桌子一下,石頭桌子都出現裂痕了,他站起來直接走了出去。
我和張強互望了一眼,均是輕笑起來。
灰雅兒清澈的眼眸眨了眨,露出一絲甜甜的笑意,“他這是自作聰明的意思?”
我聳了聳肩,點頭,他剛才一進來,我就奇怪了,本來以我的境界看他還是十分勉強了,剛才進來第一眼,居然就將他的命宮上的東西看出了幾分,我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
那我自然抓住機會調動氣到雙眼,幾秒鐘的時間里,我就將他命宮上看得七七八八了。
算是他主動給了我一個機會,那我沒理由不抓住啊!
“呵呵,那有意思了。”灰雅兒笑了笑。
我接著說道,“然而,這個人被我提醒了,我以為他會直接走人,但沒想到我推算錯了一點,這個人比我想像得更加難處理,更加麻煩,我看他不是“便利店”,而是一個“大超市”,發威了,倒真能跟左天佑一較高下的!”
張強臉色微變,“那這個人你覺得會是誰?”
我沉吟起來,便是搖頭,能與左天佑差不多的,張強都猜測不出來,我自然也猜測不出來了。
但我奇怪的是:我剛才字算的時候,明明感覺有點算不了,但突然卻又可以了,好像有人給我主動開了一扇窗戶一樣,似乎想讓我連帶的給他也算一下似的,難道這個比我們先一步見左天佑的人我也認識?
這樣一來我也好奇起來。
張強道,“這個左天佑我一直比較關注他,他這個人也是黑吃黑的老手,如果他將這份心思放在道行上,我想他的實力不會是現在這樣子。”
我聽得詫異,他現在也是排名第四的高手了,還想怎麼樣?
不過他這個人,跟天展有關系,跟疑是陳九刀的幕后人也有關系,甚至和那茅山正宗的祖師也有交易,這樣的人真是八面玲瓏的人,什麼都吃得開。
我想茅山正宗的藏間,他應該也有份進去的,但就是不知道他們現在到底進去藏間沒有。
灰雅兒耳朵動了動,便是說道,“他們兩個好像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