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將剛才的錢重新拿了出來,這幾千塊怎麼夠?我師傅用幾十年了,那種靈性是異常難培養出來的,可以說我師傅這一件算命工具,真的要是識貨的,幾千萬都有人搶著要。
我將我的卡全部拿了出來,我師傅瞪了我一眼,“夠了,你自己好好留著,將來娶媳婦用,你師傅我以后可沒什麼錢給你的。”
我無語點頭。
我師傅隨即才異常凝重的道,“剛才這種裂珠的現象我算命那麼多年了,從來沒有遇到過,至于為什麼,不用我說你也知道,你前世讓你接的這個人,我算不了!”
“我想不是你前世不給你提示,而是估計連你身為十級算命師的前世也只能算一個大概,所以只能說這些出來,你要接的這個人絕對不簡單的!”
我也這麼覺得,不然也不會出現裂珠的現象的。
我師傅接著說道,“不管這個人是誰,你前世既然讓你去接,自然會有他的道理,時間一到,你就好好的接就是了。”
我點頭,只能這樣了,還能怎麼樣呢?大不了提前一點時間去桃花山等候,一個一個人排除不行?可能會異常的麻煩,但就眼下來說,算是最好的辦法了。
我無奈起來。
接下來,我師傅沒有繼續跟我聊下去的意思了,他本來就不會和我多說什麼,他最近在做什麼,他沒有和我提一分,只是讓我趕快的進階再說。
我自然點頭了,在屋子里面呆了一會,灰雅兒進來叫我們吃飯了,我師傅看了她一眼,我師傅跟我媽灰沐月的關系不太好,所以對灰雅兒并沒有露出什麼笑容出來,只是盯著灰雅兒看。
灰雅兒也不會介意,微笑的讓他看。
幾分鐘后,我師傅對灰雅兒說,“來,丫頭,給你一點精血與一根頭發給我。”
灰雅兒一愣,正要照做,我急忙拉住了我師傅,問他要干什麼,我師傅瞪了我一眼道,“我做事還要你管?又不是害她,你管個錘子啊!”
我尷尬放開了我師傅,灰雅兒微笑的劃破手指,將自己的精血用一個瓶子放好,然后扯了一根頭發下來,雙手遞給我師傅。
我師傅接了下來,又抓了我的頭一下,我哎呦了一聲,被他拔走了幾十根頭發,他拿著我的頭發收好之后,一句話不說,默默的走了出去。
灰雅兒輕笑了一聲說吃飯了,我點頭跟她出去。
以前都是我和我師傅吃飯,如今多了灰雅兒與尹芳兩個女人,我自然不會有一絲古怪,不過我師傅吃飯的時候,說了一句味道還不錯,就邊吃邊目光一凝的一直打量著灰雅兒。
灰雅兒也沒介意,期間我們幾個還喝了一點白酒,我很久沒和我師傅喝酒了,算是高興,尹芳酒量不高,一看沒菜了,她就去準備。
然而我們喝得正盡興的時候,外面響起了停車的聲音,我們四個看了出去,就看到了張強摟著他的母雞走了進來,我一愣,他怎麼來了?
我師傅目光一凝的看著走進來的張強,我師傅之前替張強改過一次命,但沒用,張強自己活了過來,我師傅就知道張強不簡單了。
張強對我師傅笑了笑,我師傅為微微對他點頭,算是真正的心照不宣的認識了。
張強坐了下來,我們幾個都是熟人,自然沒有任何問題,尹芳給張強一瓶白酒,然后繼續去做菜。
張強看著灰雅兒道,“去,丫頭,做個拿手菜過來。”
灰雅兒笑著點頭,也去了廚房。
那麼酒桌上就我和我師傅,還有張強了。
張強吃了幾口菜,一口悶了一杯白酒才道,“我來這里,沒什麼目的,就是想給你好好喝酒,因為等會你會很想喝酒的。”
他這麼說,我神色微變了,我師傅臉色也有些變化了。
我知道,張強這是要告訴我有關天展的事了。
張強沒有直接說,而是看著我師傅問,“有關鄒天展,你知道多少?”
我師傅一怔,似乎有些意外他怎麼會問這個問題,我師傅沉吟了一下說了一下,也跟我知道得差不多。
畢竟天展也算是我師傅看著長大的,我師傅也知道他最近做了茅山正宗的新任宗主的事,他也將這說了一下后,卻是話鋒一轉的突然道,“天展這孩子還在村子里面的時候,幾乎每天都會看到他,我看過他的面相,感覺前途異常的不錯,但他的面相可能被什麼東西封印了,有一塊地方我看不透。”
我神色微變,那時候天展還沒從我們村子搬出去呢,他還是個普通人,但我師傅居然有點看不透,那時候我師傅怎麼不說啊?
張強點頭,“有關這點,我等會再說,以你的境界,你應該還知道他其他的事吧!”
他這麼問,我師傅有點尷尬了,也不知道怎麼開口,我有些意外起來,有什麼不能開口的?
張強拿起酒瓶子給我師傅杯子滿上,然后給我也滿上,我們三個碰了了一杯,我師傅才緩緩說道,卻是對著我說的,“小天啊,你還記得天展的父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