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君瞪了我一眼,“他會忘記今天的一切,但你還幫他的話,我柳惜君跟你沒完!”
我無語點頭,“其實我也沒準備……”
柳惜君搖頭,“我不再相信你了,你是混蛋!”
我心中崩潰的沒有說話,我感覺我不幫查先生其實是在把幫他,畢竟柳惜君又能吃,脾氣又大,做老婆豈不是跟在地獄差不多了?
她盯著還在昏迷的查先生,隨即看向了唐曼,“門主,謝謝你收留我,但這個人,他太壞了,希望你扣他工資。”
柳惜君指著我向唐曼告狀。
唐曼撇頭看了我一眼,點頭,“嗯,我會的,他一年工資都沒有了,滿意不?”
“謝謝門主。”
柳惜君說完這話,就朝外面走去。
文雨無奈的去照顧查先生,而我看著唐曼,她道,“別看我,看我,你的工資也沒了。”
我笑了笑,說我不介意,之后在術門一直不拿工資都行,她搖頭,“隨你。”
在這里等了一會,查先生終于醒了過來,他一臉茫然的樣子,似乎真的想不起剛才發生的事了,文雨就說我們幾個一起過來了,但是他暈倒了,只能編這麼一個理由了。
查先生看我也在點頭,也就茫然的也點頭了。
我問他到底想讓我做什麼,他搖頭說頭很痛,以后再說,他都這麼說了,那我自然是順水推舟的說沒問題了。
文雨開查先生的車送他回去,而唐曼開文雨的車,我們回陳家。
唐曼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到了陳家之后,她就回房間了,而我在客廳呼吸吐納,到了飯點我就去做飯,我們兩個一起吃,她又回房間,而我繼續呆在客廳里。
就這麼在陳家度過了三四天。
這天晚上我躺在地上睡覺,因為太晚了,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房間里面傳出了唐曼的聲音,“睡了嗎?”
我本能的說沒有,她聲音清澈,應該是一直都沒有睡,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凌晨兩點多了,她失眠了?
我爬了起來,下意識問她餓了?她說不是。
我好奇的站起來,走到了房間門邊,想看看她到底在做什麼,不過我剛到房間門口,唐曼就說,“你可以進來,我門沒關。”
我尷尬的推開了房門,就看到唐曼坐在床邊,雙膝上還有一本書,我是看不出她熬夜的痕跡,不過她確實是沒有睡。
我問她怎麼了?她搖頭說沒怎麼,但就是不說話,我只能坐在地上,畢竟就一個床,我也不知道坐哪里。
她站起來,走了出去,然后將我打地鋪的被子抱了進來,蹲下來給我鋪好,我詫異的看著她,問她這是干什麼?
“你躺下,今天就睡下來,我昨天做了一個夢,你打呼嚕的聲音應該可以不讓我做噩夢。”唐曼認真的說道。
我無語,我好像沒有打呼嚕啊。
不過她這麼說了,我自然是直接趟了下來,她的床離我這里還比較遠,也沒什麼。
唐曼放下了書,也躺在了床上,蓋上被子很快閉上了眼睛。
聽到她呼吸均勻,我就問她做什麼噩夢了,她道,“就是一些事,我有很多東西在別的地方,我找到了一些,但還有一些沒有找到,所以有些事我不知道,我昨天夢到自己怎麼也找不到了,感覺很急,越急就醒了,再也睡不著了,不過這時候聽著你打呼嚕的聲音,不知怎麼的,我又睡了。”
我聽得好笑,我打呼嚕還有催眠的效果啊?
“那睡了?”我問。
“好。”唐曼說。
我也快速的睡了過去,打不打呼嚕我不知道,反正我感覺睡得很香,一夜之間的過了,早上的時候我醒過來,就看到唐曼早就醒了,不過她愣愣的看著我。
我看到她以后,她才撇過頭去開始整理床,我問她昨晚睡得怎麼樣,她說很好很好。
我笑了。
我爬起來準備出去,就聽到了外面敲門的聲音,我出去開門,就看到我師傅盯著我,并直接走了進來,質問的問,“你們睡一個房間?”
我搖頭,我睡地鋪,這算什麼睡一個房間?
他直接走進房間里面,看到唐曼正在為我的地鋪整理,我師傅冷哼了一聲,唐曼就立馬站了起來,她有些少有的拘謹。
“臭小子,你去看看你外祖父,命我已經改了。”我師傅沒有看我,卻是對我說了一句。
我聽了這話,心中一喜,不過卻沒有動,我師傅回頭瞪著我,一腳踹了過來,想把我趕出去。
我急忙躲開了,我師傅又踹了我一腳,我哎呦了一聲,其實不痛,從小到大師傅都沒打過我。
“別打他……”
唐曼開口了,“李天,你去看看你外祖父。”
“可是……”我猶豫了。
“怎麼你還怕我把她殺了?”我師傅回頭瞪了我一眼。
我無語了,“師傅你打得過她嗎?”
我師傅大怒的又踹過來一腳,我急忙跑了出去,回頭看了一眼唐曼,她露出一絲微笑,我點頭趕緊朝陳三刀房間跑去。
很快到了陳三刀的房間,我敲了一下門,就看到了陳三刀躺在椅子上,我看到他面色已經差不多恢復正常了,不過命宮之中還有一些死氣沒有散去,這幾天能成這樣,已經算是讓我驚喜異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