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快就是一片雜亂的攻擊戰團了,這些蝎人尸身與蝎人激斗,噼里啪啦的暴響與慘叫聲此起彼伏,而且剛才順著鐵鉤爬上城墻的蝎人真的已經爬上去了,城墻上面也是激戰一團,這場攻城之戰算是徹底的打響了!
可以說我剛才的輪番攻擊,徹底調動了這些蝎人的怒氣,所以完全可以用勢如破竹來形容,本來這些蝎人尸身的行動并沒有那麼靈活,本身除了不知道疼痛之外,單對單的話可能在平時是平手,但此刻蝎人徹底暴怒了,氣勢拉起來了,這些蝎人尸身出來了上百只,很快損失大半了。
見此一幕,我心中微微松了口氣。
看來這場攻城之戰我們這邊已經占上風了,繼續維持這種上風,我就不信逼不出鄒天展,云鶴真人,還有蚩尤他們!
不過這些符人便是朝我這邊攻擊過來,顯然他們想“擒賊先擒王”了。
“我老祖與他們對戰過,他們幾乎是不死之身了!”我身下的蝎人冷冷說道。
“哦?那你們老祖呢?”
我道,我盯著飛快而來的七八只符人,他們真要是這種接近不死之身的話,應該也是身上的符笠在作怪,他們聯合之下應該對蝎母造成不了什麼威脅,但以近乎的不死之身那自然是十分的耗費體力,這點可能讓蝎母也是頭痛不已的。
我腳下蝎人聽了我這話,回頭冷漠的看了我一眼,“你成功的攻下這里后,我老祖自然是會現身的。”
“哦,那麼你的意思是她現在正在某個地方看著這場攻城之戰了?”
我一絲異色也沒有露出,但目光卻是四處掃視起來。
“哼!”我腳下的蝎人沒有回答我。
而這時候,這些符人已經快速而來了,我附近的一些蝎人已經全部開始攻擊了,所以我身邊根本沒有“護衛”,也不太可能有護衛的。
我目光一凝后,便是從這只蝎人身上跳下來,這只蝎人嘶吼了一聲,立馬也是快速一閃的加入了攻城大戰之中。
將這七八只符人留給了我。
不管怎麼說,我的真正目標是蚩尤,然后是蝎母,那麼在真正遇到蚩尤,與蝎母現身之前我根本不能耗費太多體力的,不然等會怎麼能有和蚩尤與蝎母拼命的資格?
所以我得以最快的速度解決這些符人,然后沖上城池攻進去!
這些符人沖過來之后,立馬將我圍了起來,他們身上的符笠微微閃動著光芒,他們遍布符文的木然人臉看著我,好像在仔細打量著我,這是蚩尤意外我怎麼會突然來這里了?
被這些符人打量,我眉頭一皺了,這些符人臉上沒有表情,我無法從他們的面部表情上揣測他們到底在看什麼,但我不想繼續拖下去了,便是將手中的新圓刀一動,快速的朝其中一只符人攻擊而去。
無形刀!
這只符人居然沒有攻擊我,只是狂閃的后退,而且嘴唇微動了幾下似乎想說什麼,我自然是不想理會了。
速戰速決!
我這第一刀無形刀居然只是切斷了他的幾只蝎足,不過真的和那只蝎人說的一樣,他們即使被切斷以后,他們身上的符笠狂閃了幾下,掉在地上的肢體便是重新的飛回身體上,一陣靈光流轉后就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只不過身上的符笠靈光暗淡了一分。
看來他們并不是真正的不死之身,能愈合幾次完全靠身上的這張神奇的符笠了。
我繼續攻擊,這些符人居然還是沒有攻擊我,只是在閃躲,這是想故意耗費我的體力?而且這些符人開始四處張望起來,這是在找隱藏在附近的蝎母?
噗呲一聲!
我將一只符人徹底的肢解了,而且認準了其身上的符笠,這張符笠出現一道裂痕,便是飛快的自燃的潰散開去,這只符人便是再也無法恢復原樣了。
我心中微微松了口氣,看來還是有破解之法的,不過七八刀才滅了這麼一只符人,體力再怎麼省還是消耗了,讓我無奈了,不過沒辦法了。
我繼續朝其他的符人攻擊而去,但這些符人一直看著我,壓根還是沒有主動攻擊我的意思,這是干什麼?
引我攻擊他們?
我眉頭緊鎖了,再次一閃的沖過去,無數刀影浮現,再次將一只符人籠罩其中了,這只符人身上的符笠同樣是被破壞了,身體被肢解開來,再也無法恢復原樣。
剩余的五只符人便是互望了一眼,終于對我發動攻擊了,不過讓我還是好奇,這五只符人的攻擊居然不是要殺我,而是為了攻擊而攻擊我,這是想改變策略還拖住我的意思了?
然而這個時候,外面的所有蝎人尸身全部被滅得一干二凈了,而我這邊的蝎人粗略一看還剩下三百只之多,算是大占上風了。
他們一半開始攻打下面的城門,而另外一半好像潮水一樣的往高高的城墻上面爬,他們每個臉上都是興奮與暴虐之色,好像從來沒有這麼靠近這座城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