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林依依真是不知死活,敢對狐仙出言不遜,而且她以為每個人都跟她一樣嗎?都只喜歡錢?
“閉嘴,趕緊滾!”我立馬對她大喝道,一旦狐仙發脾氣,我可保不住她。
“急了?哈哈,戳到你痛點了吧?”林依依不但不走,還在嘻嘻哈哈,完全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哼,好騷的味道啊,比我們狐貍還騷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見。”狐仙突然開口冷言冷語的說道。
“你說什麼?你敢侮辱我?裝什麼清純,你私底下說不定比我還臟呢!”林依依被侮辱,立刻大怒,就是那種典型的玩不起人格。她說別人可以,別人說她就不行。
“放肆!”狐仙突然眼睛一瞪,眼珠子變成了猩紅色,林依依頓時瞳孔跟地震了一樣,隨即身子打了個哆嗦。
“汪汪汪……”林依依想說話,但聲音卻變成了狗叫。
“汪汪汪……”林依依急了,連忙要我解救,表情極其恐懼的看著狐仙,但她現在已經無法開口說人言,只能跟狗一樣,汪汪汪的叫著,有些搞笑。
“別看我,我可救不了你,你自找的。”我用力甩開了她拽著我那雙手,叫你走你不走,還要亂得罪人,你這不是找死嗎?
林依依這種“風塵”女子也不天真,立刻就慫了,撲通一聲給狐仙跪下,三叩九拜的認錯,但說話的時候還是汪汪叫。
“我不殺你,怕你臟了我徒弟這屋,他是男的,不好服侍我,以后你就是我的下人,直到我滿意為止才放你走,不然的話,你一輩子都只能口吐狗語。”狐仙說道。
林依依看著我,一臉的無奈,她不想答應,但不答應又不行,想讓我幫她求情,可我不管她,自作孽不可活!
最后被逼無奈,林依依只能點頭了,從此以后,留在這里洗衣做飯,什麼臟活累活都是她干,等于免費多了個保姆,我倒是輕松了不少。
林依依雖然有不少怨氣,但不敢發作,只能悔不當初,給我錢走不就好,硬要多口舌,惹上了大災,最痛苦的是后來很長一段時間她都只能說狗語,汪汪汪的叫,人話一句說不出,加上她這騷的性格,讓我想起了一個詞,母狗!
這種感覺不是空穴來風,她以為我有辦法,所以還想“賄賂”我,要我幫她恢復說人言。
她開始大方了,給我不停塞錢,但我無動于衷,于是她想色誘,在她的世界觀里,男人嘛,哪有不好色的,晚上穿個吊帶,包臀裙就來我的房間,一番擠眉弄眼后,還以為會拿下我,可沒想到直接被我攆出了房間。
這種女人我一點興趣都沒有,而且跟狐仙比,她這點姿色,真的不夠看,更加不可能讓我心動。
后來她只能無功而返,不過林依依走后,我身上的一枚銅錢倒是亮了起來,跟以往一模一樣,銅錢上面會映照出一陣詭異的紅光。
這枚銅錢是陳靈給我的,直到現在才亮起來,緊跟而來的就是敲門聲。
來了!我所期待的敲門聲!
雖然收銅錢辦陰事,有時候會遇到特別氣憤的人和事,而且你還不能不辦,但如果事后還有福利,倒也不虧。
我連忙去開門,只見門外站著一個老頭,大概七,八十歲的樣子,他拄著拐杖,身材矮小,駝著個大背,是個大光頭,胡子已經跟雪一樣發白。
“銅錢收到了嗎?”老頭一句廢話都不說,直接朝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然后掏出了陳靈給的那枚銅錢:“是這個嗎?”
老頭端詳了一下,然后笑道:“是它了。”
說完后,老頭掏出了一個龜殼遞給了我。
“這是菩提廟里的千年龜殼,開過光的稀物,當年多少風水師為其癲狂,用其占卜,可算因果,但不可多算,窺天機,容易折壽,切記。”老頭叮囑道。
我接過龜殼一看,發現這東西顏色很深,摸上去光滑無比,但跟普通的占卜龜殼也沒有什麼不同。
占卜有很多種方法,比如蠡卜,就是用貝殼,還有十二棋卜,錢卜,擲珓卜,茅卜等等,而龜殼則是民間最常用的一種方法,在古代叫卜筮。
《禮記曲禮上》曰:“龜為卜,策為筮”。意思就是說卜用龜甲,筮用蓍草,預測吉兇。有嚴格的儀式和程序。
到了今天,自然是改進了很多,而且也多了不少占卜的方法,草也改為了銅錢。
我平時都是掐指一算,或者用銅錢,簽子之類的東西,龜殼則基本不用,但算的都是小事,算因果的話,我也不敢亂來,而且準度也無法保證。
“那我怎麼知道,什麼時候該算,什麼時候不該算?”我說這句話的時候,看向了外面的天空,得罪了老天爺,就算不降雷劈死我,也得給我搞個五弊三缺,那我也夠嗆,不過我是麒麟之子,應該情況會好不少。
得了什麼法器都好,得這種占卜厲害的東西,還真不一定是福還是禍。
“你認為該算的時候,就可以算!你覺得不能算,那就不要算,僅此而已!”老頭回答了一句廢話,跟放了個屁一樣,說跟沒說似得,我一頓琢磨,那特喵的不是想算就算嗎?還禁忌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