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道門的秘符,我們派分天地玄黃,我屬于玄門,下面的弟子以我為尊,這符可號令他們。”
常青將秘符交給了我,然后又咳出了幾口血,這家伙還能活嗎?我怎麼感覺離歸西不遠了?
看著這用血寫下的秘令符,我尋思了一會,算了,就當做做件好事吧!
不知道他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但我還是幫他治療了一下傷勢,在背包里拿出一點藥和繃帶,把傷口纏了起來,不知道能不能止血。
這家伙一包扎好人就暈了過去,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我趁他沒有意識搜了一下他的身,這家伙壓根就沒有什麼東西,都是基本的黃符和銅錢,還有一些小八卦,有點錢,但不多,其他的就沒什麼用了,雜七雜八的,連自己的七星劍都丟了。
剛才還想忽悠我救他,什麼給我好處,原來都是畫餅,不會這個秘符也是假的吧?能號令玄字派的所有人?越聽越玄,不像那麼一回事。
等方月和方清醒來后,嚇了一大跳,剛才運動過度,加上她們本來就有傷,所以睡得很死,多了一個人都不知道,現在醒來看見常青在這,下意識就尖叫了一聲。
“這……這誰啊?”
方月推了一下常青,跟死人一樣,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苦笑了一下,極其的無奈說道:“別管他,當他是個死人就行。”
剛剛做完那事,突然多了一個人,方清感覺極其不自在,起床就揚言要走了。
可我卻一把攔住了她們的去路,外面現在很危險,如果出去碰到任何人,以她們現在的狀態,九死一生。
特別是遇到那個家伙,就算是我,也沒有一定把握能活下來,別說她們了。
冷靜下來后,她們又才重新回到了剛才的位置,方月看見常青膈應,突然掏刀給他來了一下子,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連我都沒有反應過來。
這下好了,包扎了半天,人終于嗝屁了,但可不關我的事,我該做的都做了,我這次可沒忽悠人,是方月殺的他。
“舒服了!”
看她們兩姐妹一臉輕松的樣子,我這時候才意識到,她們是不是有社恐癥?
方月說,她們從出生到現在,基本上一次都沒有離開過昆侖山,一切的事宜都是她們在這里操辦,而且將臣會隔段時間就進入沉睡,昆侖山的這個地方只能由她們守著。
怪不得與世無爭,那麼單純,原來是從沒有出去過沾染紅塵,想到是兩朵白蓮花被我染指,不知不覺又高興,又再次寵幸了她們一次。
嘗了甜頭后,她們也半推半就,知道原來還有比親嘴更快樂的事,雖然她們年紀也不算小了,但這時候只能算情竇初開,被我哄騙兩句就成了戀愛腦。
“你們想一輩子呆在昆侖山啊?這樣的人生,是你們想要的嗎?”
我看時機成熟了,就開始洗腦,希望能將這兩顆棋子策反,將臣策反我的棋子靠變成僵尸為他所用,那我策反他的棋子,就靠蠱惑人心了。
如果我將她們變成我的棋子,那現在將臣的棋盤上,是不是就空了?沒有回去看,我不知道自己是輸是贏,將臣的棋盤上還有幾顆棋子。
可好像已經沒人了,僵尸全死,嬴政沒了,三個昆侖胎,死了一個,還有兩個在我的懷里。
“廢話,不然我們還能去哪?”方清胸大無腦,并沒有野心,只想在昆侖山呆著,替將臣賣命,畢竟將臣也算是她的父母了。
我手不老實的揪了一下,然后說道:“外面的世界可精彩多,人活一世,就只甘心呆在這種地方?就算是孫猴子,也都跑出去快活了幾百年,不出去你怎麼知道自己喜歡哪種生活。”
方月聽了后有點動心了,可卻又苦惱了起來:“可這都由不得我們做主,不是想出去就能出去的,老爹不讓我們走,誰都不能出去。”
“既然這樣,那不如……”
我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誰擋住通往幸福的道門,殺了不就行!
“那可是將臣,你讓我們怎麼殺?瘋了吧你?”
方月跟方清一驚,差點叫了出來,我這不是在開國際玩笑嗎?殺將臣,她們有這個本事嗎?而且這可是弒父了。
“難道……他就真的一點弱點沒有嗎?人無完人,僵尸也一樣,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存在完美的東西,任何東西都存在缺陷或者弱點。”
終于,開始我真正的目的了!搞了這麼久就是想通過方月和方清找出將臣的弱點。
“有倒是有,我給他做過盔甲,胸口那一塊,他讓我做得特別厚,我猜他最脆弱的地方,可能就是心口,也就是心臟!”
方月回憶著,好像想起了一些小事,但足以暴露出了將臣的缺點。
“心臟?他有心嗎?他不是僵尸嗎?”我有些疑惑,但也不能說僵尸沒有心吧,只是僵尸的心都是死的。
“有的,但好像有時候不跳動,有時候跳動,很奇怪,我也不太清楚,畢竟我們也不是僵尸。”
她們這樣一說我就懂了,刀槍不入的強悍軀體也有弱點,就是他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