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給誰呢?”雨煙看著外面的窗戶說道,她進了酒店后就非常警惕,生怕八大財團的人跟來,因為他們手眼通天,被發現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我虛晃了他們一招,所以他們反應不過來,我們這樣才安全了。
俗話說得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你找個地方,我到時候給你帶一百個人,把你的邪神給獻祭出來,我要詛咒葉無涯!”
雨煙聽了我的話后,突然非常震驚的看著我。
“你都這樣了?不想著逃命,還想著去碰四大高手之一?蘇陽,你的野心到底有多大?你真不怕死嗎?”
我呵呵一笑沒有回答,現在不玩命,將來命玩你,京都遍地黃金和女人,誰想呆在下面跟狗一樣吃屎,都想當狼!
想當狼,就得狠!怕死,那還不如回去賣咸魚!
“我現在已經是你的女人,既然你不怕,那我只能夫唱婦隨了!我知道一個地方特別適合當祭壇,以百人獻祭,招邪神,種詛咒,當你要能把足夠的祭品帶來。”
雨煙眉頭緊皺,已經想好地方了,但我們必須分開行動,而且她離開我也比較安全,八大財團找的是我,并且只想要我手里的盒子。
到了晚上的時候,雨煙先離開,她喬裝打扮一下便率先走出了房間,然后慢慢消失,到時候有什麼事手機聯絡。
雨煙走后,很快我又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我連忙盡快離開了,我沒有退房,這樣可以干擾一下他們的視線,甚至在床上放了一個充滿氣的娃娃。
老乞丐沒有那麼快來得到京都,所以現在我要去找另外一個人,那就是諸葛恪!
八大財團很難扳倒,我已經想足了幾天都沒有辦法搞垮黑市的辦法,黑市非常強大,就算有修羅撐腰,我也想不到任何辦法將黑市徹底翻上來。
諸葛恪天資聰穎,不知道她有沒有辦法,這個女人胸大也有腦,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給八大財團制造一點麻煩,不然他們讓曹鎏一直追殺我,我幾乎在京都寸步難行。
他們的人是殺不盡的,解決八大財團還得從源頭上出發,不然極其難搞。
再次見到諸葛恪的時候,她有些驚訝,因為我去找修羅,就算不死也應該是被囚禁,怎麼可能出來!
“你沒見著修羅?”諸葛恪看我一身黑衣,還盡量壓低著帽檐,一副鬼鬼祟祟,生怕別人發現的模樣,這明顯是在被人“通緝”啊,可她不知道我是在被八大財團追殺,而不是修羅。
“進去再說,這里危險。”
我雖然混了出來,但生怕被發現了,連忙進入了諸葛家。
諸葛家的門口我是來了不少次,但諸葛家我是第一次進,諸葛恪以前并不喜歡我,甚至有些討厭,也是跟她結盟了以后才稍微拉近了一下關系,至少現在不討厭了。
諸葛家的大堂居然掛著諸葛亮的畫像,姓諸葛不一定就是諸葛亮的后人,但姓諸葛的一定崇拜諸葛亮,因為是諸葛亮將諸葛這個姓強行抬高了幾個檔次。
我沒有見到諸葛恪的父親,我聽人說他是京都最聰明的人,而且能與他的卦象相提并論的,只有蘇家的蘇圣,也就是我爺爺,我爺爺也是一生無錯卦,卦卦精準,有半仙之稱。
可諸葛恪的父親好像重病在床,已經很多年沒有出過家門了,厲害的卦師都這樣,越準天越收,這也是我爺爺命比蘇霆短的原因,二叔曾經跟我說過,其實爺爺本來也沒有幾年命了,所以才犧牲了自己跟狐仙做交易,畢竟他再厲害也保不了我多少年。
諸葛恪沒讓我坐廳,而是將我帶入了閨房,她的房間跟別的女孩不一樣,大部分都是算卦的東西,也有一些諸葛亮以前發明的玩意,比如木牛流馬,孔明燈等等,而且她的房間有股奶香味,果然,身材好的女人去到哪里都有股這樣的味道,愛了愛了。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修羅沒有殺你或者關你?就算你真的又再一次僥幸逃脫了,怎麼也得有傷有痛吧?可你一點傷都沒有。”諸葛恪不解的問道。
我摘下帽袍,然后嘆了口氣,假裝很憂郁的說道:“對不起,為了活命,我跟他合作了!”
“合作?為什麼?你屈服他了?”諸葛恪臉色沉了下來,修羅殺了曹逸,算是跟諸葛恪有不共戴天之仇了,我要是屈從了修羅,她那估計就跟我是敵人了。
我再次嘆了口氣:“對不起,諸葛小姐,我也是逼不得已,修羅說了,他不止會殺我,還會屠光蘇家的人,所有蘇家的人都是幫兇,都得死!我之前也沒有想過會連累蘇家,沒想到行刺失敗后,會帶這麼恐怖的惡果,都怪我,要是我當時有本事殺了他就好了!”
要不是那天諸葛恪說她一直在家里玩羊了個羊,我還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忽悠她,但她整天在家玩這玩意,估計是不知道外面發生什麼事了。
因為這游戲特麼根本就通不了關,我看她黑眼圈有點重,估計是沒日沒夜的玩,足不出戶,就是要通關,所以她啥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