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白姑那里領!”
“好,謝啦,兄弟!”蘇毅豐連忙轉身朝白姑房間走去,這時候還不忘回頭朝那些孩子叮囑道“等我回來繼續和你們講。”
咚咚咚幾聲,蘇毅豐焦急的敲著白姑的房門,可打開門的卻是我。
刺眼的太陽照得我差點睜不開眼,更恐怖的是,我怎麼看這陽光是綠色的。
我扶著腰虛弱的說道“干什麼,一大早催命啊!今天太陽變異了嗎?怎麼是綠色的?”
我說話間里面走出了一個女人,但不是白姑,而是雨煙。
雨煙一邊扣著衣扣,一邊扭著屁股說道“白姑早就出去忙了,你去大堂找她一下子吧,好像在發低保。”
我一聽,立馬敲了一下蘇毅豐的腦袋罵道“我給你的錢又輸完了?居然還領低保?”
“六爺,這不能怪我,最近手氣不行啊!而且我那臭婆娘嚷嚷著要去旅游,我剛剛定了機票說跟她去看海底星空,沒低保怎麼去?”蘇毅豐哭喪著臉說道,反倒他自己還委屈上了。
“去去去,趕緊去,別煩我。”我懶得跟他這種賭徒說話,死性不改,幸虧這蘇家最后沒落他手上。
蘇毅豐沒走,瞧了一眼我這虛樣,又瞧了一眼雨煙這個人間極品,立馬將我拉到了一邊“六爺,節制啊,色字頭上一把刀,你昨晚是不是還跟白姑雨煙一起睡了?”
“那又怎麼樣,不能睡嗎?”我反問道。
“你知道溥儀不?”蘇毅豐將聲音壓低,偷偷問道。
我不以為然“當然知道啊,愛新覺羅溥儀,大清最后一個皇帝啊,大清都亡了,你提她干什麼?”
“不是,你現在的癥狀跟他一模一樣!他年少就被宮女每晚都抓進去玩,久而久之,腎精虧損嚴重,早上出來,看見太陽都是綠色的,你這樣下去就跟他一樣廢了。”
蘇毅豐連忙提醒著。
我一聽,嚇出一身冷汗,好像還真是這麼一回事,溥儀這事我也聽說過。
“你這一個月,能休息多少天啊?”蘇毅豐又問道。
我伸出一根手指頭。
“一個星期啊,那還好!”
“一天!什麼一個星期,我特麼一個月就只能休息一天,那麼多女人,我還能休息一個星期,想得美。”我說道。
蘇毅豐驚呆了“不是吧,一個月休息一天?你特麼遲早得廢啊,你以為你的腎也是麒麟腎啊?不是,前段時間你不是出差去了嗎?”
“去靈兒那了,那丫頭現在上癮的很,沒個三天三夜不放我走!”我嘆了口氣,苦不堪言,蘇毅豐說的沒錯,再繼續這樣下去,還真廢了,鐵打的腎也扛不住啊!
“六爺,保重吧!”蘇毅豐拍了拍我肩膀,嘆氣說道。
“保什麼重,我有分寸,看來得狠狠心了,色字頭上果然一把刀。”我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準備出去。
經過院子的時候,一大群孩子在嘰嘰喳喳,只有身在其中的葉雨背手而立,然后低頭看著院子中的落葉,眉頭皺得跟個小大人一樣。
“干嘛呢?小子!整天愁眉苦臉的,別人欠你錢啦?”我連忙朝他問道。
自從那蔡文姬回了魔界后,這小子天天就搞得跟失戀一樣,連原神都不玩了,從早到晚都是愁眉苦臉。
只見葉雨嘆氣答道“唉,說了你也不會明白的,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你就懂了。”
我“……”
蘇毅豐“……”
說完后,他彎腰將院子里的楓葉撿了起來“可惜你不聽《楓》,也不會知道《楓》的最后一句是什麼。”
“我明白了,蘇毅豐,等下出街給他多買幾本練習冊,他就是閑的。”
說完后,我連忙出了蘇家大院,但蘇毅豐的聲音還在后面追著。
“不是,家主,你買練習冊的錢得給我啊!”
…………
我坐在車上,不停的望著時間,心想著怎麼還沒來呢?女人果然都愛遲到。
沒過多久,地下停車場果然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一個女人打開了車門,坐到了我的副駕駛上。
她姣好的面容露出了讓人心曠神怡的微笑,凹凸有致的身材往我這邊蹭了一下,然后說道“這麼急找我出來干什麼?”
她身上的香水讓人神魂顛倒,但我已經不敢再消受了,我怕再這樣下去會死。
“霜霜,我們分手吧!”
我假裝很傷心,很無奈,連分手的理由都想好了。
“蘇陽,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嘆了一口氣“唉,霜霜,我真的是被逼無奈,我也不想的,我其實是星球的人,最近他們開飛船來接我回去了……”
我話沒說完,突然啪的一聲,一個斗大的巴掌落在了我的臉上。
“我特麼是周羽恩,不是冷如霜,你喝嘎子假酒了吧?看清楚了再說話,還,你奧特曼看多了是吧?分手不能找個像樣的理由嗎?”周羽恩對著我一頓臭罵。
我連忙拍了一下自己的腦瓜子,女友太多,都記糊涂了,而且最近有點虛,記憶力不好!
“等一下哈,我看一下!不好意思。”
這時候我連忙掏出一個本子,然后翻了幾頁后才說道“周羽恩是吧?你也分,周羽恩也分,不好意思。”
“你是裁員還是分手?”周羽恩翻了翻白眼,在極力忍耐著不把我五馬分尸塞冰箱里。
“一樣一樣,對我蘇陽來說沒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