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就知道,后面別墅的人應該是報警了。
王令歌指著林汶騏旁邊放著的袋子說道:“這些東西的價值已經可以讓警方大動干戈了,抓住了判你無期都行”
林汶騏說道:“別和我扯這個,咱都是有分工的,下手的事我干,善后的事你倆來”
“能不能馬上去口岸,咱們這就返回海珠,然后去羊城,回去了肯定比這安全不少,大澳太小了點……”
王令歌尋思了下,搖頭說道:“今天肯定不行,得觀望一下再說,你也不知道警方那邊到底是不是上綱上線了,真要是過口岸的時候被抓住了,你脫身都沒有可能了,那都是武警站崗的,往哪跑?再呆一天,稍微晚點我打聽下看是什麼狀況,不行咱明天一早就走”
三人合計了下,覺得今天先穩一穩再說,就沒急著走了,王府在這邊也有住的地方,王家的房產就在那位賭王大宅的附近,幾乎算是挨著的鄰居了,只不過兩家的院子都太大,又是花園又是高爾夫球場的,說是鄰居其實離著還有段距離呢。
奔馳邁巴赫回來后,由于三人在何生家外面蹲守了一夜,沒怎麼睡覺肚子也是空的,就先各自洗了個澡然后讓傭人準備了點吃的,打算吃完飯后補上一覺起來在研究下面的問題。
但三人吃飯的時候,餐廳里掛著的電視播出來的一條新聞,讓他們都瞠目結舌和感到意外了。
新聞是大澳的本地電視臺插播出來的,主持人的左上角,掛著一張清晰的身影照片,來回滾動了好幾次,有正臉,側臉和全身照,正是眼珠子都要瞪出來的林汶騏。
“插播一條新聞,今日在一位何姓商人的家中,突發了一件入室搶劫案……而當時中槍的是去何姓商人家中做客的反犯罪組織調查的黃景林警司,他是腿部中槍,目前黃警司已經被送往醫院救治,同時警方呼吁市民,如果發現這名嫌疑人,請盡快和警方通報”
新聞播的是粵語,王驚蟄林汶騏并沒有聽的太明白,只知道是林汶騏已經露餡了。
“啪嗒”王令歌放下筷子,無語的看著他說道:“你不是說,開槍的時候人沒事嘛?”
“是沒事啊,槍口向下”
“大哥,是你沒事吧,有人中槍了,中槍的還是犯罪調查科的一位警司”王令歌當即就有點崩潰了,他撓了撓腦袋,嘆了口氣說道:“事麻煩了,老林進去后影像被留在了監控視頻里不說,那聲槍響之后還有人中槍了,關鍵還是個警司,這下子大澳警方要被踩著尾巴了,不用想,口岸是去不了了,明天早上老林的身影就該傳遍大街小巷了”
三人一時間有點沒轍了,大澳這邊畢竟不比內地,治安管控的還是很嚴格的,特別是林汶騏犯的事確實太嚴重了點,實在不好打點,王令歌就是再找關系那也是有限度的。
一時半會也沒商量出來節奏,王令歌就拿出手機把羊皮紙上給拍了下來,然后馬上就給王玄真發了過去。
“走是別想著走了,慢慢來,先讓我爸看看這個吧,順便問問他咋辦,當年我爹和向缺曾經不止一次被人追的跟狼狗似的,最后都安然無恙的脫身了……”
圖片剛發過去沒多久,王玄真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從哪找到的這幅圖?”
“我和王驚蟄在一起呢,參加周華的生日宴時,他舉辦了個拍賣會,無巧不巧的拍賣公司就把這東西給拿了出來,我們稍微費了點事,給弄到了手里”
王玄真頓時感嘆道:“你們還真是走了狗屎運啊,這個風水陣我推出來差不多六成左右了,然后讓王冬至在長白山上試探著下陣,如今再有這幅圖的話,我幾乎能推出來八成左右了,要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復原了,最后一幅圖就算沒有也不礙事了,天道氣運還真是個好事啊”
王令歌干咳了一聲,瞥了他倆一眼,沖著電話說道:“有個事呢,可能也跟運氣有關……就是剛才,我不是說到手的過程有點麻煩嘛,那我現在就跟你說說這個麻煩,爸”
王玄真語氣頓時就不耐煩了:“多大個人了,有事不能自己處理啊,我跟你講,我像你這歲數的時候……”
王令歌連忙打斷他,說道:“爸你別在這憶往昔了,能不能聽我說說這個麻煩,確實有點棘手”
“你曰吧!”
“是這個樣子的,這羊皮紙到手的過程,不是我們花錢買的,而是從人手里偷回來的,對方是南昆侖的崔玄策,但中途還有個插曲……”
王令歌語速很快的把過程講了一遍,王玄真那邊聽完,就哼了一聲,說道:“碰見南昆侖的人,你就問問他們還記不得幾十年前,昆侖大殿上那一劍的風采了,要是不記得,你再問他們二十幾年前,被人逼的關了山門三年不能出世,這教訓慘不慘痛?麼的,江湖上沒有我和你向叔的傳說,什麼阿貓阿狗都敢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