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贊伸手就扒拉下他的腦袋,無語說道:“哥們你能不能長點心啊?你自己身上的問題還沒整利索呢,你操心我姑姑干嘛啊?你心是真大,我真服了”
王小北呲牙笑了笑,說道:“我這輩子就得意女王,沒辦法的事!”
“那孔念慈呢?”
王小北撇嘴說道:“在浙大她算是不錯了,但放在你姑面前,她肯定啥也不是,一個是沒太長開的花骨朵,一個是花中魁首,肯定沒有任何的可比性啊”
王冬至抬起腦袋,看著王小北淡淡的說道:“我謝謝你的夸獎”
王小北笑了,厚著臉皮說道:“姑啊,我追你肯定是沒戲了,畢竟隔著一代人呢,但認識你肯定是我的榮幸,你看我認你當個干姑姑咋樣?我跟你套套近乎唄”
王贊他們一陣瞠目結舌,這哥們似乎是有點太飄了,給點顏色就直接上臉了。
王冬至一扭頭跟吳滿弓說道:“你最后再給他治,我看他有點太寂寞了!”
王小北頓時傻了。
白天的時間一晃而過,很快就到了晚上,等了一天的幾人也都有點急了,當天色黑了以后王小北,許琦和蔣哲也逐漸的緊張了起來,白天那時候就是閑聊,沒事扯扯蛋還不覺得什麼,而隨著時間的臨近,馬上就要遭那個難受的罪了,他們三肯定是挺害怕的。
嘴上說著不怕,心里絕對緊張啊!
八點鐘的時候,許琦,蔣哲和王小北坐在沙發上,王贊他們站在對面,等著看他們發作巫毒術。
但時間正好到了八點的那一剎那,幾乎沒有任何征兆的是,他們三個的表情瞬間就僵硬了起來,然后突然就從沙發上倒在了地上,緊接著身子就開始抽搐著,三人的瞳孔中全是一片茫然,喉嚨里發出了嘶啞難聽的動靜。
“癢,可他麼的癢死我了……”王小北在地上翻身打滾著,然后就用手指甲不停的摳著自己的身子,他的皮膚上頓時就冒出了好幾道的血印子,有的地方甚至都被摳出血來了
于此同時,許琦和蔣哲也如出一轍。
王贊呆呆的看著這一幕,心里是極度震驚的,他雖然是沒有啥感覺,但也能身臨其境的感覺到,這種讓人痛苦出眼淚的折磨,肯定是相當遭罪的了。
“嗡嗡,嗡嗡嗡……”
這時候,王贊的手機忽然震了起來,他連忙拿起電話看著屏幕上的號碼,抬頭跟吳滿弓和王冬至說道:“是他打來的”
“接吧,聽聽看說什麼”吳滿弓點頭說道。
王贊接起電話按了免提,接通后那一頭開始并沒有什麼動靜,但許琦他們痛苦的呻吟聲十分清晰的順著聽筒傳了過去。
片刻后,電話那頭的杜裕民才淡淡的說道:“相信你已經看到你的三個同伴,降頭術發作的時候,有多麼的痛苦了吧?”
王贊咬牙說道:“你想怎麼樣?”
“呵呵,我不是說了麼?我得要讓你感覺到什麼叫折磨和痛苦,我留著你沒動就是讓你感覺下身邊的人因為你而遭罪,你的內心會不會有什麼愧疚”
“你就不怕我逃了麼?我要是跑了,你去哪找我,你還哪來的報復?”
“你不會的,我已經跟了你這麼多天了,你是什麼性子我很清楚,我對你放心的很,更何況你那個小女朋友我還沒有下手呢,你也不至于會看著她也出事吧……”杜裕民接著說道:“而且,你想跑也跑不掉的,我既然敢放任你不管,那就證明我肯定有機會能找到你,哪怕是你跑到天涯海角,你也脫不出我的手掌心”
“唰”王冬至和吳滿弓聽到對方的話,頓時眼睛全都看向了王贊。
對方能說的這麼把握,不怕王贊在受怕之后跑出余杭,那就說明此人肯定是在他的身上下了什麼禁制,可以讓他不管在什麼條件下都能夠找到目標。
杜裕民到余杭之后已經很多天了,他這麼多天都沒有動手,確實都是在做著先期的準備,難怪許琦在多天以前就已經看到對方的身影了,杜裕民肯定是已經都跟了挺長的時間了。
王冬至忽然伸手拿過了王贊的手機,湊在了自己的嘴邊,輕聲說道:“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我就放心了……”
之前王冬至跟吳滿弓沒有下手去解開王小北他們三個身上的降頭術,就是怕打草驚蛇后被對方知曉,有人可以破了他的巫毒降從而在擔憂之下離開余杭。
那現在王冬至已經知道對方在王贊的身上也下了什麼禁制,那她跟吳滿弓就能有絕對的把握順藤摸瓜的找到對方,而根本不怕他給跑了。
斬草肯定是要除根的,放虎歸山后患無窮,當然不能留下任何的尾巴了。
電話里,杜裕民聽到王冬至的聲音,就驚詫的問道:“你是誰?”
王冬至平淡的說道:“我是王贊的姑姑,我叫王冬至,你肯定不認識我,不過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你完了,惹到了我們王家人的頭上,你好大的膽子,我可以把你之前說的話再還給你,不管你跑到哪里你也脫不開我們的手掌心了,從現在開始你得做好被我找上門的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