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他!”
人質?衛梵不需要。
“滾!”
聽到衛梵的話,夏本純一腳踹在了二階堂的大腿上,把他蹬翻在地,同樣自信的無以復加。
“你們……”
不得不說,這一幕,實在是震撼了神田眾,平心而論,大家互換位置的話,他們絕對做不到這麼心大。
“厲害!”
小野寺和五十嵐智商比較高,卻是看到了本質。
那些夢游癥患者就要來了,哪怕己方再不爽,也得忍著,不然一旦開戰,只要衛梵拖到那些患者靠近,就是大麻煩,雖說他們的威脅并不大,但是在沒有弄清楚傳染途徑之前,誰敢隨便接近?
“不會再有下次了!”
青樹藏木顯然也看到了同樣的問題,警告了衛梵一句后,轉身離開。
火爆的沖突戛然而止。
神田眾謹慎了很多,每次行動,至少五個人一起,而且絕對不出鎮子。
“咱們估計有麻煩了!”
夏本純看著還在做實驗的衛梵,提醒了一句,兇手肯定不會消停的,那麼對付不了神田,肯定會找己方下手,畢竟兩個人而已,勢單力孤。
“看好茶茶!”
衛梵很煩,因為他在夢游癥患者的血液中,發現了一種未知名的成分,以目前的設備和時間,是無法檢測出來的。
中午的時候,茶茶的尖叫劃破了醫院。
衛梵第一時間趕往了后院,夏本純正在和一個披著黑色長袍的神秘人戰斗,神秘人的武器,竟然是一柄厚重的鍘刀,還生滿了鐵銹。
“十誡?不會是冒充的吧?”
衛梵一愣,這家伙戴著兜帽,一襲黑袍附體,在胸前和后背上,各有一個紅色的十字架,像是鮮血涂染,正是十誡的標志性服侍,不過這家伙的刀技爛的讓人不忍直視。
好在他的身體素質實在太好了,力量爆表,每一次揮拳,甚至都能打出音爆,還有敏捷,接近兩米的身高,躲閃起來,卻像靈貓一樣,再加上出色的神經反應,居然和夏本純戰了個不相上下。
就算是衛梵,都沒有這種體質。
唰!唰!唰!
夏本純的短刀斬在神秘人的身上,皮開肉綻,鮮血橫流,可是沒幾秒,就肉眼可見的自愈了。
“這家伙是個怪物嗎?”
夏本純目瞪口呆。
“我一定會殺死你們!”
神沒人聲音粗啞,威脅了一句話,翻墻離開。
“別追了,小心調虎離山!”
衛梵不想冒險。
“就這麼放過他?簡直挑便宜他了!”
夏本純嘟嘴,跟著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準備悄悄地告訴小野寺,禍水東引。
距離哈東鎮二十里外的一座廢棄礦坑中,一個男人正哼著小調,烤一只野雞,他做的很細心,用小刷子將油脂均勻的涂抹在野雞身上。
“我警告過你,不要找衛梵的麻煩,為什麼不聽?”
男人不僅有著一頭白發,就連皮膚也是白色,但又不是得了白癜風的那種白,看上去就像瓷娃娃一樣自然。
“我沒有!”
攻擊過夏本純的神秘人從坑道口走了出來,坐在了對面。
“哈,你身上有血腥味,可瞞不過我的鼻子,能讓你受傷的,在鎮子上,沒幾個人,而神田那些大學生,肯定已經組團,所以你沒機會下手,剩下的自然就是找衛梵麻煩咯!”
男人撇嘴。
“白士,別說的那麼篤定!”
神秘人冷哼。
白士聳了聳肩膀:“我不知道為什麼團長會讓你這種垃圾加入十誡,但是請你記住,團長的命令至高無上,他不讓你動衛梵,你就不能動!”
“哼,你以為我稀罕十誡的稱號?”
衛立果譏諷。
“我知道你和神武有仇,隨便報,但是前提是,不能耽誤了團長的大計劃!”
白士看到野雞烤的差不多了,也不怕燙,也不撕成小塊,直接抓起來,就往嘴里塞,囫圇吞了下去。
坑道中,頓時響起了咀嚼骨頭的聲響。
傍晚,各家各戶準備鎖緊門窗的時候,一支車隊抵達了小鎮,每一輛上面,都掛著一面旗幟,印有一只緊握的拳頭圖案。
這是神武的標志!
帶隊的團長叫秦偉,很快通知了鎮長,讓他告訴鎮民去小鎮外領取慰問品。
聽到可以白拿東西,鎮民們很積極。
“請有夢游癥的鎮民出來,我們這次帶來了神武最厲害醫龍,紀思淼滅疫士,他會立刻為你們治療,最多七天,你們就可以痊愈。”
隨著秦偉宣布,籠罩在鎮民們頭上的死亡陰影一去,他們立刻沸騰了,要不是太窮,真想大吃一頓慶祝一下。
“來,領東西和補貼金,不要擠,每一家都有!”
秦偉很友善,五大三粗的漢子卻溫柔的可怕,摸著孩子們的頭,親自為他們分發糖果。
“似乎不對勁!”
夏本純偷偷地戳了戳衛梵的胳膊,讓他往左邊看。
鎮長站在一棵樹下,滿臉糾結好痛苦,按理說遇到這種事情,他該高興才對。
“你們是京大生?要去參加天梯賽?”
秦偉找來了:“時間不多了,要不要我安排車送你們?”
“那個夢游癥是怎麼回事?”
夏本純詢問。
“小妹妹,不該過問的事情,不要打聽!”
秦偉笑了,但是很陰森:“好好當你們大學生,去享受你們的人生,不要因為一時的好奇,丟了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