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打、咯噠”的腳步聲慢慢遠去,在甘寶寶一動不動屏氣凝視中,木婉清終究慢慢地走遠了。
看到這一幕,甘寶寶也在心中長長的松了口氣,慶幸木婉清沒將自己師姐秦紅棉的修羅秘術修煉完善,不然此術一成,五感靈覺數倍的提升,那便萬萬沒有發現不了自己兩人的可能了。
“好了……礙事的人走了,咱們繼續吧!”朱鵬淫笑著又一次頂動了肌肉壘結的雄腰,帶起相當大力的兇猛沖擊。
“呀~~啊……啊”在甘寶寶喉嚨間壓抑的悲鳴聲中,朱鵬的腰開始慢慢蠕動,一點一點向前滑去。
“啊啊啊啊啊……那里,疼。”
甘寶寶臉色通紅的發出壓抑的尖銳叫聲,纖小的菊花被熾熱的堅挺強行擠開無情的闖入。其頂端被直腸緊緊裹住,撕裂般的感覺從下腹部如同電流一樣直傳到腦海里。
“竟然……進去了?”
恐懼、羞恥、疼痛各種不同的感覺涌上心頭,從來沒有想過這里也能被強暴玷污的甘寶寶完全被這下流的行徑沖擊的大腦一片空白,靈魂完全不知何處去了,只能越發清晰地感覺到身下柱狀火熱的堅硬在一點一點的把自己的身體撕裂。
“啊……好痛”美麗赤裸的嬌艷婦人已經痛的淚流滿面,而其光潔玉背上的朱鵬,卻是爽得不行,不得不說,有些時候那完全不用負責的放縱,異常的打動人心。
“噢……好爽……你勒得我好爽啊,小母狗!”
“啊……啊啊……”
朱鵬繼續向下用力著,“撲哧”一聲又向里頭前進了一截。
“啊……啊,誒呀!”被強迫張開的直腸好像被刀子刮一樣,甘寶寶緊咬的牙關也忍不住張開發出了刺耳的哀鳴,在她的尖叫聲中,朱鵬火熱的堅挺一口氣貫穿了她的身體。
“喂……叫得這麼大聲不怕被誰聽見麼?”朱鵬順手將邊上扔著的自己的內褲塞進了她的嘴里,將她的悲鳴堵住。
“唔……噢……喔!”不但菊花被連根插入,連嘴里都被塞上了男人的內褲,殘留在上面男人特有的氣味熏得甘寶寶臉色發青,惡心的想吐。
鐘萬仇奉她若女神一般,成婚數百年來,捧在手上怕化了,放在頭頂怕掉了,一向嬌貴到不得了的程度,她哪里承受過如此徹底的凌虐待遇。
婦人的肛門大大地張開,擁抱著不斷進出的強行闖入者,外面的包裹被直腸吸扯住了,頂端上不斷分泌的液體和肛門撕裂后的血絲將菊花潤滑的越來越濕潤。
下身可以很明顯地感覺出朱鵬強壯堅挺的熱量和硬度,甘寶寶害怕地身體一顫。
朱鵬從后面抱緊美麗的婦人開始調動身軀,腰部不斷地前后移動。
“啊……哦……哦”婦人在一波又一波的沖擊下發出無意識地呻吟被插入柔嫩正道中的存在,再次返回到菊花肛腸中的壓迫感越來越強,馬上就要排泄的感覺讓她的身體越來越軟。
“哦……不行……不會的!”甘寶寶幾乎是意識迷亂的搖頭否定,朱鵬卻在她耳邊笑著道:“嘿嘿,收的真緊啊,很爽是不是?”
甘寶寶:“不……不要……好痛……”
從鮮美的菊花中抽出自己的身體,欣賞著仍沾染在頂端上的血跡,婦人玉似的赤果身體,無力的伏在地上不住的喘息。然而,獸性的凌虐其實才剛剛開始。
“呼呼呼……”
激烈的狂風在自己的耳邊狂卷吹拂,黑長美麗的秀發凌亂的飄散,但此時此刻騎著渾身烈焰駿馬妖騎的美麗人兒卻顧不得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呀……”雙手抱著自己的頭,木婉清在云層之中大聲的叫喊宣泄——與甘寶寶想象的不同,其實木婉清的修羅秘術已在近日小成了。
換而言之,就在剛剛,應該看到的和不應該看到的,木婉清分毫不拉,全都看在眼里,映入腦中。
那個淫邪下賤,似母狗般對男人聳動屁股的女人,真的是我潔身自好的師叔,真的是嫻靜端莊的萬仇谷夫人?
強烈的思維混亂,理智與情感的對沖與博弈讓木婉清陷入了莫大的痛苦之中,她剛剛之所以沒有直接點破而是匆匆離去,駕馬遠遁,卻是因為看到了甘寶寶身后男子的模樣,其它的也就罷了,那一雙邪魅到近乎妖異的紅紫眼目,在那時就如同兩枚燒紅的釘子般,直接透過對視,刺入了木婉清的心神之中。
“我遠遠不是他的對手……”這樣的念頭自然而然的種入木婉清的心內,讓她連出手試上一試的勇氣都轟然崩碎。
處于思維混亂的木婉清雙手抱著頭,坐在自己的妖騎愛馬上靜靜整理著思緒,任憑高空中激烈的風在狂亂的吹拂。
然而就在此時,卻有兩個閑散的男性修士極巧合的路過,兩個男子看到高空中雙手抱頭靜坐的木婉清,可能是出于相對純粹的好意,其中一個便信口問了一句:“這位道友好好的為什麼在這里吹風?便是遇到了麻煩也不要在這里糟蹋身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