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袁大師見到我們第一句話,就把我嚇一大跳。
他說你倆都半死人了,還來這里添什麼晦氣,趕緊走,說著拿起掃把就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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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大師一來就這副姿態,肯定看出點什麼了,我連忙求大師救命。
張茹更是心里一急,直接跪了下來,還說是張婷介紹來的。
漂亮姑娘說話顯然比我這大老爺們管用,張大師勉強讓我們留了下去。
我連忙將事情經過跟大師簡單說了一遍,問大師這天花板里頭到底是啥東西。
大師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只感覺這東西非常邪門,被它盯上,七日必喪命。
被大師這麼一嚇,我急的快發瘋了,張茹也哭了起來,誰也不想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死了。
大師見我們這樣,像是動了惻隱之心,他看了我一眼,問我夠不夠膽,夠膽興許還能活。
我猛的點點頭,都要死了還怕個屁。
隨即,大師拿出一個竹筒,說里頭是黑狗血,這幾天想辦法找到那東西,然后淋在它身上,興許能破解。
我謝過大師,現在也只有死馬當活馬醫。
為了活命,就只能拼命!
當即,我跟張茹也沒猶豫,壯著膽子又回了公司。
興許是知道自己反正要死了,竟也沒怎麼害怕,反而格外鎮定。
不過就在我們剛到公司的時候,就聽到周圍的人在嘀嘀咕咕,好像發生了什麼大新聞。
我拉住一個熟人,連忙問怎麼了。
那熟人尷尬的一笑,說你倆跟她那麼近,發生這麼大的事居然不知道。
我沒時間聽他賣關子,讓他趕緊說。
他說邵莉她老公有外遇了,而且這事特勁爆。
張茹一聽是自己好閨蜜的事,立馬拉住那家伙讓他一口氣說清楚。
那家伙立馬竹筒倒豆子一般說了一遍,事情就發生在了今天早上,信息部的人檢修部分樓層的攝像頭,順帶刪除上一個月的視頻記錄。
老板辦公室門口也有一個,因為涉及到公司高層所以就又復看了一遍,一般不過是走個流程,可這一次卻有重大發現。
里頭竟拍到了一對男女在老板辦公室里做那事,那男的正是邵莉的老公廖凱,那女的則是總裁辦出了名的小妖精肖媚。
兩個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搞上的,居然膽大到大半夜偷進老板辦公室找樂子,而且門也沒關,所以被攝像頭拍個正著。
這事一出,立刻就在信息部轟動了!
這一傳十,十傳百的,公司上下立馬全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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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種事,張茹的臉色變得很難受,立馬撥打邵莉的電話,可連打了三次都沒人接。
張茹怕她想不開,又快步奔去辦公室。
辦公室若沒人,鐵定要直奔她家了。
她倆的關系非常好,張茹這麼緊張,我并不意外。
我心里也替邵莉捏把汗,這種事情一出簡直是核爆級別的,她原地爆炸都有可能,甚至我都懷疑此刻她已經昏倒送醫院了。
可讓我意外的是,剛到辦公室,竟發現她就坐在工位上,只是臉色異常難看,周圍平時都很熟的人,經過時連大氣都不敢出。
我心里哀嘆,她老公廖凱原本就是一個小包工頭,土的掉渣,如果不是邵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拖進公司,進入油水很足的采購部,一步步當了總監,搞不好現在還在工地吃灰呢。
沒想到撈了點錢,竟勾搭上了肖媚這小狐貍精,這狐媚子聽說她跟好幾個男人都有一腿。
「你干啥?」我見張茹走向邵莉,連忙拉住她。
「沒事,不會有事的,緊張啥!」張茹掙脫開我,徑直走了過去。
我沒敢動,怕邵莉徹底崩潰,亂甩亂砸。
可讓我沒料到的是,兩人說話間很平靜,沒有任何風浪,甚至邵莉連哭都沒哭。
我很納悶,邵莉平時很能忍,不管遇到啥難事都一副嘻嘻哈哈的表情,可這事也能云淡風輕?
十幾分鐘后,張茹回來了。
「啥情況?」我迫不及待的問道。
「沒事,邵莉早就知道這事了,兩人早就離婚了,廖凱凈身出戶,而且半個月前就從公司離職了,肖媚也已經走了,事情早已翻篇了!」張茹回答。
我點點頭,難怪邵莉這麼冷靜!
不過雖然廖凱凈身出戶,但在行業里早已有了根基,外面鐵定有不少小金庫,保不齊這邊離婚,那邊就正大光明跟肖媚搞一起了,邵莉再能忍,也得鬧一鬧發泄發泄吧!
「你看上面?」我正神游呢,旁邊張茹推了我一把。
我順著她的方向往天花板上看,上面空空如也,啥都沒有。
「咋沒了?」張茹低聲道。
「我看不是沒了,是那東西晚上才出現。」我捏了捏兜里那罐黑狗血,咬著牙道:「看來咱們得找機會闖一闖老板辦公室了,我來的路上仔細想了想,那東西八成跟老板有關!」
要說起我們老板,那絕對是一個極信堪輿風水的人,甚至一度有人說他在家里養小鬼,曾經一年里頭去了十趟泰國,還跟一名阿贊法師很熟。
「我也是這麼想的,那東西在他地板下面,肯定跟他有關系,而且我還聽邵莉說過,前幾天她去過老板辦公室,說里頭擺滿了泰國佛牌,陰的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