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慕總管。”景言看了看手中的金令。
在外形上岸,金令與銀令、銅令的形狀是一樣的,只有顏色不一樣。
但是,這三種顏色的令牌,所代表的意義,卻是完全的不同。
奪得銅令的,有兩千多人。奪得銀令的,只有區區十七個人。而奪得金令的,則只有景言一個人。
高臺上,不少人,都面色負責的看著景言。他們無法想象,景言到底是如何做到的。景言,二十歲都不到的年輕武者啊!
如果,讓他再修煉十年,他得有多強?
現在就可以奪得金令,若是再修煉十年,那豈不是在天陣之中,也能做到閑庭散步一般的輕松嗎?
太恐怖了!這小子,太驚人了!
“景言,你作弊!你一定是作弊了!”就在景言打量手中金令時,一道不和諧的刺耳聲,突然傳來。
“嗯?”
景言看向說話的人。
慕連天等人,也都看向這個說話的人!
又是滄龍,神風學院的外院執事滄龍。
“景言,你不可能闖過天陣,你一定是作弊了,用了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你只是先天初期境界的武者,雖然也有先天后期武者的戰斗力,可是即便如此,你也不可能奪得金令。你通過地陣,都很面前,怎麼可能奪得金令?”滄龍目中閃爍著火焰,無比篤定地說道。
他認定,景言是作弊了。
“景言,你騙得過別人,卻騙不過我。在東臨城的時候,我親眼看到過你與其他武者廝殺,你距離先天巔峰,差得遠了。你怎麼可能闖過天陣?哼,你還是老老實實的交代吧,不然后果很嚴重,你承受不起!”滄龍指著景言,憤怒地吼道。
在怒吼的同時,他的目光,還看了看商曲。顯然,他也是得到了商曲的授意。不然,他一個神風學院的外院執事,定然是不敢在慕連天面前,如此表現。
“莫非,這個景言真的作弊了?”
“說的也是,滄龍說景言是先天初期境界的修為,應該不會是胡說的吧?在這種場合,他敢亂說話?”
“若真如此,那景言真不可能闖過天陣的吧。就算有先天后期的戰斗力,距離闖過天陣,也是遠的很。想要闖過天陣,得有接近道靈境強者的修為吧?”??Ьy
“嗯,看來景言真的作弊了,只是不知道,他用的是什麼方法。”
“……”
四周的人,竊竊私語,目光都帶著懷疑看著景言。
從本心上來說,在場的人,絕大多數,可能都不想看到景言闖過天陣,奪得金令。所以,他們更愿意相信滄龍的話。
“作弊?”景言心中怒火涌動,他冷笑了笑,看著滄龍。
“天陣內,請問我如何作弊?”
“滄龍,我在東臨城,殺了你弟子索聞,我知道你一直記恨我。不過,我殺你弟子索聞,你應該很清楚,那并不是我的錯。你弟子索聞,在我景家宅院門前擺下擂臺挑釁,侮辱我景家所有子弟。我在擂臺上殺了你弟子索聞,他死有余辜!”景言眼神瞇起。
“現在,你卻一直記恨我,不分場合、不講道理的詆毀我,污蔑我。我就問你,你到底想干什麼?”景言說到最后,聲音陡然提高,一聲厲喝,振聾發聵。
“你……”滄龍身軀微微一顫。
“你什麼你?這天陣,你以為是什麼?你以為想作弊就能作弊啊?那麼多年了,那麼多天縱奇才進入過天陣卻失敗,他們怎麼就不作弊?”景言一聲嗤笑。
第284章 質疑
景言的這番話,讓四周的不少人,都暗自點頭。
滄龍與景言有矛盾、摩擦,這一點大家也都看出來了。不過之前,他們并不知道滄龍與景言之間的矛盾到底是什麼。
現在聽景言講出來,眾人才明白。
滄龍有一個弟子叫索聞,跟著滄龍去了東臨城,然后跑到景家宅院門前擺下擂臺,這擺明是在挑釁整個景家。
先不管景家這個家族的規模大小,就說索聞的這種行為,挑釁景家,而后在擂臺上被景家人斬殺,這絕對是死有余辜。他在人家族之前擺下擂臺的時候,就應該有死亡的覺悟!
而滄龍卻因為自己的弟子索聞被景言斬殺,就如此記恨景言,一直想要報復、復仇,這就是小人行徑了。
四周的人,不少都皺眉看向滄龍。滄龍是神風學院的外院執事,先天巔峰境界的武者,說起來,滄龍在藍曲郡城也算小有名氣了。藍曲郡城的大家族,或許不會關注滄龍這樣的人,但是大家族的管理層人物,多少也會聽說過滄龍。
知道滄龍居然是如此小肚雞腸、睚眥必報的人后,很多人,都下意識的搖搖頭。你與景言有恩怨,如果你有道理,自然是可以報復。問題是,現在你根本就沒有理由報復。沒有理由,你在暗中報復倒也可以,可你卻拿出來擺在大家面前,你當其他人都是沒腦子的傻子嗎?
滄龍,此時臉色都有些發白。
他居然找不到話來反駁景言,因為在東臨城發生的事情,雖然說這里的絕大多數人都不清楚,可也有知道的,比如道一學院的外院執事慶墨。
他如果胡攪蠻纏不承認,那只會讓自己更加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