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臨城城主府內。
城主府總管石宣,快步奔向城主別院!
“夫人!”
“殺起來了,趙當元和蔡云建,帶著大量武者,殺到景家了。”
站在石宣面前的,正是霍春陽的夫人呂琴。
“石宣,你帶二百甲胄衛隊,去支援景家。”呂琴焦躁地說道。
這一段時間,因為霍春陽失蹤的緣故,她的主要心思都放在尋找丈夫霍春陽之上。對東臨城的局勢雖然也有一定關注,但她無力控制東臨城的局面。
“是!”石宣應聲,便打算出去集結甲胄衛隊,支援景家。
“夫人,這件事,先別著急!”
這時候,另一道聲音傳了進來。
接著,副城主陳兵,面帶笑容走了進來。
“陳兵副城主,你來做什麼?”呂琴見到陳兵,臉色一寒喝問道。
“呵呵,我當然要來。我剛才聽見你要石宣總管帶甲胄衛隊出去,這恐怕不妥吧?”陳兵冷笑著說。
從他的神態可以看出,他對呂琴,并沒有多少尊重的意思。
“有何不妥?”呂琴反問道。
“夫人,有一點,你可能還沒有認識到。城主大人現在失蹤了,不在東臨城內。我身為副城主,自然有權力,完全掌控城主府的甲胄衛隊。”陳兵笑著說道。
“陳兵,你先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不過是副城主,又不是城主。你有什麼權力,指揮甲胄衛隊?”呂琴氣得嬌軀顫抖。
“這個我自然知道,不過,在新任城主到來之前,城主府我負責,是名正言順。至于夫人你,呵呵,你不過是霍春陽的妻子,城主府的事情,你還是不要插手為好。”陳兵嗤笑一聲,越來越放肆。
“陳兵,你不要太驕狂了,春陽現在雖然不在,可隨時都可能回來。”
呂琴壓著怒氣喝道。
“夫人,你還是醒一醒吧。霍春陽,已經不可能回來了。告訴你也無妨,趙族長已經給我消息,霍春陽死在黑石山脈之中了。恐怕是,尸骨無存!”陳兵一臉的得意。
霍春陽在的時候,陳兵老老實實裝孫子,一點都不敢逾越。這混蛋,倒也真的會隱忍,連霍春陽都騙過去了。現在知道霍春陽不可能回來,他就原形畢露了,若不是確定霍春陽死了,他怎麼有這個膽子這麼對呂琴?
聽到王兵的這番話,呂琴心頭也的堵得慌。
“春陽不可能死的!”呂琴,嘴唇都咬破了。
她雖然這麼說,可她也知道,霍春陽恐怕是回不來了。如果王兵不是確定這一點,他怎麼敢如此無禮?
“石宣,帶人去景家支援。”呂琴轉目,又對石宣道。
“是!”石宣恭敬的應聲。
“站住!”王兵對石宣呼喝,“石宣,你不過是一個總管身份,也敢違抗我?”
“我只有一個主子,王兵,你讓開。”石宣凝著眸子,惡狠狠的盯著王兵。
“呵呵,呂琴,你倒是養了一條忠犬啊!”王兵目光從石宣身上,再看向呂琴。
“我就算是忠犬,也比你這頭白眼狼好得多。城主大人對你那麼優待,你卻背叛他。王兵,你會后悔的,我敢肯定,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石宣怒罵道。
“石宣,你找死!”王兵氣息一凝,就要動手。
“你倒是可以試試看!”石宣身上的氣勢,也陡然,攀升起來。
“先天巔峰?你什麼時候成了先天巔峰武者?”王兵大吃一驚。
在他的認知中,石宣一直是先天后期境界的武者。可是現在,石宣身上攀升的氣息表明,他已經是先天巔峰境界了。
王兵,也是先天巔峰境界,尚未晉升道靈境。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石宣冷笑說道。
“哼,就算你是先天巔峰又如何?想調動城主府的衛隊,不可能!”王兵壓下心中的震驚,冷冷的盯著石宣。
而后,王兵走出房間。
“夫人,怎麼辦?王兵從中阻撓,我恐怕就算能調動一些甲胄衛隊,也出不了城主府。王兵是副城主,有不少甲胄衛隊,會聽他的指揮!我如果強行帶人沖出去,只怕會和王兵殺起來。”石宣表情凝重說道。
呂琴,點了點頭。
“當初,真應該讓春陽將他給殺了!”
“罷了,我也盡力了,景家的事,我管不了了。唉,景家也只能,依靠自己了!”呂琴擺了擺手,全身的力氣仿佛一下子被抽空,癱坐在椅子上。她畢竟,只是一個女人,在城主府內,她確實沒有什麼官方的權力指揮甲胄衛隊。那些甲胄衛隊,大多數,恐怕都只會聽從副城主陳兵的話。
她想幫景家,卻有心無力。
景家宅院之外。
“唰!”一道青色劍光,突然從天際殺入場中。
“嗤嗤嗤嗤!”
隨著劍光涌動,數名趙家一方的武者,便是死在劍芒之下。一道人影,也是清晰起來。
“秦宇!”
趙當元,憤怒的低喝一聲。
這剛剛殺入場中的人,正是第一樓的主管秦宇。看其氣息,也是先天巔峰境界,甚至已經接近道靈境!
“嗖!”
“殺!”秦宇沒有理睬趙當元的低喝,瘋狂催動元氣,施展武學,收割趙家武者的性命。
“秦宇主管,你怎麼來了?”景成野,有些意外的看著秦宇。
“我欠景天老族長一條命,是還的時候了。”秦宇,看向景成野,嘴角帶著笑容。
顯然,秦宇今日,是帶著必死決心來的。
他說,他欠景言的爺爺景天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