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少?”
看到王子君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抽搐,旁邊的西裝服務員嚇了一跳。
但不等他開口說些什麼。
“滾吧。”程武陽就一腳將這黃毛少年從春菊包廂中踹了出去。
做完這一切。
程武陽這才大有深意的對蘇文道,“蘇文,你不是說那小子是楊武彪的外甥麼?結果呢,我打了他,你覺得楊武彪會找我麻煩麼?”
“我告訴你,答案是不會。”
“因為彪爺根本不會為一個無關緊要的奇葩找我麻煩。”
“而你,真該慶幸背后還有陸家。”
“否則,你在老子組局的同學聚會扮演奇葩,那王鳳雛的下場,也該是你的下場。”
程武陽正嘲諷時,趙芊兒卻不滿的瞪了他一眼,“程武陽,你說歸說,你憑什麼砸蘇文的酒?”
方才程武陽砸王子君頭上的酒。
正是柳元青送給蘇文的皇家禮炮典藏酒。
“趙芊兒,你喊什麼喊,不就一瓶假酒麼?我替程少賠給蘇文行了吧?”
聽到趙芊兒的話,顧曼曼趾高氣揚的看向蘇文,“蘇文,你自己說吧,買那兩瓶假酒花了多少錢?我給你賠償十瓶夠不夠?”
“我怕你賠不起。”
蘇文平靜道。
“我賠不起,真是笑話,你一個連二十元奶茶都拿不出來的鄉巴佬,又舍得買多貴的酒,你……”
顧曼曼正說著,踏踏,又有人來到了春菊包廂。
而這人。
不是別人,正是金陵市的地下龍頭蛇,楊武彪。
“彪,彪爺?您怎麼來了?”看到楊武彪后,不光顧曼曼愣住了,就連不可一世的程武陽也完全的愣住了。
【第65章 蘇文說對了?】
“舅、舅舅……”
就在程武陽和顧曼曼等人驚駭于楊武彪的到來時。
突然,躺在地上,滿頭血的王子君眼里含淚哽咽,他聲音既顫抖,又有些憋屈。
“子君?”
聽到外甥的聲音,楊武彪先是一愣,可他目光環顧四周,卻并沒看到王子君,楊武彪頓時急了,“子君,你在哪?你在哪里?”
“舅舅,我……我在你腳底下,你踩到我了。”
王子君極度無助道。
方才他在外面看到楊武彪來到春菊包廂,就一直往里面爬,結果正好被楊武彪踩到了。
“什麼?!”
楊武彪低頭一看,旋即他身體猛地一僵,整個人直接懵了。
自己外甥……
竟滿頭血的躺在地上哀嚎?這、這他媽到底是誰干的?
“來人!”
憤怒下,楊武彪一聲怒吼。
踏踏踏踏!
一陣兒嘈雜和低沉的腳步聲在瀚飛國際酒店回蕩。
下一秒。
整個瀚飛國際酒店便涌來數千名黑衣小混混。
“怎、怎麼回事?”
“發生了什麼?哪來這麼多小混混?”
“魏經理呢?”
“……”
不少正在瀚飛國際酒店吃飯的金陵富豪看到這一幕,它們當場呆住了。
其中一名瀚飛國際酒店的負責人更是賠笑地找到了楊武彪,他聲音顫抖和不安,“彪、彪爺,您這是干什麼啊?我們瀚飛國際酒店好歹是金陵市的五星級酒店,您在這惹事,影響不太好吧?而且柳總……”
“滾!”
不等那負責人把話說完,楊武彪就一耳光扇了過去,“拿柳元青那老東西嚇唬你爹?我今天就是踏平你們瀚飛國際酒店,你看看柳元青敢吭聲麼?”
“……”
面對無比強勢和震怒的楊武彪,那瀚飛國際酒店的負責人當即不敢說話了。
是啊……
整個金陵市,除了秋先生等鳳毛麟角的少數人,還有誰敢得罪楊武彪這名龍頭蛇?
柳元青?
他可沒那膽子。
“子君,你告訴舅舅,你頭上的傷,是誰打的。”
這時,楊武彪目光寵溺和愧疚地看向王子君,他聲音帶著滔天怒火,“你放心,舅舅一定給你討回公道!”
“舅舅,是他!就是他打的我!”
王子君一臉含恨和幽怨地指著程武陽。
嘩!
一瞬間。
程武陽直接嚇傻了。
“彪、彪爺我……”程武陽張張嘴,他口中剛想說些什麼,哪曾想,楊武彪卻‘啪’的一耳光扇了過來。
頓時,程武陽滿嘴血的跪在地上身體顫抖和抽搐。
“彪、彪爺,我錯了,我不知道那黃毛是您外甥,我真的不知道,正所謂不知者無罪,求求您原諒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
跪在地上,程武陽驚恐無措地給楊武彪道歉。
可惜。
楊武彪卻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反而冷漠道,“自己給家里打電話說遺言,讓你媽去金陵陵園給你準備后事。”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程武陽內心無比絕望和蒼白。
“彪爺,我給您磕頭,我給您錢,求求您別殺我。不要……不要殺我。我不想死,我還小,我不想死啊。”
極度的驚悚下,程武陽雙腿一濕,他竟直接被嚇尿了。
嗅到空間中彌漫的酸臭味。
春菊包廂中的顧曼曼等人也慌了……
因為她們這些天立培訓班的女生萬萬沒想到,王子君竟真是楊武彪的外甥?
蘇文……
居然說對了?
“不想死?我去你媽的不想死,你把我外甥打成這樣?你還想在金陵市活命?你以為自己是誰?”
楊武彪扯起程武陽的頭發,他抬手就是二耳光扇了過去。
程武陽臉被打得紅腫,但他卻沒放棄求饒,而是支支吾吾道,“彪爺,我爸是萬程百貨集團的董事長,看在我爸的面子上,您、您就放我一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