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無恥?呵呵,陸晚風,有本事咱們現在就去東郊村看看,我他媽就不信了,劉雯彤是蘇文治好的。”
周子陵一副自信十足的樣子。
“去就去,怕你啊。”
很快,陸家眾人便來到了金陵市的東郊村。
不過在這里。
他們卻并沒看到蘇文的身影。
“怎麼樣,陸晚風,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我早就知道,蘇文那小丑根本不懂風水,他更不可能來東郊村驅邪!”
看著夜幕下空無一人的東郊村,周子陵得意揚揚的對陸晚風道。
陸宣儀也似笑非笑道,“陸晚風,看來奶奶不需要給你分陸家的產業了。你啊,就老老實實在東郊村建你的國際音樂學校吧。”
“我……”
陸晚風張張嘴,可最后她卻選擇了沉默。
事到如今。
陸晚風也終于妥協,相信蘇文是真的不懂風水了,妄她之前內心深處,還有過一絲絲幻想。
但最后的結果卻是。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不過陸晚風也不怪蘇文。
無論蘇文喜歡說大話也好,沒本事也好,可對方……終究是她陸晚風的男人。
正如之前陸宣儀所言。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反正一開始,陸晚風也沒想過要嫁得多好。
“奶奶,我們回去吧。”
“蘇文那鄉巴佬根本不懂風水,他啊,就是嘩眾取寵的小丑罷了。”
走到陸老太太身旁,陸宣儀微笑道,“您不用給陸晚風割讓陸家的產業。”
“好,我們回去。”
陸老太太點點頭。一行陸家人正要離開東郊村。
但這時。
突然有陸家人指著東郊村一處坑坑洼洼的土地道,“你們看,那里……怎麼有個人?”
“有人?”
陸晚風連忙投去目光,跟著她眼眶就紅了,“蘇文?”
……
【第91章 住院】
“蘇文,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
看著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蘇文,陸晚風目光含淚地撲了過去。
她害怕。
蘇文在東郊村出什麼事情。
畢竟……
東郊村本來就鬧邪。
可結果,無論陸晚風怎麼呼喊蘇文,蘇文都久久不醒。
“這蘇文,他不會是死了吧?”
有陸家人面露遲疑道。
“死了更好,小丑一個。”
周子陵幸災樂禍的譏笑,“我早看這鄉巴佬不順眼了!”
“就是,沒本事,還要非要跑東郊村驅邪,不是那金剛鉆,非要攬什麼瓷器活?他蘇文就是自作自受!”
陸宣儀也輕蔑道,“幸好我沒嫁給這蘇文,不然,怕是要當寡婦了。”
“陸宣儀,你閉嘴!”
聽到陸宣儀的話,陸晚風立馬眼紅的投來目光,“蘇文都這樣了,你還說風涼話?”
“是我讓蘇文來東郊村鎮邪的麼?!是他自己非要到東郊村嘩眾取寵,怪誰?”
陸宣儀正說著,突然,呼,呼——
夜幕下的東郊村傳來一陣鼾聲。
竟是蘇文傳來的。
“沒死啊?”
聽到蘇文打鼾的聲音,周子陵有些遺憾,跟著他又冷笑不已,“他媽的,這蘇文,真是嚇老子一跳,我以為他在東郊村鎮邪死了,沒想到,他擱這睡覺來了。”
“陸晚風,你看到了吧,他蘇文根本就不懂風水,如果蘇文真敬畏鬼神,他敢在東郊村睡覺?”
就連當事人劉雯彤也雙手抱胸地嘲諷,不認為是蘇文救了自己。
“可能是蘇文鎮壓九煞燭龍劫的時候太累了,所以他才睡著了。”
陸晚風硬著頭皮幫蘇文想了個借口。
“陸晚風,差不多的了。你自己看看東郊村,這哪里有鎮邪的痕跡?要黃紙沒黃紙,要銅錢沒銅錢,要蠟燭更沒蠟燭,難不成,他蘇文鎮邪全靠許愿?”
劉雯彤的母親陸琴心意味深長道,“三姑知道,你渴望望夫成龍,這種心情我們也能理解。
“可問題是……”
“他蘇文一個沒文化的鄉里人怎麼成龍啊?你當他是周子陵?不是人人都能開公司,也不是人人都能成龍成鳳,晚風,你已經長大了,你該學會接受蘇文的平庸了。”
“是啊,陸晚風,你自己都不是什麼鳳凰女,你怎麼能奢望蘇文有出息呢?蘇文整天瞎許愿,你可不能學他。”陸宣儀的母親孔曼云同樣大有深意道。
“我、我沒有奢望蘇文成龍。”
見陸家人都不信蘇文懂風水術,陸晚風張張嘴欲言又止,最后她索性不再解釋。
“行了,天色不早,都各回各家吧!”
這時陸老太太突然用命令的口吻道,但她卻止口不提給陸晚風割讓陸家產業一事。
對此,陸晚風也沒勇氣去提。
但就在陸家人準備離開東郊村時,打鼾的蘇文突然身體開始顫抖,跟著他額頭止不住流血汗水。
“怎麼這麼燙?”
陸晚風發現蘇文額頭燙得嚇人,她瞳孔緊縮,連忙對陸老太太道,“奶奶,蘇文好像發燒了。”
“發燒?”
一眾陸家人蹙眉。
但周子陵卻陰陽怪氣道,“這小丑大半夜跑東郊村睡覺,可不是會著涼發燒?”
他話音剛落。
“咳咳,咳咳。”蘇文就猛地開始咳嗽起來。
“真他媽弱雞一個,就這身體素質,能耕的動田麼?”周子陵再度嘲諷。
“陸晚風,你先帶蘇文去陸家的醫院吧。”看了眼臉色越發蒼白的蘇文,陸老太太面無表情道。
“好的。”
陸晚風應了聲,她連忙帶蘇文來到了陸氏診所。
陸氏診所的一間vip病房。
一名白大褂醫生幫蘇文檢查了身體,他輕聲安撫陸晚風,“陸小姐,你老公身體無恙,他就是受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