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聽到蘇文的回答,楓月慕著急得都快哭了,“蘇、蘇文,我不想死,我也不想楓家亡,你救救我,救救楓家好麼?”
“楓小姐,你這會兒在什麼地方?我馬上過去。”
想到之前楓月慕給自己探病,蘇文實在不忍這花季少女英年早逝。
“我就在金陵市的仁濟診所。”
楓月慕如實道。
……
半個小時后。
蘇文來到了仁濟診所。
“蘇文。”看到蘇文走來,楓月慕頓時如找到救命稻草般迎上前。
“楓小姐,你先不要哭了,帶我去看看你爺爺和你父親。”
看著眼淚直流的楓月慕,蘇文正色道。
很快。
楓月慕就帶蘇文見到了雙腿骨折的楓老爺子,以及……頭破血流的楓長安。
“小蘇,你來了。”
楓月慕的母親莊林曼看到蘇文后,她頗為友善道,“之前在楓家,多謝你救我性命。”
當初蘇文拿到三生石就離開了楓家,導致莊林曼連給蘇文說一聲謝謝的機會都沒有。
“莊老師不用客氣。說起來,你幫我破譯銀甲文,才是真正幫了我大忙。”
蘇文客套道。
兩人交談中,噗,躺在病床上的楓老爺子突然面容扭曲地哀嚎起來,“啊,我、我的腿……我的腿好疼。”
“爸?”
“爺爺,您醒了?”聽到楓老爺子的聲音,楓家人紛紛看向楓奇山。
結果。
楓老爺子只一個勁哀嚎,根本不理會在場楓家人。
“小蘇,我父親他這是怎麼了?”莊林曼下意識看向身旁蘇文,她語氣有些疑惑和不解。
“楓老爺子被龍吉鼎的煞氣影響了命數。”
蘇文看了眼面部扭曲的楓老爺子,他目光凝重道,“現在必須馬上將楓家的龍吉鼎出手,否則,楓老爺子活不過今天!”
“簡直是一派胡言,我父親只是中度骨折加上貧血,他怎麼可能活不過今天?
聽到蘇文的話,楓文康當即反駁道。
“二叔,你就聽蘇文的,將龍吉鼎出手吧,連江南府的華神醫都不敢質疑蘇文的醫術,我們又何必不知好歹呢?”
楓月慕語重心長地勸說楓文康,“難不成,真要等爺爺去世了,我們楓家辦葬的時候才后悔麼?”
“這……”
聽到‘辦葬’二字,楓文康頓時說不出話。
的確,他沒資格質疑蘇文的醫術。
“罷了,罷了,為了父親的安危,那就先將龍吉鼎出手吧。”
心中權衡再三,最終,楓文康選擇了妥協。
不是他信了蘇文,而是……他賭不起。
更何況,楓家今天接連霉運,也確實將楓文康嚇了一跳。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楓家,肯定是染上了不干凈的東西。
“等一等。”
就在楓文康準備去楓家寶庫出手龍吉鼎這件皇室之物時,楓杉突然上前一步道,“二哥,我已經給苦無大師的弟子‘呂言賓’發了消息。”
“很快,呂言賓就會趕來仁濟診所,到時候,我楓家是不是有不干凈的東西就真相大白了。”
“而且呂言賓身為風水一脈的天才,說不定,他不用我楓家出手龍吉鼎,便可以治好父親和大哥的傷。”
“呂言賓?那個天才居然回來江南省了?”看著一本正經的楓杉,楓文康頗有些意外和震驚。
“呂言賓是誰啊?”
楓月慕并不認識呂言賓,于是她詢問一旁的母親莊林曼。
“呂言賓是苦無大師的關門弟子,據說風水造詣已經和苦無大師相當。而且,就連苦無大師壓箱底的尋龍口訣,呂言賓都倒背如流。”
提及呂言賓時,莊林曼的目光還有些唏噓和感慨。
“這呂言賓如此厲害?”
楓月慕微微吃驚。
苦無大師她是知道的,當今江南風水界的泰斗人物。地位極高,曾給江南府鎮過宅。
若呂言賓和苦無大師的風水造詣相當,那豈不是,對方也是江南風水界的泰斗人物?
“呂言賓當然厲害了。畢竟,他可是差點去欽天監學習的天才。”
提及‘欽天監’三個字時,楓杉的目光更有些肅然起敬。
“欽天監?”
一名名楓家人大驚。他們身為金陵市的豪門世家,自然知道欽天監是什麼地方。
那可是九州皇室傳授正統風水術的至高道院。無數風水先生夢寐以求想要前往的地方。
“既然有呂言賓這樣風水高人給父親和大哥治療傷勢,那我們楓家,倒也確實不用著急將龍吉鼎出手了。”
一名穿著淺黃色旗袍的楓家婦女微笑說道。
不曾想。
她話音剛落,蘇文便一本正經地搖頭道,“那苦無大師的關門弟子根本鎮不住龍吉鼎。”
“蘇文,你切莫亂言,小心禍從口出,我們楓家承認你醫術不凡,但正所謂,術業有專攻,你又不是江南省的風水先生,你憑什麼敢對呂言賓指指點點?”
有楓家人不滿地瞪了眼蘇文。
雖然蘇文之前救了莊林曼,楓家應該感激蘇文,但這年輕人實在太過張揚,讓人不喜。
“是啊,蘇文,呂言賓可是差點去欽天監學習的天才風水師,我父親不過是傷了腿腳,難道連這點小傷,呂言賓都治不好麼?”
另一名楓家人也擰眉道。
“我之前說了,楓老爺子是被龍吉鼎的煞氣影響了命數,只要龍吉鼎不出手,那麼,天底下就沒有人能治好楓老爺子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