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得罪麓月商會的工作人員,她們最多減少和麓月商會的合作。
但得罪了麓月商會的會長?
那她們怕是沒辦法在金陵市立足。
“你這又是何苦?赤紅玉石治不好你爺爺。你將這玉石留下來,就是害他。”
看著跪地哀求的金語蘭,蘇文無奈嘆了口氣。
結果他話音剛落。
旁邊劉大夫則是冷然道,“小子,赤紅玉石是救金老爺子,還是害金老爺子,輪不到你一個不通醫術的小子指點江山。”
“怎麼,你不信我?”
看著額頭青筋暴起的劉大夫,蘇文也不生氣,他反而耐人尋味的問道。
“信你?哼,把你的行醫資格證拿出來,我就信你!”
劉大夫嗤笑一聲,“不知你從哪里發明的清淤毒,你如果想在白墨商會招搖撞騙,你大可直說,難道五百萬都堵不住你的嘴麼?””
他正說著。
突然,噗,旁邊躺在床上的唐裝老者驀然吐了一口鮮血。
與此同時。
那唐裝老者的臉色,愈發的蒼白,同時發紫的嘴唇,此刻都有些烏黑,那是中毒加劇的征兆!
“爺爺!”
“爺爺?!”
旁邊,金語蘭和金箐兒看到金老爺子奄奄一息,兩女皆是嚇了一跳。
其中金語蘭更是氣憤的將一張銀行卡扔在蘇文面前,“里面是五百萬,拿了錢,趕緊滾啊,不要在這里礙事!”
“先生,你走吧。”
金箐兒同樣語重心長的勸說蘇文,“劉大夫師承江南省的華神醫,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華神醫,但我可以告訴你,華神醫的醫術,江南省舉世無雙。所以,你沒必要,也沒資格質疑劉大夫的醫術。”
“你說我沒資格?”
見白墨商會的金家二女都不待見自己,蘇文并沒離開,他反而自顧自的在后院找了個地方坐下,并高深莫測道,“很快,等你們跪下來求我的時候,你們就知道我有沒有資格了。”
“你?!”
見蘇文賴在白墨商會不走,金語蘭臉色驟變,“怎麼?你嫌五百萬少是麼?”
蘇文只笑著搖頭。
“貪得無厭!既然如此,那你一分錢也別想得到!”
金語蘭冷哼一聲,說話間,她直接將地上的銀行卡收了起來。
而金箐兒聽到蘇文的說辭,她俏皮的臉龐,此刻也是露出幾分不滿和冷意,“讓我們跪下求你?你以為自己是誰?”
“要不是仗著麓月商會的背景,你連和我們面對面交談的資格都沒有,你明白麼?”
“你……”
“好了,箐兒,不要和他說了,這種人,不懂分寸,沒必要和他浪費口舌!等劉大夫治好了爺爺,他就只能如嘩眾取寵的小丑,灰溜溜離開我們白墨商會!”
金語蘭打斷了一臉陰霾的金箐兒。
“嗯,姐姐說的是,現在說什麼,都是多余的,很快,劉大夫會讓這小子明白,行醫者之間,亦有差距。”
狠狠瞪了眼蘇文,金箐兒恭敬的對劉大夫道,“劉大夫,還請您給我爺爺祛毒。”
“劉大夫請。”金語蘭也附和道。
聞言,劉大夫微微點頭,旋即他抬頭,一臉趾高氣揚和不可一世的對蘇文道,“小子,睜大你的狗眼看仔細了,我是怎麼給金老爺子祛毒的。”
“真是應了那句話,年齡小,見識短。”
“什麼都不懂,你還敢來白墨商會質疑老夫?”
冷言說了幾句,劉大夫直接將手中熬好的草藥喂給了奄奄一息的金老爺子。
咕嘟,咕嘟。
草藥入腹。
下一秒,金老爺子原本憔悴和虛弱的臉龐,此刻,竟是浮現出了一抹紅暈。
“姐姐,你看,爺爺眉心上的腐爛,開始消散了。”
見金老爺子眉心上方的潰爛地方,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金箐兒目光不禁一喜,“劉大夫果然是神醫啊。”
“那是,正所謂,名師出高徒,華神醫可是江南省的第一神醫,劉大夫身為華神醫的徒弟,他的醫術,又怎麼可能平庸?只是可憐了某些人,明明,可以拿著五百萬離開我們白墨商會,如今,卻一分錢撈不到!”
金語蘭陰陽怪氣的冷笑一聲,旋即她冷眸也是不善瞪了眼蘇文。
“小子,看到了麼?金老爺子體內的劇毒,正在一點點散去,他的病,正在好轉。”
聽到金家兒女諷刺蘇文的聲音,劉大夫也是似笑非笑的開口道。
“別急。”
見三人投來不善目光,蘇文只平靜道,“現在著急,等下你們跪下求我的時候,就會顯得很可憐。”
“你還在這胡言亂語?”
金語蘭有些受不了蘇文的出言不遜。
而劉大夫則是哼了聲,“跪下求你?真是笑話,你當自己的醫術比肩我老師麼?”
言盡于此,劉大夫不再理會蘇文,而是高舉手中的赤紅玉石,準備放在金老爺子的眉心處。
因為此刻。
金老爺子已經徹底消化了體內的祛毒藥材。
接下來。
就需要用赤紅玉石將毒斑全部抹去。
“劉大夫是吧?”
看到劉大夫的舉動,蘇文突然瞇著眼說道,“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不然,等下赤紅玉石和金老爺子體內的劇毒接觸,清淤毒便會散發出一股腐蝕氣體,那氣體,會抹去你體內的生機,同樣,金老爺子也會一只腳邁入鬼門關。”
蘇文只所以會提醒。
是因為,抹去赤紅玉石內部的清淤毒,也需要浪費他兩日時間。